应该是她姐吧?。我故意揣测,目的是想让花花的同事说出找她的人是男是女。我不能直接问,只能乱猜引对方纠错。
嗯,应该是吧,那女孩还真和花有点像呢,年龄也差不多。花花的同事沉思后说道。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她们半天去了哪里呢,花花还不跟我说。我预感事情不妙。想着还是先回家看看。说不定我想多了,花花已经到家了呢 。我火急火燎的跑到家,到家一看果然花花在家。不过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一看我回来了,就没好气的说:你真行啊,把我妹妹拐骗到此处,最后的一个同事看见她的时候还是一个多月前在网吧。之后就全无音讯,我都快报警了 ,你知道吗?
你是她表姐吧,你也不差啊,自己脚底抹油走了,把妹子 一个人仍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你真的有紧张她吗?我想起花花被奸污的事,花花无错只是受害者,我迁怒于她表姐安排不当,越发怒火中烧,继续回击道: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段日子花花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你知不知道还好是我,如果是社会上那些烂人,花花此时此刻会如何?
花花表姐本想骂我两句出出气,没想到我比她还愤怒。我内心的那根刺本已被幸福盖住,这下子又被她挑起。不知道是吓住了还是无话可说。花花暖暖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是一个乖孩子,不但听父母的话,携父母之命而来的表姐的话,她也不敢不听。我也不想让花花为难:对不起,关心则乱,我太激动了。
一下午的时间大概花花的事她也都知道了。“哎一声叹息。”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现在你们都同居了,我和花花的家都是农村人,父母辈封建的很,那会我已经跟花父母说了你们的事。现在她妈给了2个选择:要么你带着花花回家结婚在出来上班,要么让我带着花花回去,不能在任由花在外面胡来。
花表姐的话我总算听明白了。就是让我给花花一个名分。我们那个年代农村人最在意这个。任由哪个父母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面跟别人未婚同居都是奇耻大辱。现在的社会几乎都被接受了,而且恋爱同居司空见惯,短短几年啊,社风变化如此之快!
因为如燕的事让我怕了,虽然我从未想过会过早结婚,但我也不敢轻言放弃。“花花是一个好女孩,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最玉洁冰清的,也是娶妻的不二人选。但试问我上学多年,刚毕业没多久,事业尚未明朗就匆促结婚,那么多年的寒窗苦读不都付之东流了吗?”我试图说服花的表姐。
结婚了就不能奋斗了?就不能一起上班了?她表姐说的也不无道理。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是过来人,婚后的问题很多很多,孩子问题,双方家长问题,还有春节前后礼仪问题,红白喜事送礼,恰好农村人最在乎这些虚礼,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人焦头烂额,哪还有精力来安心工作,奋斗也处处牵绊无从谈起。
花花表姐沉默了一会,显然她也被我说中了心事。是啊,没有结婚就是个孩子,什么礼数都可以不用做,一旦结了婚就是一个独立家庭,夫妻双方的亲朋好友,有一个做不到位就是失礼,太乱了。
来不及了,我下午已经把这事上报给花花母亲了,已经没办法挽回。花花表姐如实的说。我拿起电话做垂死 挣扎,我拨通了花母亲的电话:阿姨我是…你就那个男孩是吧。花花的母亲生气的打断了 我的话。说的都是家乡方言。还好花花教过我一些,才听到个大概。直接给我下通牒:要么立刻带花花回我家谈论婚事,要么立刻让花花回家。 我的话 花花的母亲根本就一句也听不进,我知道她对我误会的太深了,已经没办法沟通。
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花花和她的表姐。两人都是一脸无奈。我还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线的忙音…接着花花表姐的电话又响了,接了说两句就挂了。
姨让我明天就得带花回老家,今晚你们好好聊聊吧,明天上午我来接花花。姨从来说一不二,我怕回晚了会出事。回家我在帮你说说,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我能做的就这些了。花花表姐说完,叹息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屋子又剩下我和花花二人,虽然屋子里的一切和往常没有任何 不同,但温馨的氛围已经不复存在。花花是一个孝顺乖巧的女孩,父母之命根本没办法违背。我什么也不能说,此时此刻我的任何语言对于花花都是致命的压力。
我们静静的抱在一起,无声胜有声。那夜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任何言语,一夜未眠。面对前途未卜的姻缘,我们都心事重重,虽然彼此一丝不挂,但所有的性欲都在也许最后的诀别中烟消云散。鸡巴缩软不堪,像是金钟罩练到了缩阳入腹的境界。
第二天花花的表姐一大早就来了,我们早已洗漱完毕,无言的坐在床边静待最后的时刻。我不敢去车站送花花,我怕我忍不住随花花而去,一切的理想抱负也随之东流。一个男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事业。
我看着花花离开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到嘴边,咸咸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仿佛我的心也藏在模糊的背后,不敢去擦拭眼泪,害怕自己伤痛的心被显示的太清晰。阵阵的刺痛分不清是胃还是心脏。我蹲在地上,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里。
老公…我突然听到花花叫我。我抬头看见花花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惊慌失措的表姐。我们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彼此的口水眼泪混在一起,我们贪婪的吃着对方的体液,企图永远的把对方的东西留在身体内。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 老公等着我回来”,花花说完就跑开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要不是嘴角残留的大量津液,还以为刚才是在梦中…房子又恢复了空荡冷清,一如我的心。我请了两天假,在床上睡了两天。中间 做了一个梦:梦见我 妈妈摸着我的头说我瘦了,那心疼的眼神把我从梦中惊醒,也刺醒了我。我不能在颓废,我要起床吃饭去上班!很 多人都把期望寄予我身上,我身为人子,身为男儿,岂能为情所困?
门外的天气非常晴朗,街上的人群依旧熙攘如故。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必自苦。想到这里,心情舒畅了很多。
吃完饭就到公司正常上班了。工作期间不能带手机的。下班后一看手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未读信息:
老公,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老公我好像怀孕了,这几天总是干呕。
老公我要真的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
未接电话也都是花花打的。我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那头提示是关机。一连拨了好几个也是如此,我隐隐感觉情况不妙。接下来将近一个月都是这样,我一有时间就拨花花电话,都是关机。
一天晚上我正在床上躺着辗转反侧睡不着,手机信息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老公,那天发信息被我妈看到了,手机被没收了,孩子也被强行拉到医院打掉了,对不起…我心一惊,赶紧回拨过去,电话通了:喂,我一听不是花的声音。
花花在吗:我直接问道。
哦,我姐啊,我婶在跟她说话呢 ,刚那会我婶不在,她用我的手机发的信息,现在刚回来。
我姐跟我说过你,哎,现在我婶到处托人给她说媒呢,你们只怕凶多吉少了。不说了,我婶叫我呢,嘟嘟电话挂线了。
说的虽然断断续续,但我也大致听懂了。心里虽然很难过,但就像一个待审的犯人,总是得不到审判结果,犹如头上悬着一把不知何时砍下的利剑,战战兢兢,痛苦非常。现在一下子结果出来了,反而有种解脱感。
我的事业计划还需要好几年,给不了花花速婚。找个家附近的本分人嫁了,何尝不是一种归宿呢。只是感觉花花为我付出了太多,能给我的都给我了。而我什么也不能给她,甚至一句永远的承诺都不能兑现。
90后的孩子可能很难理解,你们可能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父母干涉不了你的 自由,更威逼不了你。你们也不必太在意父母的感受。可80后的乖孩子都深有体会,不是怕父母,也不是自己软弱。而是那个年代的孩子身上承载着太多的压力和无奈。那个年代还很贫穷,父母当初为了养育我们付出了太多,也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我们根本没有资格,也没办法不顺应父母的意愿。
父母希望的婚姻是稳定实在的依靠,他们那个年代爱情的观念很淡薄。很多夫妻甚至在结婚后才认识。我们眼中轰轰烈烈的爱情在他们眼中犹如水中月镜中花。花花的妥协我理解,换了我面对母亲的眼泪和央求。只怕即使一死也难以拒绝。
又过了将近一个月,下班刚吃完饭。手机响了,是一个外地的座机号,我接通电话,半天那边没有声音,我感觉是花花花花是你吗,说话啊,你最近好吗,那边抽噎了起来,这让我更加确定是她。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被逼订婚了,我才能有机会给你打电话。
虽然我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心一下子沉到了地下。
傻 丫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大喜的日子开心点,不要哭……乖呜呜…花花一下子大哭起来,我最怕女孩子哭,每次遇到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可我又不想给她太多希望,藕断丝连 余情未了对谁都不好。
忘了我吧,好好跟他过日子,孝敬父母…我努力的假装坚强,本想快刀斩乱麻。谁知忽然想起爱情剧中的情节,每次男女主人公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和花花那段日子的恩爱相随。事情变化的太快, 记忆还来不及适应,仍然绪绕回放历历如昨天。眼泪一下子决堤,嗓子一瞬间像是被签子卡主,再也不能说出支言片语。
花花听出了我这边的异样。我现在就去跟我妈说,我退婚,她要 不同意我就喝老鼠药。花花的性格我知道,我是因为不能过早结婚,怕有负于她,才一直不敢坚决挽留,否则花花就是拼死也不会就范同意媒妁之言。
别这样,花花。如果你有什么差池,我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既然婚姻已定,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也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吧。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是希望对方过的开心,也不一定要非得是夫妻关系。以后你认我做哥吧。
其实我当时是怕花花做傻事才随口说说。没想到花花很认真,后来还因此给她婚后带来许多麻烦,这是后话。
好啊,反正这辈子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花花听我说认作妹妹的事,破涕为笑。之后我们聊了很多。花花回去的那些日子一直被 妈妈寸步不离的看着,很凄惨。怀的我的孩子也被打掉了,花花说那时她很害怕,给我打了很多电话,当时只要我给她一点鼓励和支持,她哪怕死也会保住孩子来找我。可惜当时我在车间上班,没有接到,也许真的是天意把!
挂掉电话我心情好多了,看到花花有了一个稳定的归宿,又不违背母亲的意愿。也算是遗憾中圆满了吧。我也收拾下心情,安心的上班了。
元旦的时候,公司放了2天假。每逢佳节倍思亲啊,我不知不觉中又走到十四村那个“断桥上”,想起了初识花花的情形。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谁知还是在很多不经意间想起来。人的思念有时也真的奇怪,你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突然复苏。
我坐在桥这边台阶上,愣愣的看着桥上过往的行人。电话突然响起,是一个本地的手机号。
猜猜我是谁?虽然对方刻意改变声音,但我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花花。
你怎么换珠海号码了?我惊讶的问。
因为,因为我就在珠海啊,呵呵。
啊,我有些意外,你又来珠海了?
嗯,他跟我一起来的,家里人订到过了年五一结婚,还有好几个月,我坚持要出来打几个月工,挣点钱。妈让他和我一起才放心让我出来。花花大致的说了下情况。
哦,也是啊,还有这么久,出来赚点钱,结婚也宽裕些。
你在哪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花花答道。
哦?
我有感应的往对面看了看,果然花花在桥那边我对应的位置坐着,也正往我这边看。显然她先发现我的。我挂上电话站起身看着花花,花花也看着我,中间虽然只隔着一个很窄的小水沟,但仿佛那已成为不可逾越的银河。
花花瘦了很多,面容也憔悴了许多,看着让人心疼。但此刻我已经没有心疼的资格--花花已即将为人妻。
就这样我们隔沟相望许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迈出的第一步,我们在桥中间相遇。我很想抱住她,可我已经失去了勇气,只是傻傻的站在花花的面前。还是花花上前抱着我,我双手下垂任由她抱着。没想到自己是如此的懦弱。还不如一个女孩子敢作敢为。
最后我们来到我们以前常吃的那个饭馆。我记得一坐下来我说了一句话:你瘦了…所有的心酸,所有的错过,所有的 往事都化在这三个字中。花花的嘴角抽动,眼泪也几乎夺眶而出。情形已近失控。
哎……我叹息了一声,点菜把。我赶紧转移话题。花花也明白,就接过菜单点了以前我们常吃的菜。吃饭期间我们什么也没说。原以为久别重逢,会有千言万语。虽知情到浓时转为薄。反而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完饭,我还没有开口,花花就抢先说: 一个人住把屋子弄成狗窝了吧,脏衣服也成堆了把,呵呵,我去检查检查。
看着花花这么坦然,我再要故作,反而显得失了风度。
哪有,屋子干净着呢。我辩解道。
花花冲我 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带头在前面走。
怎么样,我没说谎把。进屋子后我自豪的对花花讲。
嗯,所有的陈设都跟花花在时一模一样,屋里干净整洁。我们那时拍的合影照还立在书桌上。花花看着屋里的一切,表情复杂。
哎…一声叹气,然后一声不吭的坐在床上,随手拿起我们以前拍的影集翻着。我倒了一杯水给花花,花花接过水,看着我:还记得以前我们怎么喝水吗? 是啊,以前喝水都是我喝在嘴里然后喂给她。我没有回答,只是惆怅的看着花花。
怎么,2个多月没见,胆子变这么小了吗?花花挑衅的说。哼,。
哈哈,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还可以吗?我犹豫的问花花。
只要你原意,就算五一过后我结了婚,二 十年后,五 十年后,你永远可以。花花坚定的说。
我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印上花花的嘴唇。虽然之前我们已经玩过无数次喂水游戏,但毕竟今日 不同往日,往日是光明正大恋爱,现在是偷情。
我们都很紧张,花花吞水的时候几乎呛着。其实我们都明白,这口水不过是一个台阶,一个引子。给我们的再次融合制造契机。
我随手把水杯放到地上,和花花舌头疯狂的缠绕在一起。此时我们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疯狂的要对方。所有的礼义廉耻,所有的人情世故皆抛之脑后。
我们很快一丝不挂的纠缠在被窝里。已经不需要前奏,只想把两个人的身体接通在一起。当我扶着鸡巴来到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地带。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后来听花花说,她在“断桥”看到我第一眼时下面就已经一塌糊涂了。我大力的抽插,花花也尽情的呻吟。没有任何掩饰和压抑。因为我们都清楚,此时的我们本已不在属于对方,现在给于的都是法理 之外根本不容于人前。所以更加珍惜和卖力。
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做了,也可能是我们都太激动,花花很快就高潮了。阴精一阵阵浇在龟头上,我也精关失锁,花花感觉到我要射,拼命的用双手扒住我的屁股,我知道她想让我射给她。但我不能在伤害她,尤其是已即将为人妻的她。
我挣脱花花双手的束缚,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花花的头发上,脸上,胸上,还有肚子上。射了有足足十下。花花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怪我没有射入她体内。但又转念为感动,应该是理解了我。
我刚要拿纸帮花花擦去身上的精液,花花却说:这是你的精华,是我的,不能浪费。用手慢慢的挑起斑斑精液吃入口中。如果让我看到别人这样做一定呕吐死,但此时此刻看到花花这么做,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动。
那一刻我也彻底明白,花花爱我要比我爱她深的多…我记得有一本书上说过:恋爱中,哪一方更爱对方,就注定是受伤的一方。我不会让花花受伤,即使必须结束,也要和气的收场,两无遗憾。
那一夜我们做了七八次。每次都是花花吃进胃里。以至于几年后花花见到我还说:她那次吃精液吃饱了,回去2天都吃不下饭。花花也是我唯一一个分手后还保持联系的女孩。我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我只为爱而性,绝不会滥交烂性。所以恋爱结束时,我绝不会在和前女友联系。
花花让我例外,是因为她对我说:她就是鱼,我就是专属她的水,离开我会死掉。没有人能代替我水的地位,她丈夫也不行。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我的视线。我知道她绝非虚言。
五一后花花回去结婚了。但她告诉我,她永远是我的女人。直到现在我们有时还会见面,见面后仍然像以前那样,吃饭,玩乐,做爱。只是我们都已经形成默契,不提家庭,不提将来,也不射入体内。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每次见到花花,还是没办法拒绝花花渴望的眼神,深情的期待,也许我们是上天注定的无冕夫妻吧。
还有第三部,依然是当年真事真情的回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