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用上了轻功,直往城门奔去。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却留恋沐浴被耽误了?」多想无益,
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我赶忙跟上。
夏侯璧的轻功实在不堪登堂,我一边提防被她发现,一边紧紧跟着,尚且游
刃有余,毫不费力。
出城后,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
约?时间无多,现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现在。」我心里默道,快奔两步,
大喊,「江南女侠,江南女侠,请留步——」
夏侯璧听到有人唤她名号,诧然止步,疑惑地看着我,愕然拔剑出鞘,厉声
道:「来者何人?」
我假装惊恐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侠已久,方才城门
口见女侠,特派小的我将此礼物相赠。」
她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
这是我出城后就想好的计谋,夏侯璧自视甚高,喜欢别人叫她女侠,所以先
投其所好,果然受用。她心机全无,居然没发觉我一个下仆如何能追上她的轻功。
更可喜的是,她毫无戒备,还剑入鞘,凑近过来,盯着我手上一方鸳鸯绢帕。
我瞅见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缓缓道:「我家公子正是苏州城的…
…」同时展开绢帕,掌心内劲一吐,藏于帕中的湮粉作烟雾散,顷刻洒满她面颊。
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我来者不善,急忙拔剑,但手刚触及剑柄便两眼一黑,
瘫倒在我怀中。
「嘿嘿,师傅留下的『逍遥迷幻散』果然神奇,虽然制昏时间很短,但是生
效极快,可惜配置起来太费功夫。」我感叹道,越发觉得师傅神鬼莫测。
夏侯璧此刻安静的躺在我怀中,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娇小肉体的温润细腻,
沐浴后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顿时有了反应。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
我横抱起她,捎上她的宝剑,运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
这是我发现的一处废弃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苏州城,来人一时半会绝对
无法找到这里,是我早先选定几处藏身之所。
我取了一段麻绳,将她双腕扣住,穿过横梁,拉着整个人吊起来。又点了她
腹沟两处大穴,保证她双腿仅能勉强站立,却抬不起分毫。一切准备完毕,见她
还没清醒,又用鼻烟壶在她人中处来回晃了几回。
鼻烟壶中药味腥冲,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发现自己被吊着,
挣扎了两下,又发觉双腿麻木无力挪动。然后就发现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
却被我一剑抵在脖子上,将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压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想起那少女离开前说的话,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
夏侯璧没听懂我话中意思,皱着眉头问道,「银教?哪个银教?」
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贼之教,专抓你们这些成名的女侠,做快乐的事情。」
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个淫贼之手,恐怕贞洁难保。她恐怕不
懂男女之事,但多少听过一些被淫贼害过的女子是何下场,自然惶恐。
她强作镇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绑我?不怕死的很惨吗?」
「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风,自称江南女侠,功夫却是极差,就是你亲爹夏侯
铭亲自来了,我都不怕。」
「你——」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滞。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一定让尉迟叔叔给你好多好多钱。」
「钱?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我长剑一挥,夏侯璧的腰带随剑飘落,
衣裙敞开,杏黄色的诃子和亵裤若隐若现。
「不——不要啊……」她哭叫着,极力避让,但两腿无力,只能半蹲着。
我故意吓她,放肆道,「小娘子别躲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
留下刀疤什的,岂不毁了这美妙的身子?」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动,我刷刷几剑将她罩衫挑飞,仅余诃子、亵裤遮挡着
她最后的羞处。便将宝剑掷于一旁,围着她,细细打量起来。
夏侯璧与我同岁,身子青涩未熟,不如玉莲那般丰韵,也比不上自称淫教中
人的少女妖媚。不过,八大家族的闺秀绝非凡品,肌肤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
杏黄色的织锦诃子下面,圆润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衬出腰肢的纤细。小腹平滑
直延伸到下阴,齐裆的短小亵裤紧紧包裹着精致挺翘的小肉臀,看起来弹性十足。
夏侯璧被我瞅着心里发毛,双颊哭痕犹在,撇过脸不敢直视我。我压抑着凌
虐的冲动,决计好好逗弄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