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出来,嘴上的阀门就没了把控,不过他才刚说了两句话,一出门就见到我故
意一直保持高亮的手机的黑瘦男人,我见他眼睛都不眨,一脚就踢的刺猬头一声
惨叫,张大着嘴抱腿再难出声。
「走,让你妹妹冷静冷静。」他扯了扯黄毛,要他把地上的刺猬头带上,又
拍了拍我哥的肩膀,便丝毫不见拖泥带水的下了楼梯,而就在他的背影即将消失
在楼梯口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似乎见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不过我也不怕,因为我现在手里捏着的可是他们一伙人的命门。
「你也滚。」
我等到黄毛和刺猬头以及黑瘦男人的身影都从二楼离开之后,亦是同样用手
指着我哥,在他害怕的眼神里,转变方向,指向楼梯的同时,语气凶狠的再次重
复了一句:「给我滚,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好的,好的……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扒拉着自个还缠在脚踝上的长裤,狼狈无比的提起裤子,一步三回头的往
后慢慢退去,在退走的同时,还不往跟我反复嘱咐:「别报警,千万别报警啊,
好妹妹,你亲哥哥的前途和人生可都在你的手上了!」
「知道了,真烦。」
我故意撇了撇嘴,装作厌恶的微微扭头,把手机从高点轻轻放下,只有这一
系列的安抚动作在他的眼里上演之后,我哥才大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的蹬蹬蹬
的跑下了楼梯,想来是去和黑瘦男人商量对策去了。
不过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的目的可已经至少达成了一半。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仔细小心的检查了一下楼道处有无男人埋伏。在
确保真正安全以后,我才走进了哥哥的房间。
才一进门,我便见到筱悠和季菲菲各自以一个奇特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姿势,
呈一个斜n形的状态趴在床上床下。筱悠的浅蓝色内裤和白丝裤袜已经被我哥或
是黑瘦男人给扒到了膝盖的腿弯处,头朝下而屁股朝上,两片白嫩的如牛奶一般
的屁股瓣上刺目的留着五个通红的指印,可见当时男人们的动作有多粗暴。
我走近两步,才发现除了这极有特色,让人止不住联想到性奴、卑微等词的
姿势以外,筱悠因为被药物迷晕而略显松弛的菊穴之上,还深深的插着一根不知
道有多长的透明导管。我好奇的拿起导管捅入筱悠屁眼的一端,然后就看见一支
被男人们遗留在筱悠腿旁的注射器,注射器内的药物基本已经见底,只余下导管
中还剩下一些些残留。
我试着拔出导管,发现这导管足足插入了筱悠的菊穴有将近二十公分那么长,
管路的前面甚至还沾染一点筱悠肠道的透明分泌物。
这大概就是刚才男人们说的打药吧。
我顺手摸了摸筱悠的嫩穴,被男人指奸过的小穴微微张开,里面还留有刚才
动情时渗出的潮湿,但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在筱悠的小穴中摸到什么白浊色的
液体,反倒是在她足心朝上,脚心处破了个洞的丝袜脚上,见到了一滩可疑的白
色液体。
这些液体被筱悠脚上残余的丝袜包裹着,并没有流出太多,摸上去还有点温
热。我十分好奇的沾了一点舔舔,有点腥味,不怎么好吃。
我站起身,来到筱悠的上半身位置,她的碎花连衣裙和草莓胸罩就落在不远
处,不懂这些漂亮衣服珍贵的男人们毫不怜惜,连脚印都踩了几个,可把我给心
疼坏了。
筱悠醒过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糟蹋成这样,也会很生气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头去看筱悠贴在地板上的表情。想看看她被男人们
服务的是难受居多一点,还是快乐居多一点,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筱悠的眼睑
半开,露出眼珠中的一点白色。我心下一跳,便开口小声的唤了她几句,不过没
有得到回应。我又拍了拍她的脸颊,推了推她的肩膀,甚至还扒开她的眼皮,这
下我才发现,她是睡的熟了,跟头死猪似的,本来大而有神的眼珠子里,现在全
然是一片混沌的状态,我把耳朵凑的近了,竟还能听见她微微发出的可爱鼾声。
「小调皮鬼。」
我刮了一下筱悠的鼻子,又把手顺着她嫩滑的肩膀一路划过她弓起的脊背,
然后以手勾勒处那挺翘的弧度,到达她被异物占领过的菊穴。我拿食指指尖稍稍
探了一下深浅,尽管药物使筱悠的肌肉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放松,可她从未有过
经验的菊穴依旧很是紧致和敏感,我才一插入,就感觉有股温热缠住了我的指头,
叫我再难往前更进一步。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吧。」
我拍了拍手,又忽然觉得就这样走开实在是浪费,便学着刚才在手机录像里
看到过的姿势,蹲下身去用嘴衔住筱悠的两颗晶莹剔透的鲜红葡萄。
充血变硬后的葡萄吸起来十分过瘾,我也一同把双手摁在自己的蓓蕾上慢慢
揉搓,直到下身处又开始泛滥的时候,我才喘着气松开嘴巴,把对身体的 自由权
利暂且交还给了昏迷中的筱悠。
虽然我很想再继续下去,不过楼下的混混三人组还没走呢,保不齐他们会不
会再打个回马枪的我只能很简单的过了个手瘾和嘴瘾,至于更多的,来日方长,
下次想来一定还会有所机会玩个彻底痛快的不眠之夜。
这么想着,我跨过昏过去的筱悠,来到床上的季大班长身边。她的样子就要
比筱悠惨的多了,黄毛和刺猬头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们啃咬亲吻和揉捏的痕
迹几乎遍布了季菲菲的全身上下,我还见到她下身处的毛发一团乱糟糟的粘着男
人发泄过后的精液和破处时留下的血迹。
我伸手上去摸了摸,硬硬的,黏黏的,现在已经几乎要与她胡乱的仿若泥潭
一样的小穴融为一体,单纯的擦拭恐怕很难清理透彻,我想,应该是要洗一个二
小时的澡才能泡干净了。
黄毛和刺猬头也在季大班长的菊穴里补了药,不过这次我没有帮她把导管拔
出来的打算,反而还试着向内推了些许,看着她的菊穴上的褶皱自发的蠕动起来,
把过多侵入的异物推出穴外,我兴奋的笑了笑,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季大班长仍挂
着半只白袜的美足上。
她的小脚很美,和筱悠的双脚不逞多让。娇俏的形状十分适合他人握在手中
把玩,足弓曲线柔和优美,脚心嫩嫩的不见一点死皮,由高到低的五根脚趾排列
的也是十分整齐漂亮,宛若贝壳一样精致的指甲想来也是时常修剪,我想去嗅闻,
但刚一伸手,就眯着眼睛发现她的脚心脚趾上满是黄毛和刺猬头留下的口水,我
不由的感到有点恶心,也打消了脑中那个好好品味一番的打算。
还是下次吧。
我这么想着,从床上爬下,脚后跟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在手
机摄像头拍不到的盲区,床的另一边。我鞋架上丢失的小皮鞋和小高跟都被男人
们带到了这里,和我衣柜中的jk服与我很喜欢穿的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夏季露
肩长裙放在一块,想来,他们刚刚应该还想玩玩换装play,不过很不幸的还
未开始就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想想也是有点可惜。
不过应该不会错过。我思考着摸了摸自个光洁的下巴,试图找出一个既不会
破坏自己形象,又可以顺理成章的,以一种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方式加入到此次性
爱游戏中的计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