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思考,嘴里说着不要,两条长腿却紧紧地环住了儿子的腰,伴随着儿子的插
弄、射入挺送着自己的腰肢和翘臀,把儿子的浓精一丝不漏的吞进了身子里。
这对母子在此番乱伦交合后都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呼呼喘气,闭上
眼睛似乎要就此睡去。他们却看不到苏梨此刻正站在床边手拿着一把长刀看着他
们!她缓缓的举起了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终于,她一把丢下了刀子,掩着脸
跑出门去。
「为什么不下手?到最后一刻心软了?」看着苏梨站在月光下沾满了淫水汁
液的赤裸身躯,钟离勿从屋外的墙边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苏梨转过身子,满脸泪痕地惨笑着问道:「公子早就猜到了?」
钟离勿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公子开始怀疑苏梨的?」
「从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
「哦?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撒谎了,还是很致命的谎言。你说你是被校尉魏思铭追杀到那
里去的,可是当时有两个不合常理的地方!一个是你的衣裙,你穿着长裙在那样
的树林里逃跑,尽然裙边完好无损?裙子也没有破损?还有一点,就是那把刀!
那把长刀竟然是插在刀鞘里放在魏思铭蒙面的黑巾上的! 一个人在树林里追
杀别人还会把刀插在刀鞘里?而且最后追到了人,还有功夫把面上黑巾扯下,把
刀放在上面?这两个疑点都说明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被人追杀到那里的!你们
是一起慢慢走到那里的!那么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想侮辱你的人说谎呢?很简单!
因为你就是那个内鬼!只有这么说你才能撇清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
会在那时提醒我地上有刀,想让我们两人没法交谈,立刻分出生死!而至于为什
么到了那里,魏思铭会突然对你动粗,是见色起意?还是你投诚的那个人根本没
想着让你活着回去?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听了钟离勿的这番话,苏梨面色更加凄苦,摇了摇头说:「公子果然不是常
人。终归是苏梨太蠢,太蠢···」她流着泪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将那些在天
启的不堪 往事缓缓道来。
那时也是这样的 月色,她也是这样赤裸着身子, 不同的是她趴伏的不再是一
个傻孩子的胯下,而是一个天潢贵胄,一个在 七国中都少有的贵族之人的胯下。
可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宁愿像今晚这样,因为至少宝儿他善良、单纯,不
像那个人,残忍、冷酷、无情!
「嗯!」那人不顾自己的感受,用一只冰冷修长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脑后,
让那根粗长无比的阳根深深地顶入了自己喉咙深处。这根阳具的粗长乃是自己平
生所见之最,哪怕是四殿下的龙根也有所不如。而此刻这阳根正死死顶进自己喉
咙深处缓缓耸动着,让自己有种错觉几乎下一刻就要一下子把自己从上到下穿在
这阳根上!
「苏舍人,好好含住,不要吐出来。」耳边听得这包含快意且不容违抗的声
音,让她不自觉的想到此刻这人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和狭长的眉眼,顿时背后寒毛
直竖,却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低头把这阳根统统含了进去,不敢抽出。「哦~ 」
只听得头上那人一声快意的呻吟,一股股浓精就像烫人的热粥一样往自己的
喉咙深处灌去!她当下被烫的喉头一紧,正想往外拔,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只
得拼命吞咽,免得被这热精噎死。
「咳咳咳。」好不 容易全部吞了下去,她赤着身体伏在一旁,擦着嘴角的余
精猛烈地咳嗽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否认被那人的浓精灌了一肚子的事实。
「只听说苏舍人画得一手好花鸟,却没想到苏舍人伺候鸟儿的功夫也不错呢
~ 哼哼哼~ 」苏梨闻言蹙着眉头怒视着头上这人,一袭白色的丝质袍服上绣着一
条金龙,狭长的眉眼里含着深深的恶意和调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略有青色
的下巴,一副潇洒的面相上显露出浓浓的放荡不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唐三
王子——李元吉!
李元吉上下打量着苏梨的身体,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之前提到的
事情不知苏舍人考虑的如何了?与我合作,四弟终究还能保得性命。依着他的性
子,就算没了这个后唐四王子的身份恐怕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若是他继续担着这
四王子的身份趟这趟浑水,恐怕是命不久矣~ 」
苏梨任由那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一言不发的穿好了衣服,
向门外走去。却见门外一个面带丝巾,身着薄纱露着一身丰韵美肉的熟妇扭动着
腰肢走了进来,趴伏在李元吉胯下吸吮着。她看着那张似乎很熟悉的面容,回想
起之前坊间的传言——三王子李元吉娶了一房容貌近似宫中某人的小妾,不让她
以真面目示人,却疼爱有加,在王子府中形同大妇。当下眼光一凝,心头寒气直
冒,不敢再看,疾步向门外走去。只有耳边那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般传来:「苏
舍人还是早点下定决心,时不我待啊。呵呵呵。」
「所以后来你见到军营里被毒死的那只鸟,才下定了决心和三王子合作?他
的意思是制造四王子死亡的假象,由你带着四王子隐匿民间?」
「没错。」看着苏梨凄苦的点了点头,钟离勿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们的
计划被山贼打乱了。而你和前来接头的校尉魏思铭商量对策时,却被他袭击,可
见那三王子是根本没想着兑现诺言的。所以你就像利用我和林姐姐母子,一边由
我上山救出四王子,而你则在山下把这与你和四王子身形相似的两人杀死,然后
或者烧尸,或者毁去容貌,用来顶替你们,让三王子他们相信你们已死,而你们
则可以顺利地隐匿起来。至于原因么,应该是赵斯达在今天和你说的话,他已经
隐晦的表示了,他不会插手后唐王子的争斗,只会在这次救出四王子,之后就在
也无关,你担心之后四王子的安全才想出这条计谋。」
苏梨听见自己所谋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被钟离勿说破,当下是又惊又怕,只
能苦笑着点头道:「公子,料事如神。苏梨惭愧。」
「诶,惭愧什么?你到最后没有做到那最后一步,就说明你心中仍有善念。
还有挽救的余地。」听见钟离勿这么说,苏梨一下子呆住了,圆睁双目惊讶
的说:「公子,你不怪我?」
钟离勿直视她的眼睛,真挚地说:「不怪。你不过是尽力求生罢了。只不过
你料错了一件事,赵斯达不保四王子,我来保四王子!只要有我钟离勿一日,必
护的他周全!」
苏梨顿时感动的捂住了嘴巴,盈盈下拜道:「多谢公子。公子大恩大德,苏
梨无以为报!唯有以残花败柳之身为公子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钟离勿一把拉起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苏姐姐今后不要再骗我就好。」
苏梨点了点头,仰着头看向钟离勿说:「钟离公子,带苏梨上山吧。 奴家实
在是没脸见林妹妹母子了。」
钟离勿闻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叫的那么浪的不
是你么?!带你上山可以,这次可要听我的,不许自己瞎胡闹了。」
苏梨一下子被钟离勿说的满脸通红,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刚点完头,就感
觉一阵风驰电掣,钟离勿竟然抱着她急速向山上冲去,连忙惊叫道:「公子慢点!
让 奴家先把衣服穿上!啊~ 」
赵斯达五人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正是心烦气燥时,却听得一阵树叶翻弄声,
就见得两个人影快步上得山来,定睛一瞧,正是钟离勿和苏梨!
「怎么苏舍人也来了?」赵斯达疑惑问道。
「哦,突然想起有一节还需要苏姐姐做个样子。」钟离勿把头晕目眩的苏梨
抱在怀里说道。
「我们倒是没关系,可是苏姐姐怎么上去呢?」赵玉灵见状问道。
钟离勿神色不变,坚定的说:「我来带她上去。」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只得同意了。而之后看见钟离勿抱着 一个人还是如同
鬼魅般快速、飘忽的身影,几人更是心惊,心想此人的身法已臻化境了。只有赵
玉灵一脸的不快。
一行人依靠钟离勿提供的详细暗哨分布图,总算有惊无险、神不知鬼不觉的
来到了山间的暗哨木屋。赵潮先对着木屋里和周围查看了一番,见得没有埋伏的
踪迹,便对几人点了点头,一行人方才进的木屋来。却说着木屋甚是简陋,只有
一条长桌,两条长椅,不过本就是供暗哨躲雨避雪所用,到也没法太过强求。几
人穿了钟离勿都穿上了黑色衣袍遮住了自己的身形样貌,准备好等待来客的到来。
果然,夜里子时一刻,木屋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众人眼神一凝,看向了钟离
勿,钟离勿却是轻轻一笑,低声道:「请进吧。」看着走进来的疤眼汉子和几个
山贼的身影,他轻笑道:「呵~ 二当家果然是信人!来的不早不晚!」
迎风寨二当家徐重仔细打量了屋内几人,沉着脸说道:「几位才真是好本事!
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就摸清了我迎风寨的暗哨。怕是想取我徐某人的项上人头
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徐某人还有什么可以帮到各位的。」
钟离勿闻言伸手一指,示意徐重坐下说话,说道:「诶,徐当家此言差矣。
我等此来是有一幢富贵要与徐当家分享。不知徐当家日前是否绑了一富家少
年上山?」
徐重一听,心头更加惊讶,心想这他们都知道?面色却沉着不动,「是有这
么一回事。莫非那少年和诸位有什么关系不成?」
钟离勿却笑着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说道:「徐当家怎么突然糊涂了呢?我等
乃是后唐都卫!那名少年自然是后唐宫中之人!实不相瞒,那少年就是当今四王
子!」
「啊?!」饶是徐重心里本来有着打算,此时骤然一听,也是心头一惊!自
己竟然稀里糊涂的绑了当朝四王子?!要知道,自己的山寨虽然在边山这里作威
作福,官兵奈何不得,可是要是被后唐的大军围攻,恐怕?
徐中心里正急着,却听到钟离勿凑近了低声道:「相比徐当家心中已有计较。
若是此事被后唐军知晓,徐当家祸事就大了!当然,我等也免不了失职之罪,
所以我等才想到可以和徐当家交易一笔,我们愿意以金银、出身前程换的四王子
安然 归来,你看如何?」
徐重听的这话,才觉得看清了这番人的嘴脸,还是不放心的说:「我怎么相
信你们?」
钟离勿笑笑,扯下身旁苏梨的蒙面黑巾,说道:「此乃我后唐禁宫内舍人苏
梨。她可作证!」
徐重看了看苏梨一派雍容华贵的气度,心想果然不像凡俗!何况山上骗人到
是也没必要把女人也带上。当下点了点头,说:「好!徐某人就信你们一次!你
们这就随我上山,接那四王子下山。」
「诶~ 慢来慢来~ 」钟离勿此时却是伸出手阻止了徐重,看见徐重疑惑的表
情,他笑着说:「非是我们不相信徐当家,可是为表诚意,还是先请徐当家的撤
开这山上的暗哨,安排好诸般事宜,我们才好上去接四王子下山。」
徐重闻言深深看着钟离勿,一时间木屋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就在众人以为
要动手的时候,徐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上山安排一番。待会
儿你们持我这面青色令旗山上接洽!」说完,递过一面青色的令旗,转身带着手
下出木屋上山去了。
好一会儿,赵玉灵才拍着胸口说道:「好险好险!差点以为要打起来了!」
众人也纷纷长出一口气。
钟离勿却仍旧是一派轻松的样子,笑着拿起了一捆绳子说:「接下来就要辛
苦苏姐姐了?」
「嗯?」
于是,在子时四刻,后唐都卫将军一行人靠着暗哨图抹上山间木屋,进门来
看到的就是一个蒙着一只眼睛的青年,一名被捆住的美妇,还有五名黑衣人。将
军的眼神在看到被捆住的苏梨时,不由的精光闪烁,心说:这会似乎是找对人了!
钟离勿见状,伸手请来人坐下,哑着嗓子说:「将军好准时!不知如何称呼?」
将军看了一眼钟离勿被蒙住的一只眼睛,低声道:「戚无命。你是,疤眼虎
徐重?」
钟离勿不回话,却指着苏梨说:「我是不是徐重不重要吧,这个人是不是戚
将军要找的人才重要吧!」
戚无命眼神一凝,凑近道:「还有一人呢?」
钟离勿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说:「戚将军未免太着急了些。不如听听我们
想要些什么吧。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像大当家的,想跟着某人做一番大事业,
我呢,只想要一笔钱和一个可以安让无恙享清福的身份,这不算过分吧?」
戚无命听到钟离勿这么说,自觉对山上的情况有了了解,想了想说道:「不
过分。我可以满足你。」
「我现在就要那笔钱!」
听到这话,看着眼前青年一脸狠厉、贪婪的嘴脸,戚无命不禁心里暗笑,嘴
上却沉吟了一会,说道:「可以。老五,把东西拿上来!」
看见钟离勿从手下手里接过金条,一脸惊喜的样子,他笑道:「现在能带我
上山见人了吧。」
却见钟离勿道:「上山可以,但是不能带这么 多人上去。其他人就呆这里和
我这些兄弟在一起看着这个女人好了。等到戚将军和我上山确保了那边没问题,
再把这女人交给你们,这样我们双方都有保障,如何?」
戚无命此时才觉得此人果然不简单,沉声道:「老三、老四、老五和我上山,
其他人在这待着!这样行了吧!」
钟离勿看了眼剩下的五个人,笑笑说:「戚将军果然信人!没问题,当然没
问题!劳烦将军这就和我上山吧。」说着拿起青色令旗带着西门飒走出门去。戚
无命一行四人赶忙跟上。戚无命只当自己留下的五人乃是都卫军中的精锐,又有
人数优势,不会有问题,却哪里能想到留在木屋里的对面四人是当时少有的高手!
更有一个天下十武在场!等他们上山走远了,这五人便暴起发难,转瞬之间
就将留下的五名都卫脖子扭断,这五人连一声惨叫、呼救都来不及发出!事毕,
玉璃莎赶忙解开苏梨身上的绳子,看向自己的丈夫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斯达却坐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道:「还是等!」
却说此时,钟离勿带着戚无命一行四人已经来到了山寨门前,一路上山来果
然没有暗哨警报,来到门前,更是大门敞开,一个之前见过的徐重身边的山贼在
门口等候着,他见到钟离勿身后跟着的四人,皱着眉问道:「这是?」
钟离勿赶忙回到:「别紧张,自己人!」
那山贼看了看,终究是没发声,悄声道:「跟我来!」
钟离勿等人见状也不说话,连忙急急跟上。原来那山贼见到钟离勿这么说,
以为他们是刚才身后披着黑袍的几人。而戚无命他们听到钟离勿与山贼的对话,
更认定了钟离勿是个山贼。当下两边都继续误会着,朝着相同的目的地前进。只
有钟离勿心头有着 不祥的预感,徐重人去哪了呢?
却说钟离勿一行正朝着关押四王子的屋子前进,而此刻四王子的屋内,涂云
虎正盯着四王子李元长说道:「我观你气度,应该并非凡俗!想我虽然绑你上山,
但是也并未刁难于你,不如你告诉我你真实身份。」李元长闻言,只是目不斜视,
静静看着窗户,不答他的话。涂云虎正要发火,却想起夏玉颜的那番话,当下压
下火气,轻声说道:「唉!若是有法子,谁想当山贼呢?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
也有一颗忠君爱国的心啊!」眼见得李元长被骗的扭过脸来,涂云虎赶紧装出一
脸真诚的样子看着他,许久,李元长才轻声而坚定地说:「我乃后唐四王子。」
涂云虎听了,心中一惊复又一喜,心说这会押对宝了!连忙说道:「四王子
殿下,实不相瞒,我本是···」还未说完,却见门外烛火摇动,吵闹起来,皱
着眉推开门去,正见自己安排的亲信正围住了二当家徐重手下带来的几个陌生面
孔!心里立刻明白了什么。当下怒声喝道:「好你个二当家!老子早就看穿你的
心肝脾肺肾!你是不是早就像坐我的位子?!我!」还没等他说完,钟离勿大喝
一声:「动手!」便和西门飒扑上前去!戚无命见状,也是低喝一声:「发信号!
让兄弟们动手!」也扑身上前!
只见山寨中一朵烟花冲上了夜空爆开!顿时山间的暗哨响起了一阵厮杀声!
山间木屋的四人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赵斯达低身说道:「出发!苏舍人就
留在此地,锁好门窗,切勿走动!」说完四人齐齐闪身出屋,冲上山去!
而苏梨看着门外,山林里渐渐响起的厮杀声,如同一片片暗红的野火慢慢的
烧上山去,眼神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钟离勿的计划接近成功了,他有办法浑水摸鱼成功救出四王子和母亲吗?二
当家徐重又去了哪里呢?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