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呵呵笑下,拿出一个黑色漆皮的丁字裤,举起来向众人展示。丁字裤下
方竖起两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给这个骚货带上!」众人哄着。
按摩棒插进阴道和后庭,丁字裤在腰上合拢锁紧。
「戴上乳铃,给大家跳个艳舞怎么样?」
针尖刺穿乳头,金色乳铃挂在乳房上,微微一动,发出清亮的铃声。
阴道和后庭撑得满满的,突然震动起来,我身子一颤,晃动乳铃叮叮作响。
西装男举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视着他,巍然不动。
啪啪,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多了两道血痕。
兰夫人上前:「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场子里乱来,别的客人会感到不舒服。」
黑西装着恼,阿普杜拉制止他道:「兰夫人说的对。奥利,把女奴带回去。」
被推走的时候,遥遥对雷阳使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指
令。
阿普杜拉们包了一个巨大的套房,一关上门,众人就露出狰狞的面容。
「老大,刚才为什么不让整治这个女人,让她在那么 多人面前出丑。」
阿普杜拉哼一声,「这里的客人大都是华国人,若是你做的过分了,难免会
有人站出来干涉,惹出麻烦。」
那眼镜赞同道:「老大说的对,不要节外生枝。反正这个女人在我们手里,
关起门来想怎么整都行。」
阿普杜拉转向我道:「徐市长,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我们正筹划了
一个大礼送给你,你就自投罗网送上门了,看来你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网恢恢,你们早晚会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脸色一寒,「徐薇你这个臭婊子不在月海当你的市长,跑出来做什
么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让我们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将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抓获,等着吧,你们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们手里还敢夸口。实话告诉你,一个星期以后,我要把你的
月海变成一片火海,到时候我要让你亲眼目睹你守卫的城市烧成灰烬,然后痛苦
的死去。」
「疯子!你们不会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恶狠狠道:「给我们的徐市长吃点苦头,让她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那瘦高阴沉的马脸汉子手指往我身上一搭,像铁块般冰冷坚硬。一手拧住我
的右臂,一手扣住我右肩,手指一错。
一声惨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咙里,半个身子像被拧断般剧痛难当,汗水从额
头淌下,面容痛苦的 扭曲。
马脸汉子满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样的剧痛难当。
剧痛短短几秒钟就抽干了我的体力,无法维持站立。腾腾腾,我倒退几步,
撞到墙上,沿着墙壁滑到地上。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干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绷越紧,仿佛要从骨头上剥离下来。
地狱般的折磨并没有在此终结。马脸汉子拎起我的右脚,握紧拳头,吐出中
指巨大的骨节,重重一拳打在脚底,凸起的中指骨节使劲钻进我的脚心。
脚板像被飞驰的火车撞上,脚腕,膝盖部,大腿根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
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见的抽搐颤抖。
接着抓起我的左脚,向外一翻,然后猛力一扯,只听见咔吧咔吧几声脆响,
整条左腿被卸了关节。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边道:「徐小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
尽情享受,直到和你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奋起残存的一点力气,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头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扯着我的头发,阿卜杜拉强迫地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胯下。我奋力别过脸,不
让他得逞,却无法抗拒头发被残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齿,那马脸大汉连忙停住他的老大。随即,铁钳般的手指抓住
我的下颌,猛地一推一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无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满意的笑笑,胯部一挺,高昂的肉棒插进我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我浑身剧痛难当,又被残忍的口奸,只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我还有任务,
无论如何必须坚持下去。
歹徒们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扯掉丁字裤,开始了轮奸大会。
嘴里灌满了白浊浓稠的腥臭液体,被卸掉的下颌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只能
痛苦地发出嗬嗬的干嚎,几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一息,口吐白沫,马脸汉子才解开了我身上的分筋错骨手法,随
即卸掉我的双肩和右腿,拉着头发把我扔进储物间里。
全身依然剧痛不已,手脚关节都被扯掉,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嘴里流淌
下粘稠腥臭的液体,我却没办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复,我试着挪动身体,手脚使不上劲,只能靠腰
腹用力,一点点移动,直到靠在墙角。
墙壁角落传来轻微的叩击声,我心里一动,是莫斯密码。这是反恐小组设定
的暗号,雷阳他们一定见到江小鱼,基本了解了现在的状况。他们可以定位我的
位置,料想是兰夫人的配合,加上携带的红外热成像扫描仪。
肩膀手臂虽然被卸掉,手指还可以活动,我轻轻敲击墙面:我在这里,都到
位了吗?
墙外传来回应:队员都到位了,你的情况怎么样?
……歹徒们将在一个星期后发动袭击,现在我还不知道具体那一艘油轮以及
它的航线,还要耐心等待。
……他们折磨你了吗?
……嗯,别担心,我挺得住。
……
知道队员们就在隔壁,心踏实下来,无论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务,绝不
会让恐怖分子的阴谋得逞。
接下来的几天在地狱里遭受煎熬,手脚关节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
上。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脚用绳子捆住,拉到四个方向。被卸掉的关节再
遭拉扯,只让我痛彻心肺。
歹徒却兴奋异常,在我身上发泄无穷 无尽的兽欲。看我没有反应,就在拉开
的关节处使劲拍打,见我痛苦的 扭曲身子,哈哈大笑。西装男尤为残酷,干脆站
在我身上,双脚踩在我的肩膀。眼镜男见状,也跳上我的身体,一脚踩住我高耸
的胸乳,一脚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带。
放开音乐,两人兴奋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们玩得累了,就把我扔进储物间,这是我短暂的喘息时间。
每天利用这短短的时间,我和雷阳通报最新的情报。雷阳告诉我,通过国际
情报部门之间的合作,目标范围已经缩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轮,都是通过马六甲海
峡从中东地区驶向我国和东北亚国家的。这些可疑目标中有一艘是恐怖分子用来
实施恐怖攻击的,但具体哪一艘还无法确定。
……再等等,他们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可是你的处境太危险了。
……别担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没有透露一点关于恐怖袭击的情报,好像没事般每天只是
折磨凌虐我取乐。
直到第七天凌晨,马脸男人接好我的双腿,套上头罩,「走吧,该上路了。」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边,眼前一片漆黑,我被两个歹徒推搡前行。
感觉离开了赌船,上了快艇开出大约四十分钟,根据感知的速度,现在大约
距离赌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里左右。歹徒摘掉我的头套,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坠,扬手抛进海里,「让你的手下在
大海里跟鲨鱼捉迷藏吧,哈哈。」原来他早已知道雷阳他们的存在。
「卑鄙!」我恨声道。雷阳他们失去了定位指引,还能追踪到恐怖分子的行
踪吗?
快艇折向南方,一路飞驰。
两个小时候,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声音。被拽着头发拖上直升机又飞了一个小
时,终于降落在一个海上庞然大物上。
这是一艘三十万吨级世界最大的油轮,从中东某国驶往我国北部大港。刚进
我国海域,就被混在船员中的恐怖分子劫持。船员们被锁进船舱,恐怖分子控制
了油轮,调转航线,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里,全速行进下,五个小时即可冲到城市海岸。而且,这
样的庞然大物全速行驶,携带巨大的动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甚至减速都
办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们在船身各个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药,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装男奥
利。
我轻轻呻吟一声,吸引了奥利的注意。
「真是骚女人,声音这么撩人。」奥利骂了一句,迫近我的身体。
我倒退几步,背部碰到墙上。奥利淫邪的笑着,探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侧侧身子,肩膀靠在墙上,沉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奥利笑嘻嘻,另一只手抠进我的下体,「好好享受下最后的美妙吧,臭婊子,
马上就要下地狱了!」
我冷冷道:「地狱的门是为你们开的!」深吸一口气,把肩膀顶在墙面,胯
部发力,腰部一扭,轻喝一声,咔嚓,右肩成功复位。
奥利眼中的惊异永远定格了,我的手瞬间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样的方法将左肩复位,我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复位的肩膀依然剧
痛难当。
从奥利身上摸出一把手枪,检查下弹夹,八颗子弹。
脑中飞快做了情势评估,阿普杜拉一伙五人,解决掉一个西装男,还有四个
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一共十个,全部都有枪械。
雷阳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这么大的油轮改变方向,必然会被卫
星监视到。但是时间紧迫,只有四个小时,能及时赶到吗?况且油轮体量巨大,
即使出动军舰也未必能将之拦截。
当务之急必须把船停下来!
握着枪,我小心翼翼摸到驾驶舱门外,竖着耳朵倾听。
忽然间,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脑中浮现出一幅不算清晰的图像,图像中有
三个人, 一个人站立着不动,另两人在他身后踱步。
不及细想,猛力撞开门,在千分之一秒时间内做出判断,中间那人是船长,
被 胁迫驾驶油轮,两人都是恐怖分子,站立位置与刚才脑海中出现图像一模一样。
呯呯两声,两人至死都不相信会有人如此之快,眼睛瞪得大大的,捂着胸口
汩汩冒出的鲜血,轰然倒下。
那船长这时才反应过来,嘴巴大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将那声惊呼堵回去。「刹车!」我命令道,现在没有时
间跟他解释。
「不行啊,现在速度太快,强行刹车会出事的。而且,他们会发现。」虽然
惊恐,船长还没有失去理性的判断。
我眉毛一扬,「你有什么办法?」
「匀速转舵,驶向外海,这样那帮家伙不会发觉。」
「好,快做!」我盯着门外,时刻警惕有人闯入。
船长一边操作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控制台,一边偷偷瞄我赤裸的身体。我不去
理他,油轮的方向慢慢偏离,若不是事先知道,光凭感觉是无法发现行进方向已
经改变。
「你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不要出来。」
船长应了一声,急走两步停下来,「我知道哪里安全,你也跟我走吧。」
掉在地上的无线对讲机传来喊声:「纳木,纳木,回答!」
「他们马上就到了,你快走,我留下来。」我强制让他离开,恐怖分子们已
经发现控制室不对劲了。
打死的两名歹徒留下两只微型冲锋枪,弹夹是满的,又从他们身上搜出四个
弹夹,太好了。
我侧身守在门口,举枪注视着上来的楼梯口。
楼道下方传来脚步声,一个歹徒露出了身形。
呯,一个点射,那歹徒晃了晃,一头栽倒。
哒哒哒,我急忙缩回身子,一串子弹打在门上,木屑粉尘飞溅。
对射僵持中,歹徒留下三具尸体,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着枪。
我心思一动,歹徒试图把我牵制在正面,其他人必定从边路或是后路包抄。
这个控制室并不是只有一个入口,看来是守不住了。
我抬枪一梭子打在中央控制台上,电火花四起,浓烟滚滚。中控毁了,恐怖
分子即使抢回也没有用。
我拎着微冲,嘴里含了把锋利的匕首,猫着腰展开反包抄战术,迂回到歹徒
后方。特训营的训练显示出成果,一名歹徒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在我的刀下。
在歹徒尸体上擦干血迹,突然,一道极其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及捡枪,
就地一个前翻,同时甩出手中尖刀。
哒哒哒,刚才的位置上冒起几道青烟,歹徒的尸体被打得乱跳。
偷袭的高大歹徒轰然倒地,胸口插着直没心窝的尖刀。
我刚刚站稳,噗的一声轻响,右大腿像被烧红的铁条穿过般剧痛。
我一个趔趄,单腿跪在地上,中弹了。
马脸男人慢慢走出来,故作潇洒吹吹冒着青烟的枪口,「这次,我要拧断你
的脖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冷然道:「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马脸男眼露一道凶光,倏地抢身上前,长手一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
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劲一吐,立时把他弹开,就势反抢入他的中门。怎奈腿
上的枪伤,一动间剧痛难当,脚下慢了一分。
他那肯放过这个机会,五指分开,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惨呼一声,踉跄倒退,
低头看时,雪白圆滚的左乳上多了五个瘀黑的指印。
风声又起,我急切后退,格挡马脸男凌厉的攻势。伤腿拖累,我的移动速度
大受影响。
马脸男眼露凶残,骗身抢进我的中门,身子一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枪伤洞
口中,用力一挖。
我疼的惨叫。
马脸男露出残忍的笑意,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双手发力,就要将我的
右腿拧断。突然间,马脸男眼里露出错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我双手搭在马脸男的头上,手指紧扣他的颌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
双手一错,登时将他脖颈骨拧断。马脸男鼓着眼珠,伸着舌头,一副无法置信的
表情。
呯一声枪响,胸口着了一记重击,我怦然倒地,低头看时右乳上开了一朵鲜
红的小花。
刚才与马脸男的搏斗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心力,对周围完全没有了感知,阿
普杜拉和眼镜男进来根本毫无觉察。
我半跪在地下,捂着胸脯,鲜血从指缝流下。
阿普杜拉怒喝着:「臭婊子坏我的事!」
眼镜男抽出一把波斯弯刀,在空中舞了几个炫酷刀花,刀锋闪着慑人的寒光,
「我来解决她!」说完,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锋利的刀尖顶在
我的肚脐上。
我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眼镜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没入我的肚脐,一股
令人恐惧的冰凉。
刀猛地抽出,噗,又一次捅进我的肚子。
噗!
噗!
……
一刀一刀,雪白的肚子被扎的千疮百孔,鲜血汩汩流淌。
眼镜男残忍一笑,捅进我肚子然后刀锋一挑,挑开一个长长的口子,肠子哗
地流出。
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
眼镜男将我双手拢到一处,掏出体外的肠子,把我手腕缠绕捆绑。
滑腻腻带着体温的肠子缠绕在手腕上,我满手是血!
「好,现在让我剜掉你的奶子。」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头上,刺骨的寒意
令我浑身一颤。
脑子里一道电光闪过,身体突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无比。
怒喝一声,挣开双手,我猛地将眼镜男拦腰箍住,万般雷霆之势抱着他撞破
窗户,飞到外面,大片玻璃哗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边飞舞,阳光照射下,五
颜六色,绚丽璀璨。
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下我顿时昏了过去。
直到后肩一阵灼烧的剧痛让我醒过来,抬头看去,眼镜男背部着地,此时口
鼻眼中鲜血狂涌,身子阵阵抽搐。
呯!左腿一震,子弹穿透大腿。
呯!右臂。
呯!左臂。
呯!呯!两条小腿。
每中一枪,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跳动一下。
阿普杜拉恨极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臭婊子,你以为你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
你他妈就是千人骑玩人操的贱货!撞不到月海又怎么样,我就在这里把油轮引爆,
原油将会泄露几百平方公里, 十年都清理不掉。贱货,你再也阻止不了了。」枪
管抵住我的后脑,机锤大张。
我侧过头,对他嫣然一笑。
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见眼前一道残影。过了片刻,神经才传递到大脑,告诉
他颈侧那道清凉。
噗—!鲜血从割裂的颈大动脉喷出,空中蓬起红雾。
吐出嘴里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轰然倒地。
天空没了色彩,越来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一样,不再有温暖的阳光,只剩
下彻骨的寒冷。
远处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小点,我动动嘴唇,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不断涌出。
好安静啊!
我慢慢闭上眼睛,世界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
冰冷黑暗的世界,
却有一处温暖的所在,
我蜷缩着,
把自己的身体缩进那团温暖。
「坚持住啊,一定不要放弃,拜托了!」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成为我唯一的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