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到旁边的泥地里了,于是,我本来想要张开求救的喊叫,被嘴中的泥土堵得
严严实实,「呜呜呜呜......」
那强横的臂力和毫无感情拷问的冷淡从容,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可以做得出
来的。
小混混虽然是很喧闹嘈杂,但是伴随着他们嚣张行为的一般都是故作声势的
大喊大叫。但是明坂的这种完全没有兴趣做其他 交流,默不作声地只想拷问的样
子,才让人莫名其妙,外加上冷到骨子里的干练作风。利落的手法,这到底是拿
了多少人练手啊???
「还是不说吗?现在老实交代,我还可以就个人私下处理,否则提交到上面,
可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就像是预料之中一样,明坂平静地开口,就好像
是问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因为被堵住嘴,我就算是想说什么也做不到了啊......
更要命的是,不止是武力上的压制,明坂曦月握着我的手接触的地方,似乎
还传进来某种奇怪的感觉。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一条小鱼,从她掰着我的指头的手中,传来一阵古怪
的脉动。不冷也不热,就好像是一条鱼或者老鼠一样,飞快地从我的指头上,往
着手掌方向蔓延,然后几乎就是顺流而下,一下子就越过了手腕,到达了胳膊。
这条「小鱼」似乎根本无视血肉,就这样蜿蜒着往下......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做法吧......为什么......为什么明坂的内裤会跑到我的
口袋里头,为什么她会遇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啊。
我震着双腿,却根本逃不脱。
然后,那条「鱼」的动作像是停住了,也不是说停,假如以我的手作为鱼缸
之类的容器来说的话,那条「鱼」似乎发现了什么,开始在胳膊的上部、大概肱
二头肌那带的位置来回循环地游动。
「咦?」明坂首次发出含有情绪的声音,她错愕的惊咛了一声。
「不可能!」在发出这短促的一句话后,明坂同学把我的脑袋从地上拉起来,
膝盖依旧压在我被扭在一起的双手上,然后,将我手臂上的袖子给撸了起来,露
出里面的皮肤。
明坂委员长端详着那里,像是要看的更清楚点一样伸出手搓动几下,然后,
她的语调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你,究竟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和最开始如出一辙的内容,但是清淡冷漠的语调里立即被我捕捉到和缓
的迹象。
与其说是斥责或者质问,不如说是明坂同学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心里的那种震
惊错愕。
奇怪,我明明不是多么善于交际的人的。
不过至少,我的嘴巴可以 自由说话了,不过还是被明坂同学压在身子下面,
我用我所能调出的最安分老实的语气诚恳地回复道:「我不知道!」
「那你胳膊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明坂像是有点不高兴了,但她现在没
有立即动怒,而是耐着性子问道。
果然这种话一听就觉得不可信吧,
......
我被问住了,我的胳膊上,有什么吗?
「快点回答!」明坂又开始掰起我的手指,不过这一次比起最开始那毫不留
情,要来得温柔一些,但是还是痛得让人抽筋。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
「哦。」明坂松开了我的胳膊,沉咛起来,「那么,河同学,你能否解释一
下,我应该穿在裙子里面的贴身内裤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口袋里吗?」
我哭丧着脸,这件事情,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我不知道......」
「那么,关于我的屁股......不,算了,关于我的水瓶,还有前几天的手帕沾
到的......污迹,你知情吗?」
明坂曦月紧盯着我,虽然收敛了几分,但是我毫不怀疑,假如被她认定为说
谎,我将会受到何等残忍的对待。
「我真不知道的......」
明坂曦月又提了几个问题,我是越听,心里越是惊慌。发生在明坂身上的,
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都觉得有些难以想象了。
在一连串的问题后,明坂委员长沉默了,不过至少她松开手,从我身上起身
了。
等我好不 容易地爬起身后,她对着我冷淡地说道:「可以了,我的问题问完
了。你的嫌疑并没有解除,我还需要回去再思考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大
概我会报警吧。对了,这是我的内裤,我要拿回去,你没意见吧?」
「没有......没有......」我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连声应道。
明坂委员长用狐疑的表情审视着我,然后双手很有礼数地递上一张小小的纸
片,「嗯,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问题的话,
可以找我。」
「好的。」我诚惶诚恐地接过名片。
接着,明坂大小姐还仔细地叮嘱了我几个事情后,我们两个人才分开了。
我在昏头昏脑了几分钟后,第一时间拉开衣服,查看胳膊,那让明坂委员长
改变态度的所谓印记......
路灯下,胳膊上什么都没有......平滑的肌肤,并没有疤痕,也没有特别的痣
或者类似的痕迹。
不,这就无法解释明坂委员长连语气都骤然惊变的理由了,我眯着眼,仔细
地瞧着,在看得眼睛都要发花的时候,似乎看到了几颗细小的红痣,浅淡的色泽,
像是三角形一样的分布在手臂上。
可是在我揉揉眼后再看的时候,发现却不见了。
回家的路上,我步履维艰。
当天晚上,我一宿没睡,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不得不说,刚才被明坂委员长得好惨,莫名其妙的被打,然后被质问了许
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看来是明坂同学身上发生了一些很令她苦恼的事情,虽然很为明坂同学感到
担心,可是假如像我这样一个平凡的男学生被莫名其妙的控诉偷窃了学校著名的
美少女的内裤,甚至还有偷偷摸摸地把精液射到别人的水瓶里,射到手绢里诸如
此类的事情,这样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哪一项,这都是要被开除的恶习啊。
一边是全校知名,以品行优良知名的高岭之花,而天平的另一边是毫无名气,
也不爱和同班同学 交流的略宅的学生,哪边更可具可信性,不言而喻了。
「不会......真的是我干的吧!」一丝怀疑的念头在心里浮现,立刻被我慌乱
地摇着头否定了,我本人可完全没有这半点的 记忆啊。
但是,明坂同学亲手从我的口袋里找到了她自己的内裤,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无法抵赖!无法辩解!
我感到非常害怕,我明白,我的父母很爱我。我也深知我的性格让他们都很
为之操心,如果我因为猥亵女同学而被当成了强奸犯,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真的
传出这种事情,不要说我本人了,就连父母也会因为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而抬不
起头来。
所以,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应对手段,其中,包括了是否要
去临县的亲戚家避难,不过反复思考后,觉得这不就是坐实了畏罪潜逃的罪名,
于是整个晚上外带整个清早,整个人的心里头,都是提心吊胆的,而且充满了莫
名其妙的惶恐。
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幸亏今天就是星期天了,有社团的学
生还可以来参加社团活动,像是我这样的回家部的学生可以好好地喘口气了。
可是当天早上,明坂同学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家里,从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
绪。在一番洗漱后,我彻底地挂着熊猫眼,拖着一颗沉重的心,像是要被审判一
样地彻彻底底的忧郁着来到了学校。
在踏过学校的大门后,在穿过结界进入校园后,消失的 记忆像是潺潺的河流
一样流回了头脑,我很快就想起来,昨晚的情况......
恢复的校内 记忆让心情变得轻松了一点。
今天的曦月,来得比我早一些,在看到我的样子后,面色尴尬地朝我笑了笑,
一脸愧疚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我大概知道她的感受, 记忆开始有部分
变得模糊不清,但是,还能记住的事情里,等进了大门后,我发现,罪名全部属
实!!!
不过,射精到明坂的嘴巴和屁眼里好加深感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但是,昨天在校外被明坂锤打,也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那么,一定是有关键的事项属于被修改后的常识了。
只是......到底是和明坂做的那件,或者哪些事情,是被修改后的常识喔?
拿走曦月的内裤?
在手帕上射精?
因为各种缘故,让曦月帮我口交,精液到了她的水瓶?
或者是和曦月一起洗澡?
和曦月使用肛门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