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残留在胯间肉棒的那种兴奋的情绪还大量的残留在脑袋里,身体亢奋得还是想要来回不停的运动。
不过幸好,也许曦月的身体里有了和我同样的感觉,嘴巴上说是要好好安静的思考一下,不过很快,曦月就开始主动地找我说话。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自己:“我一直在想,这次的事件,到底应该如何解决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然后我发现,我的能力太有限了,哪怕无论怎么做,不要说是最佳了,甚至连事情的全貌都没办法做到完全看穿,无论是结界的布设,还是幕后的对手,或者是学校里有没有其他的人类帮凶, 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都被结界影响进去了,这样子的我,会不会很失败。”
针对于破除结界这样子非常专业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资格说话的,不过,对于最后一句,我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吗,而且我们也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嗯……俗话说,一个成功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曦月沉默了,就当我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大概吧。也许河君是这么乐观的,这样子也挺好,但是……只是,我必须老实说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判断对方的攻击从何而来,就算是已经开始净化了第一个节点。推测出结界的架构,但是除了结界本身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敌人是谁,是什么东西,她想要布设结界收集淫欲和精气要做什么用,一概不知,虽然我说要拯救大家,破除结界,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少女白天异乎寻常的镇定后,似乎在这幽邃漆黑,再也没有旁人的地方,在被某种异常状况触发后,似乎是就这也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似的,明坂的话突然多了起来,“可能河君觉得我很厉害吧,是不是?”
“不,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管是说灵力的本身,还是说引导灵力构筑咒文的方法,或者是其他这些那样,学习成绩也好,还是体育成绩也好。无论在哪个领域来说,都有比我更加厉害的人,我学会了很多,然后发现自己不懂的东西更多。愈是往,愈是,所以……”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次很快,曦月就酝酿好语言,“对不起,虽然破 魔师的手册里其实是有着不能对外人述说的保密条款,不仅仅是因为法术的不可外泄的隐蔽性,还有关键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普通人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确实有一些咒术和法阵是可以让普通人帮忙的,但是他们也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反倒是说出了真相,反倒会引起恐慌,而引发恐慌的结果反倒是不可控,会给大家都带来风险。所以才有这个规定。”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安了,平常的明坂没有这么多话的,都是默默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突然这么的滔滔不绝,才是异常。
“只是我有些忍不住了。河君每天都陪着我,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却没办法给你保证,我一定可以打败这个对手,而且也不能保证你的安然无恙。可是,为了击败这个妖邪,我 一个人应该是不行的,必须要你的协助,我还在之前的测试里对你隐瞒过信息,能想象吗,跟信任你的人说,我多么的对不住你,但我以后却可能还会更对不住你。”
“我很讨厌这样。”像是终于说完,曦月彻底的沉默了。
原来如此啊……
我咀嚼着刚才的话语,从曦月之前的表现,再加上刚刚的话语,看来,她虽然一直是保持着镇静,但是那是在自己的理性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紧张的情绪,而不是真的毫无压力。
今天会这么突然的说出口,除了本来就在心底里不断蓄积的压力外,恐怕跟刚刚的使用鸡鸡在她的胯下不断的摩擦,导致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连腿脚都要发软的快感的刺激中,还要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害怕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
再加上今天是史无前例的在全然的黑暗里互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环境本来也是无法掌控的事务,但是现在又身处在熟悉的学校,这种既熟悉却而陌生的环境感,也在一点点的消磨曦月压抑的心防吧。
但是自己却是处在这样已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结界里,这样难为人的坚持互相矛盾,于是终于导致了她没办法再强迫自己戴着面具,于是突然的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了吧。
原来如此啊……
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虽然在我看来,曦月的问题是在于太有责任心了,如果不把学校的同学的生命考虑在内,只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自己的逃生上的话,说不定成功的概率还能大大提高。
这种事情想也知道, 一个人的逃生,和打破整个结界的难度,肯定不是一个概念的。
不过假如她是这样心思深沉的人的话,那我就不愿意帮助她了。
对于曦月的压力,我想,我大概是理解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成败决定了全校师生的安全。
不过负担了好几千人的那种沉甸甸,老实说,我其实并没太多真切的实感。
大概我也像是心理上觉得有专业的曦月顶着,所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压力感,再加上……说来惭愧,至少是在我认知中的校园除了晚上的怪异外,白天的课间情况,似乎感受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我也像是小宝宝那样被曦月保护着的吧。
她承担了太多,所以至少在精神上,我得安慰安慰她,“别这么说,这并非是你的错。何况,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才第一个晚上就击败了那个风一样的妖怪……那么第二个也不会是问题。”
“嗯……”面对我的安慰,曦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反应,说明是我的安慰能力不过关啊,虽然平常我的情感也没高到哪里去,所以才会不那么合群吧:“而且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毕竟,关关难过,关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完了,话才说出口,我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啊。
不过什么都不说,似乎也很糟糕,要扳回一局,我绞尽脑汁,又开口道:“设置结界的人虽然强大,但是如果他真的具备了全知的能力的话,那不就早下场阻止我们了。从我们现在还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谈话来看,说明曦月你的推测是准确的呢,而且曦月不是家里面有占卜吗,你的命运不会是在这里结束的。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想了想,我接着补充,“一切都还没有注定,你不要就觉得到了最坏的局面,自己吓唬自己。而且,曦月,你觉得难过或者困惑吗,不要紧,我也在啊。我们可以一起的面对,非要说的话,假如有可能,哪怕是输,我也想要败得明明白白。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就被别人安排了命运。所以我愿意和曦月在一起面对,就算是赌,也要是通过自己的手来赌一把。”
我在最后,因为情绪被调动起来,越说越快,虽然说的时候还觉得热血昂扬的,但是只要停顿个一两秒,好像就立即觉得话语里有很多的瑕疵。
不管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学修辞上的高材生,哪怕是给我再多的时间,也不可能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的。
不如就立马反应,好歹显得语气真诚。
这个时候,就只能像是热血白痴的漫画里的那样了,嘴炮不是靠逻辑用推敲,而是气势,有气势就可以了。
先不管事后疗效,让曦月觉得现在心里好过一些就可以了。
哎,这大概就是劣等生和尖子生的区别了,明明曦月那么能安慰我,给予我自信。但是我的回应,却是那么的笨拙薄弱。
好像连我都感染不上。
“呵呵……呵呵呵。”曦月突然笑起声来,那银铃一样的笑声,像是让这漆黑的夜都变得添加上了不少光彩。
不过我此刻似乎福至心灵,情商突然上线,能从声音里听出对方的情绪来了。明坂的笑声里没有多少喜悦,不过也没有什么悲哀。
那是略带自嘲,又像是释然,以及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微笑。
“想不到,会被河君用我自己的话来安慰呢,当然,那不完全是谎话,出生时的占卜是真的,对于结界的怪异和它们的主人的关系存在问题,也很可能是真的。只是,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什么都无法确定,什么也不能保证。甚至连大脑里的思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能是这样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呢。其实,作为破 魔师,从业的手册和培训里都有完备的心理上的辅导。不管是国家的指导……还是家族的典籍,对于心绪的把控,都是有着非常 严格的标准的呢。不过,考试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碰上了,发现自己离理想的自己,还很有距离。”
“这种事情,追求理想这种东西,也是在不停地前进的……不断磨砺掉自己的不足,锻炼自己的才能,逐渐的达成。”我结结巴巴的接着话。
“嘿嘿,你知道吗,你其实不太会安慰人。”曦月的声音里,开始有种让 夜色都染得明亮的色彩。
我惭愧的低下头,心头陡然浮上一种莫名的尴尬感。
“抱歉呢,对你说了那么多抱怨的、消极的话呢。其实,所有的自我安慰、开解的方法我的心里都知道的,只不过,书本上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回事呢。”
我听得出,方才存在于曦月心头的那片紧张压抑和 挣扎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良好的家教,还有心理培训又给憋回到心里面了,但是至少现在是成功的平复掉了她的心情波动。
“临时找从没合作过的同班同学来作为对抗这种级别的事件的同伴,其实想想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不过找到的是河君,是你在我的身边倾听这样的牢骚话,就已经足够了。谢谢您呢……”
曦月的声音停顿了,我的脸颊边感到一丝湿润和两瓣软软的触碰,这种感觉一触即逝。
然后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开口,“这至少说明了,我的运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虽然 严格来说不是特别明白曦月最后那句话指的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点头赞同应该没错吧,我于是连连点头,用不太明白,但是一脸笃定的语气说道:“对啊,一起努力吧。”
“嗯,一起努力吧。”曦月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种轻轻软软的音调,虽然看不见,总觉得她的脸上在温暖的微笑着。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响应道。
“今天太晚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了。就把今天最后的加深感情的工作给收尾了吧,河君想要用什么样的射精出来呢?”
嗯?
怎么话题一下子从严肃正经得让我害怕,生怕我一个不恰当的发言会动摇曦月,一下子变得令人香艳起来了。
不过,这种展开好像也不错呢,也许可以认为,这是明坂觉得重新回到之前话题突然变得沉重前的话题,会显得好一点?
于是我也就不客气了,“那就还是用之前的方式给射出来,好吗?”
曦月一下子发出了鸭子一样嘎的讶然声音,“诶,哪种?”
是说错话了吗,我张大嘴,还是接着下去,“就是刚才的那种啊……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回应我的,是少女略显嗔怪的娇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这样子,我不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帮你做了嘛。”
一边这样说着,曦月的身体靠近我,少女的体温和热气可以本能的感觉得到了,首先我两接触的是曦月的 小手和我的肉棒,她抓起了肉棒的顶端,纤细的五指柔柔地握着龟头将它往上提起,再转身朝着我靠过来的时候,曦月白净的小屁股,因为方位的问题,先是擦碰到我的小腹后,再往回调整着身姿不断地挪动,龟头也在少女的 小手的护持下上上下下,寻找最适合两个人距离的姿势。最后,我们两个人重新变回最开始的样式呢。
想起就在刚才倾述的时候,曦月 一个人都还是光着屁股下身滑溜溜的样子,虽然在严肃的场景一转换,心态就变了好像有点不应该。但是当鸡鸡被曦月两条细嫩极品的大白腿夹在中间,然后被少女自己的柔荑握着,亲手地放在她的胯下的位置后,我迅速的重新勃起了。
从解开的裤裆里掏出的肉棒飞速的硬挺,顺势地顶塞到明坂的蜜缝前。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坚持的说道:“河君,不可以插进来哦。只能在外面……在外面,你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就好。”
“嗯。”说话前,我就已经抱住了曦月,搂在怀里的少女的娇躯窈窕小巧,脸颊靠在明坂的秀发上,感受着少女捋起的秀发在脸颊旁滑动的柔顺感觉和鼻腔里传来的少女清淡的馨香。
在黑暗里失去了视觉之后,听觉、触觉和味觉反而另类的增强了,在体育场绝对的静谧环境下,用自己的耳朵、手掌、胳膊、身体,还有鼻子来确定曦月的样子,然后在脑内描绘出少女的立体信息,对我来说,有种格外新鲜的感觉。
“这里马上又变得硬邦邦的呢,男生们的大脑里都天天想着这样hh的事情吗?”由于曦月让我别动,于是我在搂住了她的身体后,就真的一动不动,感觉着曦月不住地摩挲着我的肉棒的动作。似乎是在插入到曦月用双腿夹成的腿窝后就瞬间硬挺了,曦月现在一边用小巧的柔荑搓弄着龟头,一边低声的像是抱怨一样的说道。
对此,我自然要极力争辩,要不然让曦月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就不好了,“我不是,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硬的。”
想了想,我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是因为曦月太可爱诱人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曦月晃着腿,柔荑拉着肉棒一前一后的,因为有了先走汁的润滑,滑腻的阴茎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摩擦,如鱼得水般的异常的顺利。
感受着女孩的 小手不停地在龟头的表面握紧着扭动,因为明坂自己的话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喘着粗气问道:“曦月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关于那些h的事情。”
“这种事情啊……”明坂摇了摇脑袋,扭扭捏捏起来。
“不是随随便便可以问的吧。”
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我挺了挺腰身,让勃起的肉茎滑过少女的嫩腿,做着这样h的事情,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我们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关系啊,是非常要好的可以进行性行为的好朋友吧。”
“呃,嗯……”曦月像是迷惑起来的点了点头,嘴里还是支支吾吾的,“其实,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舒服……很刺激。并不是真的讨厌,但是刺激过头的话,身体……就……就觉得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了。就不那么喜欢了。不过跟河君在一起,有时候觉得很安心的时候,感觉来得特别快,尤其是被抱着的时候,只是,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很难为情呢,而且,总觉得……总觉得……”
“如果做到最后一步说不定会出什么问题,我……我还小,明明应该还没到破处的年纪,可是……可是跟河君要快速的增进感情的话,好像……大概这也是必须的。大家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我……我是哪里不对吗?”明坂的声音里出现了不确定的要素,思索着的声音里出现了动摇。
“没事,没事……”我轻轻的晃着手拍着明坂的肚皮以作安抚。
虽然正常情况下都是轻轻地拍人后背的,但是在此时此刻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随手摸到的地方就不多了,感觉拍胸大概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只好腾出前面的手来揉揉曦月的小腹。
说起来,似乎看动物的纪录片的时候,很多哺乳动物的弱点都在胸腹部,所以像是猫猫狗狗这样小动物如果肯对你露出肚子的话,说明它们很信任你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对于人类也适用,不过我的轻抚对曦月似乎产生了效果,她像是怕冷般的朝着我这里靠了靠,有些波动的情绪很快的安定下来,紊乱的呼吸重新变得和缓。
只是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作为注脚:“想不通,又是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就像是觉得心烦意乱,除了握住我的龟头的柔荑外,明坂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腰身,反手放在我的后背上,这样子两个人像是融抱在一起一般。
然后明坂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的问道:“那,河君也对性行为感兴趣吗?会想要特别的什么吗?”
“那是当然。”对于前一句话,我自然的遵循着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过想想觉得不对,感觉针对另一句话补充道:“不过感兴趣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的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是要用性行为来加深感情,那自然是要让双方都满意呢。”
明坂了然地点点头,继续撸着我的肉棒,“嗯,看来,河君真是一个诚实的人呢。虽然是这样难堪的问题,也这?a href=''/chunxia/'' 蠢侠鲜凳档幕卮稹>哂?a href=''/yuwang/'' 欲望……有 欲望是没什么问题。大家都不是圣人,可以做到看清楚自己的 欲望什么的,就很不错呢。只要不被 欲望所诱惑到歧途,不是只为了满足一些低级的、害人的 欲望而行动,大概都还算得上是好人呢。”
“嗯啊……”我从鼻腔里哼哼着。
一是表示对曦月的赞同,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那就是身体里的火,又烧起来了。
之前的燥热好不 容易才因为严肃的对话,被吓得缩到了心底里面,可是在曦月的大腿的包夹下,就在少女的嫩穴的下边……
光是被两边的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被曦月日常提笔写字的手指头握着龟头,身体里的燥热,就又一次的被勾了出来。
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摩擦,想要……让身体里的欲情,随着白浊狠狠地喷到曦月的身上。
从猿猴的古老祖先那边继承到的,是自私自利的基因组,只想要更多的满足强求的发泄和解脱。
不过从更多的人类历史的层面上,我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个更加尽善尽美的过程,可以并重享受着精神上的协调。
既然,说好了我不动弹,由曦月来引导着射精的过程,那么,我就应该遵守承诺不该动。
只是,就算是心里面很明白这点,可是身体的本能深入骨髓般的做着怪,燥热的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说明,因为说到底,其实并不像是小说里的形容词那样,是真的有一团火焰啊之类的在小腹炙烤之类那么直观的感觉。
但是身体确确实实是开始觉得热了起来,就好像是以骨髓作为导体缓慢地让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升温那样,身体变得有种更加想要发泄的感觉。但是又并非是什么强烈到要让头脑都丧失理智那么夸张的程度。非要说的话,就像是理智和肉体再一点点做着拔河比赛那样。有时候是理智占据优势,有时候又变得本能占据上风。
但是,这种天人交战真的很损失理性,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也许是少女天生的敏锐感官,也说不定是因为已经和曦月变成了可以用嘴巴和用手性交的好朋友关系了,几乎就在我出声后,曦月就敏感地发现了我的情绪。
“啊呀……那么,河同学还没有感觉吗? 那个……嗯,那么,都这么久了,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吧……难道是我的手法太不对了吗?”像是想到了什么,明坂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没,感觉很舒服。”
这并不属于言不由衷,虽然身体里的燥热始终消散不去,但是少女的 小手光是抚弄着龟头,被我的先走汁润得湿漉漉的 小手指头翻开了包皮,不断的用指腹和掌心搓揉着,从肉棒的顶端一直探到她自己的胯下捻弄到肉茎的中段,浑圆白皙的大腿也因为被我的肉棒抽送磨蹭过,干净的莲腿内侧,泛着淫靡而滑腻的光泽。
尤其是当曦月用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包夹着我的鸡鸡,然后 小手缓慢地握着龟头,让肉茎一前一后的在她自己的双腿上磨蹭,那种被滑腻的先走汁润泽过的大腿肉肉而特有的滑腻的顺畅感,总让我有一种无法言喻的 征服感——每一次的摩擦,都让我意识到,曦月的身体,正在被我的汁液染上痕迹,这种 妄想逐渐地化作现实,而明坂主动的服饰更像是鼓励般的让我的心灵更加兴奋不已。
无论是被灵巧轻点的指头抚摸,还是被曦月有力而温柔的大腿夹着,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可能就是曦月太过认真严谨的性格了。
在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后,明坂像是从我一开始有些冲动的抱着她然后把夹紧的双腿当做肉穴一样在里面不断的抽送的动作找到了灵感,甚至是直接把这当成了某种行为典范。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都几乎是仿照着那样的方式来进行,虽然美少女吸引的下手被我的龟头前端泌出的先走汁濡湿,用那白皙灵巧的手心和结实的双腿以我的动作为标准,做着这样猥亵淫靡的动作,光是想想,都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但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感觉。
一定要吹毛求疵说的话,就是曦月太过拘泥于我之前的示范动作,参考得太过有板有眼了,手上的动作在淫靡之余,精密而细致,但是因为太过规律化了,在反复的若干次后,竟然让我有种齿轮机械化的撸动的错觉。
而明坂这样性格良好的女孩子本性中始终带有的温柔,也让她因为会伤到肉棒,所以哪怕是看上去极力的模仿着我抽插着她的双腿之间腿穴的动作,但是终究还是动作太过轻柔,搞得身体里的 欲望还是在下体不断的累积起来……
也许是轻微的肢体语言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是女生独有的第三感让曦月敏感的觉察到了我的意犹未尽。
她沉默了下后,沉吟道:“我知道了,大概是我太生疏了,是要,更快一点吗,就好像是河君之前做得那样吗。”
“嗯,请加快一点,不过也不要太粗暴了。”我哼哼的说着。
虽然又要人粗暴快速,又要温柔体贴,这种完全像是难为人一样的要求实在是连我听得都觉得是强人所难,但是曦月完全没有抱怨的意思,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做着。
曦月的双腿一瞬间离开了我的肉棒,随后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移动声,是曦月那挺翘的小屁股凑到我的下腹部,我们两的身体几乎是要连到一起一般的紧密。曦月的腰肢也几乎是完全地贴到了我的身前。
没过多久,一只温软的 小手在我的下腹部开始摸索了片刻后,握住了肉棒,将它轻轻地举起来,最后……
勃起的龟头顶端,被那只 小手送到了一个湿湿温温的空间里。
虽然没有可以看得见的余裕,但是凭着胯下的感觉,我哪怕是闭上眼,都可以想象得到曦月俯下身体极力维持着平衡,正在将我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蜜穴的下方,并拢着双腿夹成腿窝。然后双手都放在龟头上,以她的聪明才智对肉棒进行着无微不至的刺激。
这和今天中午的时候用嘴巴含着水,用柔软的舌尖为龟头不断的舔舐清理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无论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都是一片黑暗,中午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犹在眼前。似真似幻,简直就好像天台上的脑内 记忆微妙的和如今的时间轴重合起来般,两个 不同时空的曦月都或跪坐、或俯身在我的脚下,舔含细搓着肉棒。
我可以感觉到,曦月正努力地张合着柔荑,将我的龟头含在手心里。
然后一片黑暗的眼前,浮现了今天中午,少女乖乖跪在地上,含着瓶子里的水,给我清洗肉茎的场景。
幻象里的曦月小嘴叼着龟头的时候,现实里的少女的 小手正翻弄着将它剥开,从龟头的表面一直搓弄到冠状沟,将肉茎拉伸开来后,玉手贴合,用某种仿佛是握着笛子这样的长管乐器一样的手法握着。
然后,那洁白如玉的 小手,像是预备弹奏起来般微微的移动着,刺激着鸡鸡。
恰好,幻象里的曦月在做完了第一次清洗后,正将自己的小嘴离开我的肉茎,不过在离开前,她的小嘴微微张合,细软的舌丁调皮地在冠状沟上刮弄了一下。
曦月夹紧的双腿没有就这样呆呆地站着,在明白了我的意图后,那对双腿像是怕冷起来一般,微微地轻颤起来,圆润的小屁股也随之在我的小腹上轻轻地蹭了几下。
“好可爱……”
少女握着龟头搓揉着,双腿前前后后的微颤着,简直像是小孩子骑着竹马一样的游戏,
只是,这可比骑马游戏要来得淫靡太多了。
纤指沿着龟头往下,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肉茎。
而双手的十根手指头,都张开着四散地握在肉茎的每一个方位,让它固定着不断地接受着她自己的不断按捏。
平常都是那么乖巧稳重的明坂,正在摸黑着用这种动作来帮着我撸,浑身上下都弥散开一种陶然的感觉。
曦月抽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我还只是个新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河君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没关系,曦月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曦月的手超舒服的。”
我也曾经犹豫过一下下,是不是要用本子里的手法来指导一下,但是思考片刻后我还是决定不要出声干涉比较好。
毕竟青涩也有青涩独有的魅力,让曦月用她自己那冰雪聪明的大脑全力开动着,努力费劲地思考如何要取悦我。
让这种思维哪怕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占据掉曦月的思考,似乎也是一种格外有情调的事情。
况且我也很怀疑,色情薄本子和小电影的经验恐怕完美地转洽到现实世界的可行性。
“嗯,这样吗,那么,小女子就献丑了。”曦月听完后也没推辞,说着这样的和现代语法略有 不同的回话后,便开始了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对着我的肉棒的握法真的让曦月想起了长笛,曦月这一次似乎是用着对应长笛演奏一样的大胆手法。
而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给予我最强烈刺激的,还不完全只是被濡湿的大腿的挤压,四散在肉茎各个位置的灵活的指头不断的点动着肉棒,高频率的动作就好像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共鸣般,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的刺激快感,从表皮一直深入到肉棒的深处。
然后就好像曦月的指头不仅仅只是划弄、轻点在肉棒的表面那么简单,而是直达到更里面的神经般,十根指头不断配合着上边的小嘴软舌,刺激由浅及深,互相呼应着,最后变成一种极致性的神经刺激。而且这种刺激正在透过少女的玉手直达大脑一样。
十根纤指灵活地不断地触摸着肉茎,刺激着皮下的神经,而最灵动的食指则又一次的在我的龟头的顶峰开始勾弄,时紧时松,在飞快的在鸡鸡上碰弄一下后,再在肉茎的表面任意的揉动。
不断的轻点弹奏,如行云流水。由指头的轻点和掌心的随之按压变成了全面的攻略,亲得我心痒难耐,而指头在一片昏黑下那调皮地会在肉茎的表皮上勾弄一下的举动,完全不知道哪里会被抚到,而大腿内侧那微微压迫,将肉茎包裹在少女私密的胯间,甚至让狭窄的牝户的肉缝都贴到鸡鸡的上头的感觉,柔滑却不失层次感的触感惊人的在身体和情绪上给予了极大的满足感。
只能不断的在黑暗中等待更是让胯下的欲火澎湃无比,连带着鸡鸡都在曦月的双手间不住的充血跳动着。
我已经快要分不清阴茎上的快感到底是从曦月的灵活柔荑、还是反复贴送的小嘴、或者是在事前总要调皮地舔弄一下的指头上来了。
强烈的兴奋感飞速地在鸡鸡里面蓄积,几乎很快就要达到临界点,几乎是随时可以爆发出来了一般。胯间的肉茎也在最后的充血着,在曦月的指间用力地弹跳了几下,甚至都要敲到那蜜穴的牝谷上了。
就好像是在被无言的诱惑一样,我慢慢的提起腰,向着少女的股间递去。
因为之前就反复磨蹭了很多回,那里已经被从马眼里泌出来的粘液润泽得湿漉漉的,插入腿窝十分的顺利,而且曦月也出了汗,双腿的内侧因为汗液变得湿透而温热。
我就好像失去了理智般,肉茎快速地对着曦月的牝户的动作着,从屁股的股沟的位置向下滑过去,故意地蹭着蜜谷,碰搓几下后,然后再抽回到贴着圆润的臀沿稍下的入口,接着对着曦月的倒三角的夹缝接着穿了进去,直到被曦月的柔荑握住,
只是这样不停地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曦月似乎也逐渐地理解了这么做的快感所在,双腿开始顺着我的节奏微开微合,骨肉匀称的大腿顺势的挤压着肉棒,绝妙的紧致感恰到好处的强化了快感。
“要……马上就要出来了啊……曦月”快感蓄积到了一定的程度,我的嗓音低沉得像是沙哑起来般。
“要出来了,莫非是?”曦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惊慌起来,像是预料到了但还是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初经人事的少女手脚都停住了,傻傻的问话,“是……是河君要射精了吗?”
再加上横挺在她胯间的火热肉棒似乎也对她产生了影响,曦月自己都可能没察觉到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媚意,那黄莺般软绵的嗓音里好像都粘着蜜糖一样,甜腻腻的声音都变成了刺激大脑的波动,在配合这浅显直白的言语内容,听到耳朵里,我的脑子都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对的,对,要射出来了。”
“不要紧的,我带了手绢,在衣服的口袋里,等等我,先别射,我会……好好的接下来的。”曦月听着话,急匆匆的说着,并拢的双腿微微的张开了些,让积累的快感增加的速度不由得放缓了些。
本来是带来快感的指头,突然的按在了马眼上,就像是仓促之间用指腹堵住开瓶了即将泼洒出来的酒瓶一样,虽然只是放在马眼的外面,以曦月的纯真和善良也不可能知道更加色情的操作。
不过马眼也已经是鸡鸡上作为敏感的部位,突然面对这种有些粗暴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像是被吹了一阵风一样,浑身透凉,然后又觉得从延髓开始又是一阵发热到想要出汗的感觉。双腿几乎都要发软起来,只能抱住曦月免得跌倒。
好在,曦月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折磨。
很快的,她就从口袋里找到了手绢,我可以感觉得到,搭在马眼上的指头被移开了。
“河君觉得舒服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的……看着就有些不可靠呢。不过……也是正常的吧,那样子,也很坦率?,我会负责处理好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曦月夹紧着双腿,臀部向后贴在我的肚子上向后对着我一顶,让穿过了她温温肉肉的大腿的肉棒的顶端可以更加凸前,龟头的部位都被一块轻轻薄薄的东西裹住了,而少女的 小手,则握在了冠状沟上,温柔地摸了摸龟头。动作虽然缓慢,却带给我强烈的刺激。
整个下半身的快感已经到达了极限,像是漩涡一样的急剧的螺旋着。
接下来,是曦月那清澈的声音:“好了,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河君现在已经没必要忍耐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射精出来哟?”
这是毫无遮掩的语言,堂堂正正,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温柔的声音呢。
身前可爱美丽的少女,正仁慈的张开了给我带来快乐的手掌,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射精,并不需要做什么抗拒了。
只要,射出来就好,全部射……给曦月。
随即,她本来放松了一点点的双腿合拢,压迫着阴茎,发出了最后的一击。
我的鸡鸡紧紧地贴着曦月的小穴,就在她的下面,顺从着身体的 欲望,就好像肉茎里面有一根看不见的血管痉挛起来,飞快的在曦月的大腿里面颤抖得射了出来……
就在一瞬间,我的双眼觉得前面一片发白,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到浑身的剧颤停止后,就算不用看,从那阵淋漓尽致的快感中,也可以感觉得到大量的精液从肉茎里满满的射了出来……
不过既然是被曦月自己的手帕被裹住了龟头的话……大概就不会给现场造成什么影响吧。
好像漫长又好像很短暂的射精停下来后,自己已经浑身无力了,大脑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的余韵中,还没从那阵淋漓喷射的升天般的空白中恢复过来,一时之间无法思考,得不到命令的身体擅自地就动起来了,本能的把曦月窈窕的娇躯搂抱得更紧了些。
少女好像有说什么,但是听不太清。
直到稍微回过神来,我才稍微的松开了手,听着耳边少女的抱怨,“好多呢,居然弄得这么多,还好被我全部给接住了。河君真是坏透了呢。” 曦月的声音还是那样涂抹蜂蜜般的软儒好听,也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该不会是最后的时刻用阴茎抽送的时候也摩擦了少女那私处的蜜缝,连带着让她也兴奋起来,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吧。
不过很快,曦月的声音又恢复成平日里的平淡,将裹住龟头的手帕拿开,似乎是换了其他还干净的一边,在还被自己大腿夹在的肉棒上轻轻的擦拭起来,“射了这么多,要好好清理干净才行呢?”
“请安心的交给我吧,会好好地?……照顾到底的哟……”
“刚刚,都要晕了头了。所以……能就先这样抱在一起一小会儿吗?”
“嗯,可以的?”
明坂她任由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张合着 小手,灵巧的柔荑拿着手绢贴在龟头上,就好像是小媳妇儿一般的温柔地对着它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等到彻底的回过神来后,我和曦月都已经穿好了裤子,而且走出了体育场的通道。
并且在曦月的指挥下,我们好像是在采蘑菇一样的把操场上零零星星的火堆给收集到一起。然后在扫尾一般的工作结束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