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也难得从宅内由鸳鸯搀扶而至,坐在主位上,目露慈祥,语出欣慰。
满府上下,能上桌之人近有八桌,各色点心、菜品、酒水轮流端上,虽说是时间紧促,只是匆匆备宴,可贾府毕竟百年豪族,府中厨内日常亦备足各色食材,支应十桌酒菜亦不觉吃力。
此次来贺宾客虽都是族亲,但亦有府外人,宋清然不在府内,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未出阁的少女便由元春招待,独自在顾恩殿内单独设宴。
酒过三巡,府中亲属、管事、嬤嬷、清客纷纷起身,轮流为贾政敬酒道贺,贾政也是真心高兴,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未过多久,便已醺醉。
贾母望向这满堂众人,雌多雄少,不免有些伤感,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的王熙凤见状,娇笑道:“老祖宗,今日亦算是我们贾府难得荣光之事,府外男人们事业蒸蒸日上,府内女眷贤惠雍容,何事还能让您叹息啊。”
这凤 丫头本就嘴甜会哄,能主持贾府内宅事宜也多是因为贾母喜爱她之由,听到王熙凤奉承之语,也笑着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破落户,懂哪门子荣光。”
话虽如此之说,仍是接过王熙凤递来的酒杯,浅浅的饮上一口,放下酒杯接着叹息道:“只是这府上能当家的儿孙辈太少,贾赦这逆子平日里只知往房里收女人,子嗣却未留几个,你那男人也不争气,只留一个巧姐儿这 丫头片子,也跟他爹一起远赴他乡快活去了......”
王熙凤听到贾母提及贾琏之事,心头亦为之一黯,可她在这内宅奉承多年,自是不会让人看出,仍是娇笑道:“这不还有宝玉兄弟、贾兰侄儿聪慧懂事嘛,连宁府贾蓉侄儿都长进许多,听闻不久将被咱府的女婿燕王爷给委任一个六品还是七品的主事官职,只待那什么劳子银行落成,便要赴任了。”
贾母被说到宝玉这个心头肉,便不再伤感,可嘴里仍是笑骂道:“你个嘴里没个把门的,哪能随意管燕王爷称之为贾府女婿的。”
王熙凤娇笑道:“老祖母,您就自个儿高兴吧,以前或不方便称燕王爷为女婿,如今元春娘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燕王妃,王府娘娘了。”
贾母也是呵呵一乐,问王熙凤道:“你又是从何听闻蓉哥儿要被委任官职的?还是主事之职,这可是国事,岂能轻易授予?”
王熙凤此时方知自己说漏了嘴,她自与秦可卿还算交好,二人私下常有来往,此事自是秦可卿闲聊时说与她听的,却再三叮嘱,事未成之前,万不可说与他人听。
此时邻桌的秦可卿自是听到王熙凤所言之话,心中也是一紧,有些后悔对王熙凤说了此事。
秦可卿所知此事还要从贾蓉自打得宋清然的准信后,便开始上心,不时让秦可卿和府中管事帮着寻些商贾类书籍来看,被秦可卿追问是为何之时,也未曾开口透漏,直至一次酒醉之时,才炫耀着向秦可卿说了此事。
那王熙凤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怕秦可卿着恼。贾蓉之事王熙凤一听便知自己委身的这位新男人打的是何主意。
王熙凤自从跟了宋清然,便常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每次望向这秦可卿之时,双目都有精光,便在一次床榻欢愉之时又提起她,说秦可卿胸前玉乳大小不亚于自己,就觉自己玉蛤之中被插入的肉棒顿时粗硬了几分。
王熙凤此时为转移话题,急忙起身走到贾政面前,端酒祝福道:“恭喜二老爷为府上教养出元春娘娘这般端庄淑睿,性行温良之女,亦是我等女眷之楷模。”
贾政此时已有七分酒意,见王熙凤亦也祝酒,笑着饮尽杯中之酒后便道:“呃......有一件事......凤 丫头......赦哥与琏哥儿不在府上......还需你拿主意......”
王熙凤急忙行礼道:“二老爷说哪里话,这贾府之中,一切事由但听二老爷吩咐便是。”
贾政端着酒杯身体微晃接着道:“我与门下之人协商,元春现为正妃,身边只有抱琴一人照应,却有些人单势薄了,拟在迎春、探春二人中选一,随元春嫁入王府,以应王府之事,然迎春毕竟是赦哥庶女,同意于否,还需大房这边来拿主意。”
众人本就听了贾政前段之话,已开始留意,此时听完,皆都觉惊讶,可细思亦在情理之中,便各怀心思,暗自思量起此事。
却说王熙凤,虽有些嫉妒元春之位,可也知自己身份,自是无法真正光明正大与宋清然来往,也知宋清然的心思,此时岂敢拦了这条路,急忙言道:“哎呀,这自是好事,熙凤我怎敢坏了迎春妹妹这段姻缘,一切凭二老爷做主。”
其实贾政说完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此事,自是再无回还余地,迎春、探春虽都为庶女,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无二女可话与,然迎春、探春也算是贾府千金,二女有其一自己愿意最为妥当,如若二女皆喜或二女皆否,运作起来便多生是非。应事先私下问过,再说此事最为恰当。
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之理,便找个话题,转过此事。
话分两头,那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女孩儿亦欢聚一堂,却无贾府这些扰人规矩,宋清然虽是不在,众女之中本就以元春为首,此时元春晋位为燕王妃,众姑娘自是来贺,除了湘云呆在史府待嫁未能出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以及顾恩殿众人齐聚一堂,共为元春贺。
因此中并无男子,众女少了些顾忌,便莺莺燕燕,喝酒、猜拳、行令,无所不做,虽为米酒,可时间一久,酒浅的姑娘便也有些微醉之意。
众姑娘正行酒令之时,薛姨妈的丫鬟匆匆前来,向众姑娘汇报了贾政所说之事,迎春、探春听罢,互望一眼,都羞得低下头,片刻又想起一事,都又抬目望向元春。
元春自是知道二人顾忌何事,笑着拉过迎春、探春的手,盖于手下,轻声言道:“迎春、探春你们不必顾虑,你二人皆为我的妹妹,谁能嫁入王府我都是开心的,至于如何选择......听从父亲大人安排也可,你二人私下商议再做决定亦可,如能二人同嫁,姐姐更是喜欢的。”
此话一出,不仅迎春、探春脸红,在坐的众姑娘亦都面色绯红。只有小惜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露尽更阑之时,贾府与顾恩殿中酒席方算散去,众人各怀心事各归其房,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相思在他州。
酒醉的贾政被王夫人拉去自己院落卧房,待丫鬟下人服侍完毕,二人单衣卧于榻上之时,王夫人才开口道:“老爷,您说是迎春合适还探春合适?”
迎春、探春都非王夫人亲生,让二人之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王夫人虽觉腻歪,可也深知此中道理,自古官宦人家,正妻固宠本为不变真理,何况王府之中。可由这二人选其一,她对选谁也拿不定主意。
选迎春吧,那迎春是大房所出,与自己又隔了一层,自己很难从中获得照应,选探春吧,探春这 丫头是自己最不喜的赵姨娘所出,可再怎么说,探春亦是贾政亲生,也要称自己为母亲。
第九十七章
贾政本就酒醉困顿,有些不耐其烦,卧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觉,此事爷自有主意。”
王夫人岂能随他所意,又用手摇晃着已快睡着的贾政道:“老爷!老爷!你说这燕王殿下将来会不会有机会继承大统?如若真能继承大统,我岂不是国舅母了?”
贾政本快睡着,又被摇醒,有些来气道:“朝国之事,岂容妇人多言,此事自有圣上定论,即便是进封为燕王妃,已是祖上显灵了,如何还作他想。”
王夫人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顿也无再谈兴趣,便拉过被角,转身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宋清然便已苏醒,昨夜酒醉,又在刘亦菲身上折腾半夜,此时脑中仍有些昏沉,半睁着眼看着仍在自己怀中娇睡的刘亦菲,但见她脸儿中挂着浅笑,樱口粉嫩,微微半张,想来是昨天欢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艰难的不想起身,只想把这怀中佳人再压于身下抚慰一番方能尽兴,可军中习惯已让自己不再随意放纵自己,刚坐起身,刘亦菲便也醒了过来。忍着下身疼痛,不顾宋清然的阻拦,边起身穿衣后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边道:“奴婢是爷的丫鬟,无论爷再怎么宠爱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却。”
宋清然哈哈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在这王府院中晨练起来,直至沐浴后,又用了早餐,方让下人把 赵大忠叫了过来。
赵大忠仍是毕恭毕敬的立于身前,身子微躬,双目射地,不敢多看一丝它处,只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 赵大忠的本份,边吃着茶边道:“府上还有多少银子?一会支十万两,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许过的赏自不能食言。”
赵大忠急忙回道:“回禀王爷,前些日子学府建造所支银钱过巨,因您事前吩咐,只要来支,又有账目便要全数供应,属下便未从中截留,只是如此下来,府上库银还有十八万九千多两官银可用,再过几日,学府那边还要再支银两。”
宋清然对府上的银钱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柜,每月随意番下账目,让刘亦菲再审一遍便算了事,虽心中放心 赵大忠,可也知却需一个管账目之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嗯,无妨,先把这十万两支给王德成,是该再搞点进项了,待爷想想再定。”
赵大忠见宋清然再无其他吩咐,便告退去办支银之事。
宋清然则坐在书桌之前,细思着该如何着手赚银之事,前此之日,总觉进项够多,银子花用不完,此时方知家大有家大的难处,学府、钱庄想见收益还需些时日,日常产业进项又太过缓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业的界定。
这个时代何为暴利,官卖盐、铁、茶,这些皆由朝廷把控,几乎都为国有,很难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论。
周来顺茶馆中,一说书老者在众茶客催促下,施施然从里间走出,轻撩已浆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袍,坐于案前,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吃了口茶,轻放茶盏后,方拿起案边 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于桌案,开口道:“接上回话本,话说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长须,身着一龙纹铠甲,单骑缓缓而入,虽是单骑,却吓得胡人军兵连连后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从身上踩过。”
“好!”众茶客都未曾见过宋清然,更未能有机会观看与胡人交战,只是听人口口相传,宋清然率百卫一战击败胡人,百卫无一人死伤。
听到此处,自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书老者卖个关子接着说道:“那燕王殿下并不理睬这此杂毛小兵,只轻摇羽扇,身后便跟进二百虎贲之师,但见这二百虎贲,身高亦都同样八尺有余,人人手持丈八长矛,一身红甲红盔,面带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不对吧,我听人说是一身银甲银盔......”黄毛茶客提出了质疑。
说书老者未及解释,便有别的茶客否定道:“刘二毛,快闭嘴,听先生说,也不知你听哪个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声,重拍惊木接着说道:“胡人一见此等军阵,早吓的苦胆皆破......”
话说这老者以前说书,从未有如此多的听众,每天三个时辰,不是有人送茶,便有人打赏,三个时辰下来,不算说书钱,只打赏之碎银便收入颇丰。
在吃茶休息之时,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闲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问道:“刘老先生,您说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厉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说,燕王或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才对。”
“嘘,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有胆小者打断之人话语。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个球囊。要我说,咱们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继承大统的,他老人家也是正统皇子......”
一夜之间,宋清然名号在民间人人而知,真可谓是家喻户晓。
太子府正央宫殿内,太子议政录事刘强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声望渐炙,民间已有传闻议论燕王亦可继承大统之事,臣观燕王此人,有勇有谋,心思深沉,计谋歹毒,非赵王只知军中拼杀所能比,我们应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为此事感觉头疼,宋清然确是圆滑,从不与自己正面冲突,又会讨好老子顺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渐显才干,只这和谈事宜及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战,便赢得满朝官员的赞赏,哪怕是偏向太子党的官员亦也对他赞不绝口。
“孤王知道,虽宋清然近日声望渐隆,可赵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除掉宋清仁后,对于宋清然,可打压,或拉拢再做定论。”
刘强忠无奈,只得告退。
一日后,在刘亦菲身上连续折腾两晚的宋清然才带着满脸春风意,回到顾恩殿,只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满眼眸的刘亦菲,带着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王府门外送别。
元春今日有些胀奶,晋为燕王妃后,首次面对宋清然,自是要穿的庄重一些,诰命大服穿着好看,可并不如软绸用着舒服,本就胀奶的元春衣内,两颗因生了 宝儿后又大上几分的乳珠儿,此刻在挺圆肥滚的立在衣内,陪着宋清然的走动,一下一摩擦着,让元春又疼又酥,只是羞于告诉宋清然。可没用多久,溢出的奶水便湿了诰命大服,胸前两点奶渍便渐渐显露出来。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脸儿绯红的元春,又看了看她胸前的湿处,哈哈调笑道:“小 宝儿没吃完吗?怎的第一次穿这衣服就被奶水浸湿大半,成了‘师奶’燕王妃了。”
元春听罢,“唔呀”一声,双手捂着乳儿,飞似的跑回卧房去重换衣衫去了,惹得身边的抱琴捂着嘴儿娇笑出声。
宋清然一把搂住娇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樱红小口上,大手顺着臀线一路抚下,一个长吻之后才开口问道:“想爷了没?”
抱琴一向乖巧,“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想了,小姐更想,昨晚做梦还叫爷的名字喔。”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
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淫笑着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 丫头。”
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春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春“啊”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压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 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脸母爱的元春。
“爷,元春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
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 之外无人能拥燕王妃之位。”话刚说完,一股奶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 白玉乳因奶水充填,美丽而骄傲的挺立着,乳峰顶一颗圆润的乳珠如樱桃般诱人。
“爷!您少吃点,给 宝儿留些个。”元春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胀的乳珠儿,抓揉吮吸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春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的吮吸感较 宝儿吃奶完全 不同,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粗砺感,先是绕着乳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春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溢出的奶香。
第九十八章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无法忍耐的呻咛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 穿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
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阴蒂,有如吮吸乳珠一般,每舔一下,元春就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蜜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吸吮之下,元春呻咛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胀大一分,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咛,元春的身子先是绷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蜜汁哗的涌出缝隙,浸湿大片床单。
元春快乐的颤抖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毛, 随风飘然落下,宋清然未停止的吮吸仿若春风,自己飘荡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粗胀的肉棒,顺着元春细细的芳草地,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龟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股股花蜜流出,顺着元春光滑的玉腿流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元春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是浑身发软,蜜汁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告求道:“爷......别逗臣妾了......快......快插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挺刺,元春只觉麻痒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口鼻哼咛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扶着棒身,对准穴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春早已潮湿的体内。
元春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乳儿,反复推揉,右手握住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插。但见汩汩乳汁随珠乳细孔滋滋射出,顷刻间满室乳香。
元春只觉他那肉棒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加动情。
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咛声;激射的乳汁与妩媚的动情之色;四溢的奶香与蜜汁淫靡之味三色合一,便得宋清然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元春翘起美臀之上,掀起阵阵迷人臀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贾元春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春一对白如冬雪,荧如 白玉的十根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咛:“啊啊......爷......臣妾要死了......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春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激射。
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春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以上双乳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潮余韵在她身体里回荡。
云雨后的元春较平日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嫩嫩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迎春、探春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只是这两个妹妹姿色都极为出众,元春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
迎春低调实在,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春眼中,这是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春在这等大 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 家族这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迎春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
探春则是胸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敏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己的臂膀。
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臀问道:“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
或许所有老夫老妻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妻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元春抓着宋清然胯下渐不老实的肉棒道:“爹爹想让迎春或探春随我一同嫁入王府,爷您是喜欢迎春还是探春喔?”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迎春的温贤谦让,探春的敏慧俏皮,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春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
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春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喔。”
元春轻咬宋清然胸前一口,嗔道:“小惜春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
宋清然又想到什么,淫淫一笑在元春耳边轻声道:“四春同树开花的美景应是人间难见。”
元春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压上怀中的元春,胯下耸立的肉棒,如蛇入洞一般,准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春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的春水一插而入。
看着身下妩媚的元春,宋清然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粗大肉棒便在元春湿滑的花房里大力的抽送着。
元春自打生过小 宝儿后,许久未与宋清然同房了,身子格外敏感,没用几下,下身已经如河水泛滥一般,不停的向外溢出蜜汁,而花房却如小嘴一般,紧紧的裹住宋清然的肉棒。胸前玉乳随着宋清然的抽送荡起层层乳波,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嘴里颤巍巍的哼叫着......
宋清然最喜欢元春的成熟妩媚之味,较之小 丫头有着异样情趣,耳中听着元春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咛及自己肉棒在花房抽插的“唧唧”水声。
“啊......嗯......爷轻些个......臣妾要不行了。”
元春的呻咛越来越大,因生了 宝儿后更为肥满的玉臀不断的扭动着,在宋清然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丢身,宋清然已感觉到花房之内的吮吸和抽搐越来越强烈,便又加快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向元春身体袭来。
元春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在宋清然猛冲猛扎百余下,当肉棒狠狠顶在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肉棒,双手紧紧搂住宋清然的后腰,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啊......爷......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妾身......要丢了......”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
第九十九章
宋清然也不做停留,把身娇体软的元春翻身向下,先欣赏下她那肥美翘臀,光洁玉背,和秀美脖颈之上的乌黑秀发。
元春今日沐浴后,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随手插了一个根碧玉发簪,因刚刚丢身,此时她微微的低垂着头,轻轻喘息着,一股娇俏妇人之美跃入眼帘,宋清然看的忍耐不住,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腰部向前一送,便又重新插入玉穴之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顿时传来“噗哧,噗哧”春水之声。
元春刚刚泄身,尚未歇息,满足的舒爽感和羞耻的抽送声再次传来,她乱摇臻首,碧玉发簪早已脱落,乌黑秀发随首飘摆飞扬,又是数十下,玉蛤便又夹紧抽搐,蜜汁有如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元春只觉身心有如飞在云端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爷,您慢些个,想死臣妾吗?”
元春连续两次极至丢身,此时已是心酥体软,半昏半死,那种酸麻无力之感让她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却又舍不得宋清然就此拔出。
宋清然自是知道元春心中所想,嘿嘿一笑,从迅猛突刺一下变成缓缓抽送,数下后才问到:“看你还说爷会累着身子吗。”
每抽送一下,宋清然先是缓慢将肉棒拉至蛤口,在龟头欲出未出之时,元春带着丝丝依恋之际,又坚定而有力地就着蜜汁重新推入底部,如此每一下都带着“咕叽”一声抽送之音。
宋清然双手紧握纤元春腰肢,狰狞龟头深深顶实花蕊,又带着力度旋转一下。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娇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煞人啦......”
宋清然的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元春感觉每一次抽插都能插到她灵魂深入,让她浑身发颤。她有些难以支撑身体,娇喘着求饶:“爷......臣妾撑不住了......让臣妾......休息下......”
宋清然重新把元春摆成正面向上,又吻了她几下,柔声道:“等迎春、探春进了门,你们一起伺候爷可好?”
元春此刻身心皆醉,房事虽是美妙,可王爷太过勇猛,没有抱琴的协助,只觉实在难捱到宋清然射精,如多两个姐妹相助,想必也是同样被爷操得身软体酥,想来迎春那娇小的身子,乖巧的性子,定是爷要怎样姿势便怎样姿势,恐怕也只能捱个百十下便会丢的一塌糊涂......
探春或会好点,虽性子有些要强,可妩媚起来也是让男人授魂的,爷应是极喜欢的,如我们姐妹三人同时挺着臀儿让爷来选,他会先选哪一个喔?可能会先选我吧,我的臀儿又大又圆,每次爷都说很是喜欢,也不一定,探春那 丫头的臀儿最是挺翘,迎春的臀儿小巧紧致,爷也会喜欢......
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乌糟之事,抬眼扫了一眼宋清然,见自己正被他那深邃眼睛望着,好似被看破心事一般,心中一荡,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乖,不论和谁一起伺候爷,爷定第一个喂饱你。”
宋清然哄了两句,便又富有节奏的开始抽插,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元春粉嫩肉洞里面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流的满床都是。
渐渐的,元春又有些微颤,体内酥麻越来越强烈,似觉自己像又要飞起,越飞越高,触及那前所未有的境地。
宋清然看着身下又要丢身的俏佳人,此时的元春浑身潮红,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自己,臀儿随着自己的抽插稍稍抬起,让自己方便插的更深。
宋清然双手抓住元春两只棉软的乳儿,用拇指食指刺激着圆圆挺挺的乳珠,下面则加快了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爷......元春又要......又要......飞了...... 啊啊啊......”
元春的呻咛越发高亢,这是一种忍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声音,呼吸急促,真是被干得魂飞魄散。
又是数十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潮水般袭来,元春美目中闪起醉人情焰,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晕红,突然,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从元春花房深处猛然射出!
宋清然腰肌一麻,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到了元春的花房深处。
水乳交融的二人,引颈相交,虽呼吸仍带紊乱,可二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出对方舒爽满意之春意。
元春平息数刻后,方吻着宋清然汗湿的胸膛娇声道:“爷,您就是女儿家的克星,哪个女孩儿被您恩宠过,必是都不愿离开,臣妾那二妹妹迎春想必是个知恩懂事之人,平日里虽木讷了些,亦也是环境所迫,臣妾懂些识人之数,观之应是个内媚之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翻身压上元春道:“哪个内媚有你媚,次次迷得爷五魂三魄皆飞。”
“哎呀爷,臣妾不行了,抱琴,抱琴......”
第二日傍晚,是顺正帝在宫中承奉殿所设的家宴,宋清然虽不喜这种看似亲密,实则勾心斗角的场合,可顺正帝之命,不得不遵,由着晴雯帮他换上一身新衣,整好发鬓,由刘守全带着八名护卫随同太监、宫女坐着轿辇一路向皇宫行去。
“守全,你们几人就在宫外那个茶楼候着吧,本王也不知何时方能结束宴会,如太晚需留中宫中过夜,我会命人通知你等。”宋清然下了轿辇准备进宫时对刘守全说道。
“是,属下省得,王爷不必为我等操心。”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随着相迎的宫内太监总管贵全一同向承奉殿行去。
“贵公公近日可好?宫内可还算太平?”
宋清然自知此次家宴应不会如此简单,三王聚首,又赶上胡人使节访周,在此敏感时期,朝中议事便可,非再单设家宴。
贵全还是如以往之态,对宋清然一直还算亲近,笑着道:“老奴身子一向还可,劳燕王殿下牵挂了,宫内都还平静,太子殿下时常入宫拜见皇上和蓉贵妃,也时常到和顺公主府走动,想来是眷顾和顺公主常年寡居在宫中,怕她寂寞多陪陪她说些闲话。”
贵全不知是收了宋清然一个硕大的东珠之故,还是像以往,一向如此之由,与宋清然交谈时,话较他人会多一些,此刻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贵全与宋清然边走边看似闲聊,实则这话中透漏出许多信息。
太子时常入宫,顺正帝也每次接见,应是太子在顺正心中地位仍是很牢,见其母妃是应有之意,只是时常见自己这位深居宫内的姑姑——和顺公主,此中内涵却要让人琢磨一二了。
宋清然也知这宫内人多眼杂,见贵全话并不点透,便知他身后两名太监应不是忠他之人,具体是哪一方之人,却是难以猜测。
宋清然顾意停顿一下,好似随意看了眼这承奉殿两侧的山、花、阁、楼,笑着道:“许久未在宫中走动,这承奉殿改建别有心意,是个好景处。”
又假装好像刚发现这二名太监,笑着问贵全:“贵公公身边这两位小太监眼生的很呐,近日提的新人?”
贵全笑着应道:“回殿下的话,这二位公公是和顺公主身边的近侍,太子殿下言道,和顺公主算是这承奉殿半个主人,因此便命这二人随同老奴一同迎接殿下。”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又取出两颗珠子,一人赏这太监一颗道:“两位小公公辛苦了,拿去玩吧。”
右手边的青轻太监用目光扫了眼左手边年龄稍大的那位,见他收下,便也躬身收下。
进了承奉殿,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已在殿中,宋清然在赵王眼中看不出有何异常,便笑着与二人寒暄后,由太监引他入坐。
对于太子热情请自己吃茶,宋清然是谢敬不敏的,端起后,只沾沾嘴角意思下,便放下茶盏。此行许多事中透着诡异。贵全透给自己的消息,太子与和顺公主走的很近,此处又是和顺公主常用宫殿,而自己并不知情。贵全居然身不由已,身边都被安插陪同太监,他作为顺正身边的总管太监居然被别的太监监视,且无能无力,亦也是一种非情理之事,还有这家宴居然选在此处,而非顺正帝常用承御殿。
宋清然虽在贵全与赵王处得不到更多信息,不过一切小心为上,这太子行事多有阴私,自己又无力与之正面相抗。
正想此事之时,殿外值守太监尖声唱喝道:“皇上驾到!”
正坐闲聊的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三个急忙起身,参拜道:“儿臣见过父皇。”其实细看,三人面貌轮廓确有些相似,相较宋清然,太子宋清成眼神又阴鸷一些,而赵王宋清仁眼神则显阴郁。
第一百章
宋清然自立志成为导演以来,《演员的自我修养》从不离身,所以清亮无辜的眼神自打进入殿中,便一直保持,任谁看来,都只会以为宋清然只是一无害之人,最多荒唐一些。
今日的顺正帝面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浮肿,脚步虚浮,身着明黄色团龙常服,身后跟随一位二八妙龄女子,体态修长,娇躯丰腴,面带春色的玉脸滑如凝脂,一双桃花之自,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一袭粉桃水袖罗裙,将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裊轻盈的纤腰,显衬出轮廓,却不显 妖艳,反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以宋清然阅人无数的眼光,也不禁感叹,好一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这女子面带欢愉春色,肌肤媚色天成,一抬手,一回眸都有夺魂之姿,再联想到自己老子顺正帝那苍白的面容、浮肿的眼眶、虚浮的脚步,便猜测二人定是刚欢好未过多久。宋清然目光不便在此女身上多做停留,扫过一眼便移向它处,见她身侧跟着位贴身侍女,同样妖娆妩媚,姿色诱人,只是让宋清然感觉有些眼熟。
顺正皇帝扫了兄弟三人一眼,最后落在规规矩矩行礼的太子身上,淡淡说道:“都平身吧,即是家宴,便都随意些,这位是朕新晋封的贵人徐氏。”
虽只是贵人,可能让顺正帝带着参加这等宫中家宴,定是当今最为得宠之人,虽比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兄弟三人还小,亦也算他们半个母妃,三人又起身道:“儿臣见过徐贵人。”
这徐氏也不多言,福身回礼后,便退到顺正帝身侧。
顺正帝接着对太子宋清成道:“听闻近日清成整理户部,有些成效,朕心甚慰。”
太子宋清成急忙再一躬身回道:“此乃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当父皇夸赞。”
顺正点了点头问道:“和顺还未到?”
太子急忙回道:“回禀父皇,和顺姑姑应快到了,才传话说在换衣衫,马上就至。”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娇俏动人之音从殿内间传来:“皇帝哥哥,您今日来的真早呀,臣妹来迟,还请皇帝哥哥恕罪。”
随这黄莺般的声音,走入一宫装丽人,三十左中年华,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白晰的面容只着浅粉,双颊自然透着晕红,一双灵动杏目,带着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柳叶秀眉,小巧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让人从任何角度去看,总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少妇特有的妩媚,显于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峰乳之中。此女极会装扮自己,一身贴合娇躯的黄底绣兰圆领长衫,将整个身体包裹,可峰乳、纤腰、肥臀一样未落,全都在衣内凸衬而出。
乌黑秀发上梳着妇人发髻,上插一支宫内定制凤翅金簪,髻尾处又插一支翡翠碧绿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让人望之夺人眼目。
见宋清然眼中有些疑惑,邻桌而坐的赵王侧头对宋清然说:“今日家宴便是我们这位和顺公主宋林熙姑姑借父皇名义组办的,我听闻和顺姑姑近些时日和太子走的极近,想来今日也是宴无好宴,你自己当心一二便是。”
宋清然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媚丽姑姑从殿内款款而来,直至走到顺正帝正位桌前,盈盈一福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哥哥万安。”
体态雍容,饱满圆挺的一对肥美玉臀因身子下福,挺出一个完美圆弧。眼神灵动,先是嘴角上扬,双目弯月的给顺正帝一个甜美笑容,又轻扫了一眼坐于顺正帝身侧的徐贵人,虽也带笑,可笑中好似带有话语一般,只是不知传达何种信息。
宋清然随赵王,并太子一同,又起身拜见和顺公主道:“侄儿拜见和顺姑姑。”
和顺公主先是福身还之一礼,笑着和太子与赵王寒暄几句,才把目光转向宋清然,先是打量几眼,才娇声道:“几年未见,清然都长这么大了,体态亦威武许多,进宫也不知来探望我这个姑姑,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小时在宫中,可是天天缠着姑姑带你玩耍,还拉着姑姑偷看......咯咯,不说了,年岁大了给你留些面子。”
宋清然虽是陪着笑容,可心中仍是警惕,和顺公主所言自是无从分辨,自己并未带有原燕王宋清然的 记忆,不过想来应是不假,和顺公主没必要拿这些小事作假,只是她的态度有些诡异,和太子及赵王只是寒暄几句,对自己却有些亲昵过头。
随着钟乐齐鸣,晚宴正是开始,和顺公主如有后世交际之花般,不时在众在中穿针引线,活跃着宴会气氛,即便是宋清然这种经过各类场面之人,也不得不承认,和顺公主天生便有这种亲和力,祝福、玩笑拿捏的恰如其分,让人舒畅,愿意与之亲近。
宋清然一改往日作风,端坐案前,不笑不语,也不主动敬酒,只在不得已之下,方举杯浅酌一口,便停杯止箸,只听众人谈笑。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今日有些木讷,便娇笑着端杯行至宋清然桌前,也不问宋清然的意见,坐于他身侧言道:“清然今日是何原故,姑姑已敬你两杯,却不见你回敬一下,何时和姑姑如此生分?”
宋清然不得已,只得再次举杯道:“清然怎愿与和顺公主生分,只是今日身体有恙,不能多饮罢了。”
“还说不生分,此乃家宴,叫我一声姑姑又有何妨。要知你穿开裆裤之时,便是姑姑在带你玩,如今毛长长了,却不愿亲近我了?”
宋清然未料到看似端庄雍容的和顺公主宋林熙会说出这种调笑自己的话,虽是贴近自己左耳所言,不虞他人听见,可毕竟算是长辈,这等玩笑还是有些跳脱,不由眼神向四周扫了一眼,见众人并未听见,仍在饮酒谈笑,只是太子目光时常向自己这边扫来。
宋清然虽未明白和顺公主此话目的,可如此挑逗老司机,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笑着重端酒杯,一饮而尽道:“侄儿不是觉着姑姑太过妩媚娇俏,怕太过亲近犯下大错嘛,侄儿先干为敬,以示陪罪。”
和顺公主咯咯笑道也饮尽杯中之酒起身道:“还是你原来的坏小子样,连姑姑都敢调戏。”
这话声音较之刚才之言,稍大上三分,坐于相近之人的赵王宋清仁与太子宋清成或能听见些,远处主桌的顺正帝却是难以听到的,此时的顺正帝正与身边的徐贵人说着闲话。
赵王宋清仁端坐未有丝毫变化,太子则另有深意的向宋清然望来。而看向和顺公主的目光又略带 不同之意。
太子宋清成一直在把握此宴会的主动,起身面向顺正帝道:“近年来,我大周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胡虏被我朝打的忍辱求和,一切皆因父皇御领得当,儿臣敬父皇一杯,谢父皇为我大周后世百年创下基业。”
顺正近年来功业都无太多可史书着墨之处,先皇创下基业在他手中,几无存进,虽在而立之年亦也率兵攻伐过胡人,可国土无寸地推进,此时被太子说到痒处,亦是高兴,虽是自己儿子率兵得来的战果,可史书亦只会记载如太子所言,因自己御领得当,记在自己头上。
此时京中某处不起眼的院落厅内,一黑衣黑裤,面容消瘦,目色阴霾之人正与坐在厅内主位,正悠闲地吃着茶的自号苦瓜道长的胡人军师站立相对。
“沧海,此次将军招你前来,需你执行一项刺杀任务。”苦瓜道长交待完这句,抬目看了一眼名为沧海之人,见他听后,面无任何波澜,只是微挑眉头,等待后续细节。
“目标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苦瓜即便是说起此人名字心中仍微带胆寒,当日决斗,他虽未参,可在城墙之上亲眼所见,宋清然所率二百军卒有如地狱恶鬼一般,一个照面,把已方骑兵连人带马半数斩于刀下,骑在马上的宋清然率军随意缓步前行,如有闲情踏青一般。
沧海仍是面无表情,并未开口,只是这次微点了下头表示知晓。
“线人回报,今夜宋清然进宫赴宴,长宁街是他回府必经之路,你率人在那守候,一击便走,切不可留下任何 把柄,无论成败,行动结束立刻出城,在事先安排之处住下,等风声一过,立即返回上京。”
“属下从未失手,只要他来,定让他有来无回。”沧海声音有些嘶哑,如宋清然听到,定会说他是烟嗓。
苦瓜道人苦笑一声道:“切不可大意,所有小瞧此人的,都吞下苦果,他随身侍卫看似穿着黑袍,实则内里皆着铠甲,刀斧难破,尤其是他的护卫首领刘守全,武艺高强,连哈措那亦只能和此人战个平手。”
“好,我知道了。”沧海并未多做表示,见苦瓜道人没有别的安排,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