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
……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 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剥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 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
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
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
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
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 小手
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
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
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的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
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
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
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内
裤,当宋清然挺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剐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嘤
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通
卟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于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
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
娇躯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
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抱琴,
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
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
死奴婢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
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蓓蕾,嘴里胡乱的说道:「
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蓓蕾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
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
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添得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
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
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
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
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
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
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 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至,
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
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
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
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
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脚板弓起,「呀」的
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泄身,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
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
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
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添,美目迷离,
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
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
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
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
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
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
:「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
奴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太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
完事了,今怎么这样呀?奴奴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
刚失身的小 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
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
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在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
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
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
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
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
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
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 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
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
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娇嫩莲足,不时
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里时舒时弓,旖旎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
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
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
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
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
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只盼
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她一次,便
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
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
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
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
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
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
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的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
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
搭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
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
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 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 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
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