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干我吧,小帅哥。摸摸阿姨的奶,狠狠的草死我。”
隋琳的淫语让我身体很是兴奋。我望着她那张有些皱纹又带有一些异域感觉的面庞,忽然觉得腰间力量激荡澎湃,仿佛身下的女人越成熟越风韵,我越有干劲。
此刻我在心中暗暗窃喜,隋琳这块被人耕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土地,能否还能给我种出丰硕的果实?
那一刻,我的内心充满邪恶。我想到了陈玉、蔡玲、刘蔓蔓、张敏和王丽。如果我能在一年内统统搞大这些女人的肚子,那该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我吸了一口隋琳柔软的嘴唇,搅拌着她那让人激动不已的滚烫舌头。一瞬间我浑身的肌肉达到了高度的紧绷状态。下面的两个蛋蛋像是灌满了火药,随时都有可能向外爆发出炽烈的精液。
我挥汗如雨用力耕地,隋琳在我身下哼哼唧唧,满脸红晕。粗大的龟头勇猛的剐蹭着阴道壁,那滋味麻麻的十分舒爽。
隋琳双手捏着我的小奶头,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仿佛在 渴求我更加用力的去干她。
咕叽咕叽,隋琳的私密地带已经被我们二人溢出的爱液打湿,我偷偷摸了一把自己的枪管,又硬又黏糊。白色如同乳胶漆的淫水沾满阴毛,此刻我的二弟还在隋琳的洞穴里上下翻腾,不停地激荡出乳白色的水花。
“隋阿姨,想要我的精子吗?”
“小坏蛋,你要射了?”
“嗯,忍不住了。想放炮了。”
“尽情的射出来吧,小帅哥,阿姨都给你吃掉。”
“用你的逼都吃掉吗?”
“坏蛋,就知道贫嘴。射之前再使劲插我几次,好不好。”
“好。插到我老二吐了为止。”
“好,小帅哥。。快干我,使劲。使劲。”
“隋阿姨,我不行了。这次,这次,真的慾不住了。我,射了。”
我大脑里猛地划过一道爽快的电流,刺激的我全身都为之一哆嗦。接着我就感觉到,这股电流迅速传到了龟头上,让它变得酥酥麻麻,快活无比。下一瞬滚烫又有力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般在隋琳深深的阴道里狂涌而出。
我僵在原地静静享受着一股又一股精液炮弹打出去时的快意和满足。炮火过后,老二在阴道的悉心包夹下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一群不知何去何从的亿万兵将。他们被隋琳轻轻一夹,就此从洞口滚滚而出,滴滴答答落到了她那朵紧闭的菊花上。
隋琳劈着双腿,猛地一把接住滑落到屁眼的精液说:“<span style="font-family:calibri">b里被你灌得热乎乎的,你的龟头刚才还在里面一翘一翘的喔。”
我说:“你能感觉到它在动?”
隋琳说:“能,不过它再在里面怎么翻腾,也飞不出阿姨的五指山。”
我笑笑说:“是啊,<span style="font-family:calibri">b海无涯,永远射不满啊。”
隋琳用手指一次次将精液拦住,反反复复往自己洞穴里塞。似乎这个动作能让她更兴奋,也更心安理得一些。
我摇了摇头,心说: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也要学着王云燕那样,在她屁股下垫一个枕头。如此一来精液就会一直流到子宫,不那么 容易跑出来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隋琳,她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对啊,我把屁股垫的高一切,你也能更好的进来。没想到王云燕是这么被你搞大的肚子。
我说:“方法是次要的,关键得看人啊。同样的方法那她 老公怎么就没成功喔?”
隋琳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笑着对我说:“年轻的小帅哥,精子有活力。”
她说完一把揽我入怀,哼哼唧唧的亲着我。自从我放了一炮之后,身体的 躁动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虽然隋琳的嘴唇很具诱惑性,但是我此刻依旧提不起精神来。
“小帅哥射完了这就老实啦?”隋琳笑盈盈的看着我,一副很宠溺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将脸凑在她胸前的两座白花花的肉山里。我说:“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我现在虚了,正好听你讲。”
隋琳说:“好,虽然这件事对我刺激很大,但是你要是想听。我就给你说说。”
我说:“你怎么会被强奸喔?你 老公喔?”
隋琳说:“我 老公当时不在家。美国的农场跟咱们这里不一样。美国的一些州地广人稀,而且机械化程度很高,雇的工人很少。我们的农场里平时就只雇了两个工人。”
我点了点头,慢慢用嘴叼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隋琳说:“晚上的时候,我听见外面的狗一直叫。心里特别害怕。如果我丈夫在家,他会拿着枪出去看看。而我却不敢出去,只能在屋里躲着。接着我就听见外面的玻璃被砸开了。当时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说:“这些人肯定知道你丈夫不在家吧。他们深夜进你家是要抢劫吗?”
隋琳说:“不知道。进来的是五个黑人小伙子。都在二十岁左右,人人手里拿着枪。我当时吓得瘫在床上,也不敢出声去拨打报警电话。他们很快闯到卧室里来,然后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把家里的现金都拿出来。我当时在床上吓的尿了,他们几个看到我这样都笑了出来。有一个干脆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让我给他口交。”
我说:“你肯定照做了?”
隋琳说:“不照做还能怎样,他们手里有枪。那个黑人一直用枪顶着我的头,还把枪口塞进了我的下面。我当时吓得快崩溃了。不管他们有再过分的要求,我都不敢不照做。”
我身子猛地一激灵,老二竟然微微有些硬了。我说:“他们轮番干你了?”
隋琳说:“是啊。他们四个人脱了衣服,留下 一个人在外面盯着。这个射了,就让外面那个进来干。”
我心想:这些黑鬼还知道放风,把哨。
我说:“他们的鸡巴你都舔了?什么感觉?”
隋琳说:“他们身上的狐臭味很大。特别是老二那里,味更大。插得我都干呕。”
我说:“他们都射你嘴里了?”
隋琳说:“没有,两个射在洞里,其余三个射在我屁眼里。”
我说:“事后,你有没有报警?”
隋琳说:“我反复想过。最后还是没敢报警。他们把家里都翻遍了,最后也没有找到几千块钱。银行卡都在我 老公那里,现在连我也不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
我说:“那你老头回来之后你也没说?”
隋琳说:“不敢说。我怕 老公把我撵出去。幸好平时我还有些积蓄,把家里丢的钱及时补上了。”
我说:“你也真够可怜的。白白被那几个黑蛋放了几炮。”
隋琳说:“现在说起来我还有些害怕。毕竟在美国枪支合法,但是当真的有人用枪顶着你的脑袋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绝望了。那几个黑人威胁我不准报警,否则他们的同伙会杀了我。我很害怕,就没敢报警。”
我叹了一口气说:“太操蛋了。”
隋琳说:“当时,我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抓着头发干,我觉得过一会儿他们舒服了肯定会灭口。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我觉得还是活着最重要。我不停的讨好他们五个,说今晚的事不会报警,嘴里还让他们使劲干我。我当时只想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点头,很是理解她。我说:“他们当时怎么看你?相信你吗?”
隋琳说:“外国人不像我们,我们中国人有智慧,懂得委曲求全。我跟他们说,以后谁想玩,尽管可以来找自己。但是不要带着枪了,他们每个人我都会好好伺候舒服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很没尊严,可是尊严不如命重要。”
我说:“那他们以后真来了?”
隋琳说:“来过,不过只有最后那个黑人回来找过我,他临走时把我的手机号要了去。说随时会联系我。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有救了。”
我说:“那你们就成了炮友了?”
隋琳点点头说:“不成炮友还能怎样。我害怕啊,在这里也没有家人,自己就算哪天死了,你觉得我这个美国 老公会替我讨个说法吗?不会的。”
我说:“是啊。活着是第一要务。被他干几次总比丢了命强。”
隋琳说:“黑人的器活就是大,被他们五个草过之后,我也觉得很舒服。所以后来也就同意了那个小伙的一次次要求。”
我说:“你们后来又干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