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偌大的供台上,苏木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跪在释迦摩尼塑像的脚边,而永妙法师这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则两腿分开用两只大手,紧紧地箍着苏木的细腰。
拼命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那根巨大的阳物,不断地在苏木的肉穴内进进出出。
眼看着身体内积攒的 欲望又要到达一个临界值时,永妙法师的眼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再一次和供桌上释迦摩尼塑像的那两只巨目对上了。
霎时间一丝伴随着 挣扎的清明从永妙法师的眼眸中划过,只见他费力的抬起胳膊,忽然用牙将手腕上佩戴的那串念珠中的一颗撕咬了下来含在口中。
就听嘎吱一声,在牙齿的咀嚼下,念珠表面的木壳破碎,露出了里面一颗森白色的骨珠。
骨珠破壳而出的瞬间,整座经堂内似是凭空出现了阵阵梵音,永妙法师眼中的清明大盛,猛地用牙压碎了嘴里的骨珠,混着口被鲜血染后的唾液,便要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去
这枚隐藏在木壳中的佛骨舍利,可以说是永妙法师最后的手段了,他坚信只要这些蕴含着前代无穷佛性的佛骨舍利入腹,他就可以用里面的佛性点燃自己的元阳,然后借着下一次元阳外泄的时机,由内而外的度化面前这只厉鬼。
只可惜永妙法师吞咽的动作才做到一般,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忽然以一种非常诡异地角度,迅雷不及掩耳地伸了过来。
只一瞬间,青葱般的拇指和食指,便如同铁钳般死死锁住了永妙法师的喉管。
剧痛和窒息的感觉同时传来,永妙法师地嘴不受控制地张开。
然而才张开了一条小缝,苏木地另一只手便如同毒蛇般钻入了永妙法师地嘴里,略微抠弄了几下便从里面掏出了三块森白地骨骼,分明就是那粒刚被永妙法师含入嘴中用牙咬碎地佛骨舍利。
苏木显然也不愿意过多地接触这种东西,将三粒佛骨掏出后转手便扔到了经堂地角落,然而就是这三粒看起来森白平常地骨粒,触碰到苏木阴气森森地手指时,却仿佛变成了烧红地烙铁一般,只在这一掏一甩的功夫,便在苏木纤白地手掌上,烫出了一溜地血腥燎泡。
“好个歹毒的贼秃,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奴家都已经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了,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这个贼秃还想着害我。”
“原本 奴家只是想着吸了你这一身的元阳,并不一定就非要绝了你的生机,现在看来 奴家的心肠还是太软了~~”
“也罢,既然你这贼秃这么想死,那 奴家今天就发一回慈悲,早早地送你上西天,去见你家的佛祖!!”
话音方落,苏木忽然扯着永妙法师的脖子将他拖得近了些,然后张开樱唇对准了永妙法师的嘴,手里也不知道掐了个什么发掘,就看到一丝丝白气从永妙法师的嘴里溢出,开始朝着苏木的檀口飘去。
虽然在移动的过程中,小部分白气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可还有将近一半的白气流入了苏木的身体, 转化成了她所需要的精气。
却说自从佛骨舍利被苏木抢去,永妙法师的眼眸便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浑浊,现在被恼羞成怒的苏木直接以邪法从身上强夺生机,苍白的脸上更是带上了浓重的死期。
催情药的药性尚未褪去,再加上生机抽离的剧痛,使得永妙法师如同一只受伤垂死地野兽,情不自禁地惨嚎了起来。
“老和尚别怪 奴家心狠,妖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
若非是恨老和尚恨到了极致,苏木也不愿意用抽离生机这样 霸道地手段,毕竟除了带给永妙法师无穷地痛苦外,这种手段并不能很好的 转化永妙法师身体内的元阳,甚至于还要有不少元阳直接逸散于精元枯竭地天地之间。
眼看着永妙法师脸上地死气越来越浓,身体内溢出地白气越来越稀薄,苏木知道这是对方体内生机即将断绝的表现,正想着再加一把力气彻底抽干了永妙法师的时候。
忽然一抹阴森的黑光,直接洞穿了经堂的木门,如同一道黑色的匹练,直接斩断了苏木和永妙法师之间的元气通道。
那一丝丝刚才永妙法师身体内溢出的白气,瞬间便又逆流缩进了永妙法师的身体。
苏木目光一凝,死死地盯着供台上那道通体乌黑的光滑,不知怎得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阵寒意。
这些许寒意既来源于黑光内蕴含的丰沛灵力,更来源于冥冥之中的某些感应,显然这道突然其来的黑光,跟她之间有些摸不清道不明的因果。
更让苏木有些骇然的是,这道黑光破门而入的瞬间,并不是击碎了经堂的大门,而是直接在上面溶出了一个又细又窄的缝隙。
缝隙上残留的煞气,竟然比她这只千年厉鬼身上的煞气还要阴寒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