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村长至今 记忆犹新。
其中有五个女右派,一个是大学政治老师,因为讲课语言不当被打成右派。
还有一个医生,她的 老公是一位抗美援朝的英雄,因为发牢骚粮食不够吃,政策
有偏差等被打成右派,她也受到株连,她那个英雄 老公也在劳动改造,就在附近
一个队里。
另外有两个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搞文艺的性格开朗,说话不着调,毛主义语
录中有「愚公移山」,她们给改成了一蹦一窜,当玩笑话,她俩关系密切,私下
里说江青只会搞破鞋的话,没想到被人揭发,双双被打成右派。
还有一位女右派大有来头,她是中央某首长的夫人,据说家庭出身是解放前
的资本家,也就是资本家的小姐,因为写大字报,错吧「xxx万岁」写成了
「xxx万睡」被打成了右派。
由于这个右派 不同凡响,因此大队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伙食也与其他右
派 不同,专门开了小灶。
队里对这几个右派非常重视,在让她们进行劳动改造的同时,经常给她们开
会做思想工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几个右派跟村长熟悉起来。
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村长起来查房,听到一个房间里发出了女人的呻吟声,
他悄悄走过去,慢慢推开门,用手电一照,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两个文工团的
舞蹈演员居然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相互抚摸,村长关掉手电就出来了。
第二天,村长单独提审了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名字叫国萍的,村长一本正经
的端坐在桌后:你们是右派,是来劳动改造的,思想政治工作不能放松,你们昨
天晚上在干嘛。
国萍左右看了看没人,笑嘻嘻的说,我们两个来这里好久了,见不着一个男
人,寂寞的要死,那样做是为了解闷儿。
说着话国萍站起来,走到村长身边,拉住村长的双手就往自己胸前放,我们
是来接受改造的,你干嘛不给我们改造改造。村长又惊又喜,这些右派都是城里
女人,村长可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但在国萍的主动邀请下,村长跟国萍上了床。舞蹈演员的大长腿让村长感受
到了与农 村妇女的短粗腿之 不同,村长尽情享受一番,累的跟死猪似地趴在国萍
身边。
国萍喜欢说话,
但说的都是文工团里的事,村长听不懂,但是装模作样的听着,听了一会村
长再次性起,又爬上国萍的身上耸动,就这样一会下一会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方
才罢休。
几天后,在国萍的安排下,村长与年轻点的丽娜也搭上了,与她们的交往中,
村长了解到很多文工团的内幕,她们两个跟文工团的团长、书记都有那个关系,
不但她俩,其他很多演员也这样,不然就没机会出场,团长书记都五十开外了,
大腹便便的,那个东西还短小,但是那个事都争先恐后的上。
自打跟文工团的两个女演员好上以后,村长心里明白,城里女人也是女人,
也是给男人玩的。
逐渐他打起了冰倩的主意,就是那个政治老师,一次意外事故,冰倩不小心
把队里的麦子烧了不少,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本来是一个右派身份,闯了这么大的祸,岂不是要罪加一等,没想到村
长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帮她开脱,说她不是故意的,不必承担责任。冰倩对村
长感激不尽,村长趁热打铁,说你来改造的,改造有多种形式,劳动是一种改造,
但是仅仅这样改造是不够的,不彻底的。
冰倩迷惑了,问要怎么改造才彻底呢?
村长让她晚上到办公室,冰倩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晚上
她才明白,这彻底改造是要用身体改,但她知道自己是右派身份,是有罪之身,
对于无产阶级的肉体改造只能默许。
村长至今还记得那个带着一副大眼镜的政治老师,一副清瘦高挑的身材,屁
股却不小,胸部也高耸,她会说一大堆政治言论,滔滔不绝的说,听也听不懂,
村长只会跟她做爱。
梦茹是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在医院担任主治医师,在那个尊敬军人,崇尚英
雄的年代,她嫁给了这个 老公。
老公抗美援朝立功回来,获得一级战斗英雄的称号,还是拥有上校军衔的军
官,原本幸福的一个家庭,却因为 老公回家探亲,看到老家父母兄弟姊妹吃不饱
饭,发了一些牢骚,就被打成了右派,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梦茹不担心自己,但对 老公实在不放心, 老公在朝鲜战场上负过伤,一到阴
天下雨腿就疼。她利用业余时间给 老公织了一对护膝,但是不能亲自给他,尽管
两个人距离不远。
村长知道后,暗地里把她辛苦编制的护膝送给了那位战场英雄,这让梦茹很
感激。她担心 老公吃不好,把自己节省的粮食托村长捎给了 老公,有时候梦茹思
念 老公,村长还帮忙,让他们夫妻小聚,以解思念之苦。村长帮的忙多了,这手
脚就不老实了,有事没事的摸摸梦茹的手,开始梦茹没感觉,后来村长居然摸自
己的腰,吓得梦茹慌忙躲开,但是这忙还要帮,梦茹找不到别人,只能求村长。
那就没办法了,一次不行两次三次,梦茹与 老公都是右派,哪里敢对抗无产
阶级专政,最终村长 征服了这位英雄的妻子。
村长用身体改造了四个右派,四个人都很配合,村长也给了她们特别的关照,
几个人心照不宣,从不跟外人讲。
村长庆幸没出事,胆子也越来越大,居然打起了首长夫人的主意,首长夫人
可不是普通人,据说是一位中央的首长,职位非常显赫,不时有上级来人单独接
见她,具体谈的什么话题谁也不知道。
村里为首长夫人安排了教给村里的孩子学写毛笔字,夫人教的认真,孩子学
得起劲,一段时间后有几个孩子居然写得有模有样了。
夫人总是穿她那身黑色呢子大衣,很少换别的衣服,走起路来挺胸抬头,身
体拔的笔直,脸上没有任何笑容。
村长时常 幻想着,夫人脱掉这大衣是个啥样子?
后来村长鼓足勇气试探了几次,但都碰了钉子,村长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到两年后,首长夫人主动找到村长,要求接受改造,村长非常吃惊,问她为什
么要这样?
首长夫人告诉他,她本来是爱首长的,她一直坚信首长会来救她,期盼有朝
一日出去团员,没想到首长怕受连累,居然跟她划清了界限,断绝了关系。
首长夫人当着村长的面,脱下了那件黑色呢子大衣,躺在了床上,来吧,我
是一个右派,一个有罪的女人,心甘情愿接受你的改造,快来呀,试试首长的女
人是啥滋味。
一年后,五个右派先后脱掉了右派的帽子,后来又都平反回城了,舞蹈演员
回原单位上班,政治老师回大学继续教书,英雄与妻子一起下海做生意赚了大钱,
后来又一起出国定居了,首长夫人后来嫁给了一位富商,过起了富婆的生活。
起来吧,别老赖在床上装病,我知道你曾经是村长,领导着全村几千号人呢,
但你现在啥也不是,一个糟老头子,起来干点活,总比白日做梦强,老伴儿腊梅
嘟嘟囔囔没完没了。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出事后村长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以后就不下床了,不
分白天黑夜地躺着,他忽忽悠悠地仿佛又回到了几 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