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风拂过她裸露的肌肤,非但没有吹熄欲火,反而让她四肢百骸都渗出星星点
点的酥麻快感。她绞紧大腿,感觉腿心传来隐隐湿意,平日练习熟练的奴隶用语
此时似乎也在刺痛着她久违的羞耻心,反而滋生出一股堕落的快感。
注视着我吧,这个淫荡的我......
求求你,请不要移开视线......
哪怕多停留一秒也好......
司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言谈技巧在这一刻显得略微有些
苍白无力,但毫无疑问,此刻咬着嘴唇站在他面前的女老师占据了他意识的全部。
惊叹于路楠的热情和放纵,一股似曾相识的爱怜之情在他的心头浮现,让他想要
把眼前的女孩捧在怀里疼爱。
想到就做——这才是他的风格,手臂穿过路楠的腋下,轻轻把她揽到胸前。
女老师的身高刚好可以伏在他的肩头,火热的娇躯贴着一层衬衣布料把温度
连同情欲一并传导过来。
路楠眉头微皱,极力把险些脱口而出的痛呼咽了下去——她胸口的挂饰被少
年抱住,穿过乳头的金属挤压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肉,显然不太好受。但她被欲火
烘焙到八分熟的大脑却涌出了莫名的安心和焦躁——心灵的祈盼收到了回应,但
身体深处的空虚仍未得到满足。
不过,那不是她这个玩具应该思考的事情,要这么使用这个淫荡的身体,是
主人专属的权力。她咬着嘴唇,满面羞红的从羽绒服内兜里掏出一条黑色皮革,
上面缀有点点金属,双手捧着递到司毅的面前,声音细若蚊呐地说道:「主人...
...给、给我戴上吧......」
司毅接过路楠递来的皮革制物,微微一笑,把它系在路楠白皙的脖颈上,银
色的不锈钢铭牌上刻着「母狗路楠」和一行小字「司毅私人专属奴隶」。
戴上项圈的那一刻起,路楠心底里似乎有某种开关被触动了,让她抛开女人
的身份,投入到扮演一条只为博取主人愉悦的母狗角色中去。她满怀期待又略带
不安地在司毅怀里缩了缩身子,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刚闭上眼睛就感到
胸口一道混杂了麻痒和刺痛的触感传来——少年张开手掌笼住两团乳肉的同时用
两根手指夹住蓓蕾上的银环轻轻提拉——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子。
俗话说,十指连心,那乳峰连着哪儿喔?犹如一块石子落入满溢 欲望的水缸,
激起层层涟漪,路楠立即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咛,半是真心实意,半是曲意逢迎。
果然,她的屁股上「啪」的吃了一巴掌,熟知主人心意的奴隶暗自得意,对方毕
竟是稚气未脱的男孩,自己不露痕迹地勾引一下就得手了,身体却一刻也不敢耽
误,立刻乖巧地向前俯身,双手抓在楼梯扶手上,纤腰下沉弯如短弓,笔直的双
腿微微分开,把圆润的小翘臀向主人尽力挺高。
这个姿势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在楼梯间里不能用仰卧体位,路楠娇小的身
材又使得司毅想要正面插入的话除非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以司毅的体力来说恐
怕撑不了几分钟,那后入式无疑是唯一的选择。但这样一来,她露给司毅的
就只剩下披着羽绒服的背影和后脑勺晃动的青丝了,姣好的胴体被尽数遮掩难免
让司毅有些失望。
路楠的眼前只有楼梯和扶手,她索性闭起眼睛,感到自己双腿一凉,羽绒服
的下摆已经被人撩到了腰间。其实,她出门时是穿着打底裤的,大冬天光腿出门
肯定要冻出毛病,不过来到ktv以后就找了个机会去厕所脱了下来。因为湿濡
而凉飕飕的腿心间传来被硬物抵住的触感,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被缓缓
挤压出一条 通路,熟悉而又生疏的充实感挥散之前的空虚、烦闷和不安。龟头碾
过花穴中每一寸嫩肉所激发出的悦乐火花瞬间点燃了她的情欲,让她停止了思考,
顺从被调教出的本能迎合著男人, 沉溺在人类最原始的快感中。
司毅长驱直入,龟头撞在流淌着蜜汁的花心上,胯下女体大幅度的一抖,伴
随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咛,就这么踮着脚尖小小的泄了一次,已经非常熟识的阴
道肉壁有节律地蠕动着,似是对久别重逢的恩客表示欢迎。
论紧致,路楠的秘处自然比不过苏想的处女小穴,论敏感,比姐姐摸几下就
湿得满手也略有不如,但路楠恰到好处的献媚总是能够取悦男人,加上她 容易潮
吹的体质,从身心两方面满足了雄性的 征服欲。
今天的路楠,淫荡压过了清纯,让司毅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更加堕落的一
面。两分钟的开胃菜过后,他屏住呼吸,双手按住路楠可爱的腰窝,按照六浅一
深的节奏狂风骤雨般连续猛插了数百下,小腹撞击着白如羊脂的臀肉,幻化出一
道摇曳的臀浪。
女孩则双手撑住楼梯扶手,肩膀和腰肢发力,食髓知味地迎合著人的冲击把
翘臀向后顶,同时扭动胯部让蜜穴里环环相扣的软肉无死角地按摩着肉棒。阳具
就像是一根坚硬的搅棍,咕叽咕叽地搅动着她蜜穴里不断渗出的爱液。
「嗯......呼、呼......嗯......嗯嗯......」
她半眯着眼睛,贝齿咬住左手食指的关节,拼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叫声封
锁在喉咙里,但还是难免从鼻腔里偷跑出了一星半点。从她破身到现在,她所受
到的训练都是尽可能浪荡的将身体的愉悦用叫床声表达出来,以此博得主人的欢
心,要主动忍住一言不发却还是第一次。
忍住,不能叫出来,这里是ktv......是ktv......不能......被人发现的话
......发现......
她越是提醒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那种有如 偷情般的刺激就越是强烈,让她
几乎想要抛开一切束缚、向主人尽情抒发自己的快乐——名为理性的弦已经在快
感之弓上紧绷到了极限。
注视着我吧,这个淫荡的我......
你喜欢吗,还是会失望......
咣当,从楼梯上方传来沉闷的关门声,紧接着,嗒、嗒、嗒——连串的脚步
声向下越来越近。
路楠悚然一惊, 挣扎着支撑起软伏在栏杆上的上半身,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身
后的司毅。司毅也有些不知所措,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他从没有过在楼梯上做爱
的经验,更别提如何应对突发事件了,但他此刻箭在弦上,想让他拔出屌来、当
作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一个邪恶的念头浮现出来。他果断把心一横,探出手抓
住了路楠脖子上的项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向后一拉,女孩柔软的身体就被他弯
曲成了一道美好的弧度,最大限度的暴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紧致的小腹。
「唔——」
路楠本能地用手指抓住项圈与脖颈之间的缝隙,确保自己的气管不至于被压
迫得喘不上起来,但这样一来,她就被迫保持这个挺胸仰头的淫荡姿势,把全裸
的身体向着即将到来的 观众毫无保留的敞开。同时,体内的肉棒也不再是连续快
速地抽插,而是一下下大力的顶入,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下龟头卡住穴口,再狠
狠刺入,撞击在她柔弱的花心上,每逢这时,销魂蚀骨的电流就从子宫沿脊椎直
蹿大脑,烧得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完蛋了......好舒服......
自己就要被陌生人看光......好舒服......
作为 一个人已经完了......但是真的好舒服......
在司毅看不到的角度,女孩的眼珠渐渐翻白,香舌半吐,嘴角流下晶亮的涎
水,精致的五官 扭曲在一起,呈现出残虐的美感——清晰的,少女听到脑海中理
性之弦崩断的脆响。
「来了,要来了......要、啊啊、嗯呃————」
没有理性束缚的淫叫声几乎是立刻在楼梯间回响,又像是被掐住喉咙一般戛
然而止,路楠的身体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司毅只感觉小穴深处的肉壁层层叠
叠绞紧了分身,让他每次插入都会有些被紧握的微痛,但在他操红了眼的抽插之
下,每一次重重顶入,肉壁的痉挛感就会松快一分,路楠也会随之抽动一下。等
到他在花心上连续撞击了十来下,路楠的小穴忽然一松,一股清澈的液体顿时喷
射在光洁的地板上。
听到路楠的呻咛,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楼梯间里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下楼的脚
步早就销声匿迹,安静的消防通道中只回响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泄了身的路楠像是没了骨头一般挂在楼梯扶手上,有气无力地呻咛着,每当
司毅抽出肉棒的时候她就会哆嗦着喷出一小股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被阴
精浸透的小穴有如涂抹了油脂般溜滑,被路楠和周围环境刺激得快感倍增的司毅
一鼓作气,再次加速抽送了几十下,也在路楠身体里发泄出来——
路楠闷哼一声,就算是收下这个礼物的回应。司毅停下动作,俯身抱住她,
两人都陶醉在性爱后的余韵里。过了半晌,她感到体内的阳具已经软化,轻轻一
扭身子,乖巧地钻到司毅的胯下,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把缩小的分身含
进嘴里,精液与淫水混合的腥味立刻在她的唇齿间弥散开来。
「唔嗯......哧溜、哧溜......」
直到阳具上的味道完全消失,路楠这才仰脸柔媚地一笑,盈盈站起身来。司
毅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伸手把路楠敞开的羽绒服重新扣好,
拖着她的手向ktv包厢走去。
已经醉眼迷离的凌霄没看出端倪,曲轻歌疑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俏脸
忽然涨得微红,慌忙转过了视线。司毅不解地顺着她的角度审视了一遍自己,又
打量了一眼路楠,这才发现——路楠脖子上的黑色皮项圈还没摘下来,银色铭牌
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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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霄强行拉到前面唱了一首五月天的《温柔》之后,司毅把麦克风交还给
姐姐,坐回到沙发上端着一杯柠檬水滋润喉咙。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该向前走,或者继续等......」
「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云空的泪,一如冰凌结晶了成雪花垂......」
「这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窝进棉被,或面对寒冷。」
在电视墙发出的光影映照下,少女半闭着双眼,一边手捧话筒动情地咛唱,
一边随音乐节奏摇晃着身姿。曲轻歌脱下了外套,露出修身毛衣勾勒下的诱人曲
线和一双笔直的长腿。司毅靠在沙发上,斜过身子和曲轻歌搭讪,
「曲老师要唱下一首曲子吗?我帮你点上。」
「嗓子哑了,让我缓缓再说。」曲轻歌轻轻摆手,瞄了一眼歪在司毅另一侧
的路楠暗自叹气,看来这傻姑娘连表面掩饰一下的功夫都顾不上了。而后者则像
小猫般蜷缩在沙发上,任凭散开的长发毯子似的覆盖在自己身上——刚刚被灌了
个满满当当的女孩此刻昏昏欲睡,浑身发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老师,你平日里闲暇时间喜欢做什么啊?」
「爱好吗......唔,有时候会在网络上看些综艺节目,也会抽空打打游戏吧。
对了,我听小楠说,你在玩网络游戏,而且还带着她一起玩?」
「......」司毅心里微微一紧,连忙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曲轻歌的表情,
看她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这才笑道,「嗯,前段时间路老师心情不太好,我是
想帮她放松一下精神。」
路楠为什么会心情不好,身为她闺蜜的曲轻歌也略知一二,每当想到那时路
楠绝望而 空洞的眼神,她的心里都会隐隐一颤。至于其中更深层的内幕,曲轻歌
不想也没有立场去触碰。不论是否与网络游戏有关,但如今的路楠确实找回了一
些当初乐观、开朗的影子,单凭这一点就让曲轻歌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欣慰。
「那也要注意不能耽误学习。嗯,小楠她比较心软,管不住你,我身为你的
班主任,可必须好好监督你。以后你每周五下午放学以后来我办公室听写课本上
一个单元的单词,正确率低于80% 的话我就另行给你布置作业。」
司毅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没想到闲聊也能聊出飞来横祸。不过他旋即想到,
做不完的作业丢给路楠帮忙完成就好了,心情又立刻变得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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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咔哒。」
司毅抽回手中的钥匙卡,电子锁上的绿色指示灯闪烁着,发出齿轮转动的声
音弹开了。家里一片寂静,理所应当的,爸妈都还没有开始休假,年底正是政府
机关和商人们最忙碌的时候,这也是姐弟两人敢玩到这么晚才回来的原因。
凌霄踢掉脚上翻毛鹿皮的小冬靴,踩着棉袜蹬蹬跑上了楼,把羽绒服往床边
一丢,就这么脸朝下扑倒柔软的床垫上。司毅换好拖鞋和衣服跟了过来,站在姐
姐的闺房门口叹气道:「姐,你好歹去洗个澡换身睡衣啊。今天吃过火锅,总要
把身上的味道冲一下。」
「嗯......知道啦~ ,我先躺一会再说。」凌霄探出一只手摸索着扯过来被子,
往头上一蒙,只留出圆鼓鼓的小屁股和双腿露在外面。因为这副模样实在人让人
想要欺负一下,司毅走到床边,巴掌稍稍用力在她的翘臀上「啪」地一拍,被子
下的身体蠕动着发出一声痛哼,一双小脚丫象征性地踢蹬了几下权当是抗议。
担心她会呕吐出来,司毅在床边稍等了一会儿,确定姐姐只是有些迷糊而已,
这才到楼下的厨房里倒了两杯热水——顺便从橱柜里拿了点红糖和蒲公英冲泡开
——这是老爸出去应酬喝醉以后 妈妈经常会给他泡的解酒茶。尝了一口温度之后,
他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间,摇了摇瘫软在被子里的少女。
「姐,喝点水吧,然后赶紧去洗澡。」
被子掀开一角,一只素白的 小手探出来,像是某种昆虫般沿着司毅的手肘一
边爬行一边摸索。司毅苦笑着把水杯放在旁边的书桌上——阁楼房间太过狭小,
甚至没法挤下一张床头柜——伸手握住姐姐的手腕,一拖一拽,顿时随着一阵混
合著酒精的香风袭来,少女软绵绵的身体被他拉进了怀里。
「好啦,别赖在......嗯,唉......」
凌霄星眸半闭,微微上翘的睫毛轻颤着,双颊红得像苹果似的,零距离依偎
在他胸前,看得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抬起少女的小脸吻了下去。
「......」
唇瓣被覆盖,除了紧锁的贝齿顺应着入侵进来的舌头力道而张开,女孩再没
有其他回应了,任凭少年吮住她的舌尖品尝咂。直到司毅直起上身,随手拿过
枕巾为少女擦拭唇角残留的水痕,她才别开头、在司毅大腿上轻轻拧了一把。
「流氓弟弟,今天还没吃饱么,还惦记着占姐姐便宜......」
司毅的动作顿时僵住,脸上火辣辣地发烧——凌霄不是喝醉了么,敢情自己
和路楠那点小把戏都被她看在眼里。看出来就算了,还非要说穿,一时间令他尴
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姐......我和路老师,今天......其实......」
「你当姐姐是瞎子么,吃饭的时候她的眼睛就恨不得黏在你身上,ktv里
你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出去了,还有......哼,你们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凌霄咬住下唇,没有继续说下去,三分醉意与七分哀怨交织的目光剜向弟弟。
司毅被她盯得心里直冒寒气,连忙端起茶杯递到她嘴边,陪笑道:「老师是老师,
姐姐是姐姐,不一样的......你这么可爱,我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啊。要想不被我占
便宜,你得先变得不可爱再说。」
少女抿了一口杯子里温热的液体,暖融融地热量汇入体内,蒲公英淡淡的苦
涩与红糖的甘甜在唇齿间弥散。每当继父醉醺醺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总是一边
数落着他,一边动手泡出这样一杯茶放在他的床头——女强人的母亲也有温柔的
一面,只是从来未曾展现在凌霄身上罢了。
「诶,你也稍微懂得照顾人了嘛。」
垂下眼睑,少女小口啜饮着茶水,低声说道。
「姐~ 你可是我最想照顾好的人。也许我现在很多地方做得还不成熟,但我
一定会继续努力、让你见证我的心意。」
正敏锐观察姐姐表情的司毅,捕捉到了少女此刻态度的少许松动,立刻抓住
机会、发动甜言蜜语加上撒娇攻势。
果然,凌霄虽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唇角却漾起 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是不是对那个女老师也是这么说的啊......但我也只能相信了,谁叫你是
我弟弟喔......」
没错,谁让我是你的姐姐喔,可惜也只能是姐姐。
但老师可以有很多个,女友也可以换人选,姐姐却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这样就足够了。
她用额头在司毅的胸口拱出一个舒适的位置,听着耳边传来沉闷而有力的心
跳,缓缓闭上眼睛,堵在心口的酸涩就像阳春融雪般化为涓涓细流消散。坠入黒
甜绵长的梦境之前,她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