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麽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後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後,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麽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後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於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後,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後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麽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乾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看来主人的後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後就拔掉出来,然後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於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後腿那样含着,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後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後面的邻居兄弟,说甚麽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後便瘫痪在床上。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喷半流地滴到床单上。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