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
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
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
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
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
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
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
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
「那……那你……肯要我吗?」绫秀哽咽着说,心情却矛盾极了,既怕留下
来,也害怕岳军说不。
岳军更是头大如斗,心念一动,叹气道:「你且看看我如何整治这个小淫妇
才再决定吧。」
「军哥哥,你要怎样整治我呀?」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
「怎么没有鞭子的?」岳军在木箱里找寻着说,发现没有了鞭子绳索,只剩
下那些折腾女人的淫器。
「不要用鞭子吧,会打得人家很痛的。」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也不用岳军吩
咐,便脱掉衬衣热裤,身上只剩下G弦似的鲜红色内裤,大小仅能盖着涨卜卜的
肉阜。
岳军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进卧室,高桥白喜孜孜的尾随在后,绫秀犹疑了
一会,终于羞人答答的跟了过去。
「军哥哥,你找甚么呀?」高桥白看见岳军打开衣柜,翻箱倒杠,奇怪地问
道。
衣柜里尽是当日松田给美雪准备的衣服,除了那些和服外,其他的尽是性惑
暴露,甚至衣不蔽体,瞧得绫秀暗暗咋舌,想到自己的打扮,却又禁不住脸红耳
赤,心如鹿撞。
「就是找这个!」岳军取出一根皮带,狞笑道:「当我的下女要吃得苦,你
吃得苦吗?」
「真的耍打么?」高桥白吃惊道。
「哪个有空和你说笑。」岳军悻声说道,皮带虚空一击,发出「列帛」的声
音。
「轻轻打两下行吗?」高桥白嗫嚅地说。
「怕吃苦便给我滚,以后也别回来!」岳军吃定了高桥白似的指着睡床道:
「趴上去,让我打死你!」
高桥白战战惊惊地爬上床,狗儿似的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竟然生出刺
激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在股间摸了一把。
「贼淫妇!」岳军看见高桥白身后光秃秃的,后边的内裤窄得好像带子似的
藏在臀缝中间,不禁怒哼一声,皮带便使力的抽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高桥白厉叫一声,痛得满床乱滚。
绫秀也吃过鞭子的苦头,虽说皮带比不上鞭子,但是岳军凶霸霸的样子,也
使她感同身受。
「回来,给我再打!」岳军冷冷的说。
「……轻一点……」高桥白淌着泪,慢慢爬到岳军身前,玉手还不住在身后
搓揉着说。
岳军看见白雪雪的屁股上染着一道红印,也生出兴奋的感觉,皮带雨点般落
下,只是没有那么使力了。
「喔……痛……呀……打吧……啊啊……!」高桥白虽然雪雪呼痛,美目中
却是奇怪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抽打了一会,岳军发觉高桥白不像吃苦的样子,心里奇怪,住手问道:「小
淫妇,喜欢吃鞭子么?」
「喜欢……军哥哥……还打么?」高桥白喘着气把粉脸贴在岳军腹下磨擦着
说,原来她自幼娇纵,简直是天之娇女,习惯受人奉承,更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
中,岳军却与众不同,除了让她得到肉欲的满足,还不把她放在眼内,臣服在这
个男人胯下的应觉,使她份外刺激。
「犯贱的小婊子!」岳军兽性勃发,皮带又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鞭恰好落在股沟中间,使高桥白冷汗直冒,哀
号不已,却也让她感觉身前特别空虚,竟然顾不得火辣辣的痛楚,发狂似的撕扯
着岳军的裤子叫道:「给我……快点给我……军哥哥……我要你!」
绫秀瞧的暗暗称奇,她曾经在山下的皮鞭下吃尽苦头,虽说皮带没有鞭子利
害,也是痛的难受,实在无法明白高桥白怎会变得春情勃发。
这时岳军也很兴奋,匆忙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扯去高桥白身
上最后的屏障,便腾身而上。
看见那巨人似的肉棒,绫秀差点失声叫出来,在黑积廊的日子里,除了让山
下松田轮番奸淫外,也曾给伪具蹂躏,可是岳军的鸡巴,好像比伪具还要庞大,
可不敢想像自己如何容得下,精神仿佛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着岳军的目光,顿羞
得脸如红布,慌忙别过俏脸。
「美呀……喔……好哥哥……再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
真好……!」高桥白放浪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