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捡起掉在一旁的伪具,露出狰狞脸目道:「外边还有三个男人,要是不够,还
有这大家伙,可以让你乐个痛快的!」
「你……你……畜生!让我死吧……我……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美雪
歇思底里地叫。
「我怎舍得让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会不义的。」吉村爬起来,穿上衣服
道:「你好好地想一下,迟些儿再告诉我吧。」
美雪咬紧牙关,一语不发,她已经铁了心,纵然不为岳军着想,也不会让这
个可恶的男人得逞的。
*** *** ***
岳军很帮忙,把山下送往医院后,还给他召唤律师,在律师的雄辩滔滔下,
警察的问话可没有难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伤,被逼留院治理,纵然有心报复,
暂时也不能行动了。
虽然关掉手提电话,岳军也知道高桥良,高桥东还有高桥白多次来电,他故
意没有回电,因为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应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实力大损,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尽是有勇无谋之辈外,
亦因为松田颇孚人望,没有了他,很多小帮小派变得首鼠两端,山下也更难与高
桥良对抗,两派的均势尽改,对岳军的行动更有防碍。
岳军思前想后,毅然作出决定。
黑积廊气氛紧张,群情汹涌,既要给松田报仇,也害怕高桥良乘机发难,乱
烘烘的闹作一团,岳军及时出现,晓以利害,安抚众人后,指名要把绫秀送给高
桥良。
「岳先生,把那头母狗还给他吗?」众人愕然道。
「不错,交给我处置便行了。」岳军神秘地说:「一头死了的臭母狗,算是
给他的警告吧!」
众人拍手称快,由一个大汉领着岳军去囚禁绫秀的房间。
「她的衣服在哪里?」岳军皱着眉道,原来绫秀身上,除了手脚颈项的皮环
外,便甚么也没有了。
「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大汉答道:「老大是把她堵着嘴
巴,盛在墙角的衣箱里带回来。」
「很好,就是这样吧。」岳军点头道,暗念要是绫秀在路上呼救,恐怕会惹
来麻烦,多生枝节。
两汉凶神恶煞地把绫秀踼翻地上,用皮环把手脚反锁身后,然后取过一根皮
棒,熟练地横缚在樱桃小嘴里。
绫秀没有反抗,也不敢叫喊,这些日子里,她受尽了摧残整治,已如惊弓之
鸟,习惯任人鱼肉。
「要不要用上这个?」一个大汉拿来一根毛茸茸的电动阳具说。
「用来干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她来的时候,骚屄是插着这东西的。」大汉诡笑道。
「不用了。」岳军摇头道。
「她的骚屄又窄又小,一根指头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这东西的。」大汉吃
吃怪笑,手掌却在绫秀的股间乱摸。
「岳先生,车子准备好了。」这时另一个汉子进来报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军说。
两个大汉于是把绫秀放进衣箱里,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 *** ***
岳军提着衣箱来到高桥白的家,按了几次门铃,也无人开门,有点后悔没有
先用电话联络,此时亦没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进退两难之际,却听得门里分明
有点声音,暗叫奇怪,难道高桥白在家里胡混,不禁心里有气。
「开门……是我呀!」岳军大力擂门叫道。
「谁呀?!」门里传来高桥白的声音,接着听得她惊呼一声,打开了门,惊
喜交杂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来是你!」
「你有人客吗?」岳军寒着声说,只见高桥白头皮篷松,双颊酡红,好像才
从床上起来,身上披着一袭青色的轻纱睡袍,敞开的睡袍之下,却是不挂寸缕,
岳军眼尖,看见腹下水光荡漾,正是云雨情浓的样子。
「是……不……你也认识的!」高桥白着急地叫,抱着岳军的臂弯,拉进门
里说:「进来再说吧……你搬过来么?」
「不是。」岳军提起衣箱进门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丝内裤的梨子从卧室里赶出来道。
「原来是两个浪蹄子!」岳军冷笑道。
「你又不来看人家……」梨子粉脸一红道。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两个活活操死!」岳军骂道。
「就今天吧!」高桥白聒不知耻地紧贴在岳军身上说。
「别胡闹!」岳军挥手把高桥白推开,打开衣箱,露出了婘伏里边的绫秀。
「绫秀!」高桥白失声叫道。
岳军把绫秀提出来,在高桥白和梨子的帮忙下,把绫秀解开。
绫秀口中的皮棒给松开后,好像碰上亲人似的扑在高桥白身上放声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绫秀救出来吗?」高桥白轻拍着绫秀的粉背,目注岳军问
道。
「别说了,她吃了许多苦头,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她歇一下,暂时躲起来,
千万不要露脸。」岳军正色道。
「就在这里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桥白满脸希冀的说道:「岳大
哥,你也留下来吧。」
「不,我要走了。」岳军摇头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赶着回去干吗?」高桥白嫉妒地说。
「谁说她不在家?」岳军知道高桥白说的是美雪,随口问道。
「我……我曾经去找你,可没有人在家……」高桥白嗫嚅道。
「我要去医院,看看山下有甚么打算。」岳军心不在焉道:「告诉你爷爷,
要是有消息,我会告诉他的。」
高桥白不敢多话,只好让岳军离开了。
*** *** ***
岳军不是往医院,却是回家,发现美雪不在,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外出购物
去,沉思了好一阵子,决定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