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于是伸出指头,探了进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处。
洞穴是油润潮湿的,娇柔的嫩肉包裹着岳军的指头,使他畅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鸡巴捅进去的感觉,害怕压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这个美女。
岳军的指头经过发情的肉粒时,发现肉粒已经是涨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樱
桃,忍不住搔弄了几下,他不动还可,指头一动,美雪便触电似的浑身发抖,闷
叫的声音也更是急骤,洞穴深处,还涌出晶莹明亮的水点,使他心旌摇动,呼吸
紧促。
终于把震蛋推进去了,岳军长嘘一声,努力压制着失控的欲火,抽出指头,
喘息着说:「待震蛋把你的浪劲榨出来后,你便懂得如何用舌头侍候我了!」
尽管美雪不能说话,却是没命地点着头,口里「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怜兮
兮,使人心动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岳军却是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
动,还戏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轻拍几下,好像抚慰着正在肆虐的震蛋。
岳军还是有点不放心,游目四顾,急切间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头一皱,
却生出捉狭的念头,于是脱掉内裤,套在美雪头上说:「这底裤有我的气味,你
习惯了,自然会喜欢的!」
美雪悲哀地摇着头,可是怎能摆脱那腌瓒的内裤,那种古怪的气味,使她恶
心,绵质的内裤,虽然能够让她透气,但是掩盖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只听得
岳军离开的声音,接着房间里传出水声,看来要待他沐浴之后才能脱出苦海了。
*** *** ***
岳军当然不是沐浴,他只是穿上浴袍,藉着水声,掩盖改动装置时发出的声
音,也蓄意制做错觉,使美雪以为他在澡房,用作解释他为甚么会舍她而去,他
花了这许多功夫,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让美雪坏了他的大事。
美雪却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宫深处没完没了的震动跳跃,痛是不痛,
却痒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来,跳跃时,敏感的阴道便好像让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够探进去狠狠的挖几下,震动时,又像不知甚么东西在里边游走,但是总
不能到达洞穴的深处,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岳军尽快出现,打也好,挖也好,
奸污她也行,只要能驱走身体里苦不堪言的麻痒,要她干甚么也可以。
岳军好像永远不会回来了,除了澡房的水声,使美雪知道他还在沐浴外,便
完全无影无纵。
「我恨死你了……为甚么这样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鸡巴插进
来吧……用那塑胶棍也可以……捣烂我的浪屄吧……!」美雪心里狂叫道,这时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情绝义的薄幸郎,也忘记了使她沦落如斯的松田,心里只有
岳军一个男人。
美雪后悔了,后悔为甚么不答应用舌头给他洗澡,为甚么不吃他的鸡巴,这
有甚么大不了,当日那个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吗?
迷糊中,仿佛那个薄幸郎又回到身边,他的舌头又在尿穴里搅动,对着里边
吹气,牙齿还咬啮着阴唇,对了,还有连接着屁眼和阴户的方寸之地,那儿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碰一碰那里,美雪便会春情勃发,淫水长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来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湿了内裤,当日那个薄幸郎
最喜欢取笑她为乐,要是让岳军知道,那么羞也羞死了。
*** *** ***
总算完成了,岳军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钟,才早上九点多,松田等还有做
梦,自然不会窥伺他的行动,也不能试验改装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满信心,知道
以后松田窥伺时,一定会收到讯号的。
默计时间,美雪也受了个多小时的活罪,也应该让她脱苦海,算是慰劳自己
辛苦一场吧。
看到美雪的样子,纵然岳军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她还是
内裤蒙头,手脚反缚,任人鱼肉的样子,但是股间油光致致,身下湿了一大片,
晶莹通透的水点,还不住从迷人的裂缝汹涌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涨卜卜的乳头也凝聚了水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娇躯诱惑无比地挣扎蠕动,使岳军透不过气来。
揭开蒙头的内裤后,那张淫靡凄迷的粉脸,散发着诡异冶艳的魅力,使岳军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诱惑的。
看见岳军的出现,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来的浮木,眼睛还
像会说话似的乞怜讨饶,喉头里断断续续的闷叫哀鸣,更让人血脉沸腾,情难自
己。
岳军满意地掏出美雪嘴巴里的破布,戏谑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呜呜
……痒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头……给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里痒呀?」岳军捉挟地问,手掌却忍不住握着她的胸前粉乳,起
劲地揉捏着。
「下边……唉……下边痒死了……好哥哥……求你……给我挖一下……操我
吧……给我大鸡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时光,淫荡地苦苦求欢。
岳军哈哈一笑,也不忙着把震蛋弄出来,却慢条斯里地脱掉浴袍,握着巨人
似的鸡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动说:「是这个吗?!」
「是……呀……给我!」美雪挣扎着把俏脸贴上去叫。
岳军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在微张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正要送进去时,
却又听得美雪杀猪似的叫起来。
「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岳军咧嘴一笑,探手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边的电线,轻
轻一拉,把折腾得美雪死去活来的震蛋拉出来,然后才腾身而上,直捣黄龙。
尽管美雪是春情勃发,然而岳军实在太巨大了,闯关直进时,也禁不住娇哼
一声,但是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却是畅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乐。
岳军一鼓作气,来到洞穴深处后,便停留不动,仿佛让美雪透气,实际是舒
服得不想动,暖烘烘的阴肉,紧紧包围着他的阴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妙不
可言。
「……你动呀!」美雪发觉岳军没有动作,情不自禁地叫,话出如风,说话
后才感到羞耻,顿时粉脸发烫,不知道为甚么自己变得如此淫荡。
岳军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气,把剩余的鸡巴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不动还好,岳军一动,美雪才知道他是多么的伟大,那庞然大物闯进去时,
好像小鞋穿大脚,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接着还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顿使她如遭雷殛,娇哼一声,仿佛要吐出胸腹里的难过。
岳军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时间,铁棒似的鸡巴,挺进时,奋勇争先,一往
无前,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引退时,却是电光火石,疾如奔马,争取有限的空
间,发挥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记记尽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经体虚气弱,此际手脚仍然反缚身后,也无法闪躲
趋避,那里是岳军的敌手,自然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喔……慢一点……呀……不……不要这样……呀……洞穿了……我给你洞
穿了!」美雪俏脸扭曲,呼天抢地似的叫。
岳军兴在头上,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无临崖勒马之力,好像听不见似的,
继续冲锋陷阵,寸土必争。
才抽插了十数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摇,尖叫几声,仿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
绵的在岳军身上急喘。
也是在这个时候,岳军感觉阴道里传来阵阵美妙销魂的抽搐,火烫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了然于心,勉力止住攻势,鸡巴继续留在美雪体内,头脸
凑了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珠,说:「美吗?」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岳军一眼,喘息着说。
「再美多几次好吗?」岳军把舌头舐扫着纤秀的耳朵说。
「……解……解开我好吗……!」美雪软弱地说。
这时岳军才记起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心里歉然,赶忙把绳索解开,虽然解开
了绳索,美雪还是脱力似的软在沙发上,于是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 *** ***
岳军得到发泄的时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瘫痪床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
动也不能动了。
「害苦了你吗?」岳军轻抚美雪的粉脸,抹去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水
点说。
「……不……别……别恼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着说。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岳军香了美雪一口,坐起来说。
「岳先生,让……让我侍候你吧。」美雪挣扎着要爬起来说。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岳军摆摆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愿动弹,唯有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心里却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她终于让这个可恨的男人奸污了,下体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现心头。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实在无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胶
蛋,可以让人那么难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耻地在那个男人身前
丑态毕露,心里真害怕他以此为乐,那么以后可不知怎样做人了。
岳军也真可恶,奸污了自己还不算,还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里
里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东西,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吧。
自从那个薄幸郎离去后,岳军还是她的个男人,和那个薄幸郎比较,他
不知强壮了多少,那恐怖长大的鸡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实在使人又
爱又怕,倘若他能够怜香惜玉,那便……
想到岳军的鸡巴,美雪不禁脸如火烧,耳根尽赤,暗念自己可是无耻,如此
受人摧残,不独感到快活和满足,还好像回味无穷,难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说的
那么天生淫荡吗?
岳军沐浴完毕了,他的腰间围着毛巾,还扭了一块湿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温柔地说:「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过,挣扎着爬起来,心里生出异样的感
觉。
岳军没有说话,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来,睡眠本来不够,又忙碌了几个
钟头,花了许多气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觉间便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