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你的?”
“没有小名,就叫阿浩。对了,阿芸私下里叫我……哎呀,有点难听,还是
别说了吧。”
“不行,一定要说!说嘛——”美女撒娇的拖长音。
“不准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说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听好了——”叶薇按钮摇下车窗,对着车外高声喊
道,“死耗子——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谢谢你——”田浩也学样高声喊着。
“嘻嘻……”
“哈哈……”
MINI车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快乐的笑声。
叶薇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真爱的影子,笑得真心开怀。田浩则是因了叶薇的关
心和爱意,心理平衡了许多,但心中仍挂念着妻子,所以笑得有点牵强附和。
*** *** *** ***
因为昨夜被书记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2点了。
听见书记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裸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
里。跑得太急,下面肿胀的阴唇被腿根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白芸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液,似乎想用浴液抹掉身上老
色狼残留的气息。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
始自终,老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插入还微微发
麻的小穴里,接着喷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
浊的粘液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老流氓的……
擦干身子,白芸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
看,脸一下羞得通红。这哪是衣服?粉红的胸罩和内裤,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
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吊带式
的白色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屁股吧?
“死老头!老变态!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床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
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老头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
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流!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白芸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老变
态,都是他害的!不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芸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
“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奶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
既优雅又性感……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乳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
想,幸亏回家只隔那扇连通的门,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马上失望了。就在那扇门边,秦书记告诉她,田浩和叶薇被他派去
县里出席一个重要的开业仪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给我当两天的临时老婆,怎么样?小馒头。”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给你当两天临时老公。”
“哎呀!你怎么这样……还书记呢?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流氓!无赖!老色狼……嗯,不要,呜呜——”少妇嗔骂着的小嘴忽然被
一张大嘴严实地封住了,胸前一对形同不设防的椒乳也被一双大手盖上了。
“你敢骂我堂堂书记流氓无赖?看我怎么罚你……”书记并没真生气,吻了
一会儿少妇娇嫩的小嘴,又将她转个身从后面紧紧搂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
后颈耳边,吐着浑厚的粗气挑逗这个娇羞的小美人。
“别……你就是个……老流氓嘛,老无赖……不要,我要回家……嗯……你
这个老流氓……别……别在这里……”
白芸现在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被那大手一碰,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心
里想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着迎合起来。乳头上暖洋洋的酥麻感觉又来了,
而且很快传遍全身,屁股上又顶着那根既熟悉又陌生的坏东西……
“天,我怎么不会反抗?哦,那东西又在屁股上捣乱了……好痒……天!他
掀起我的睡裙了,那坏东西顶到屁股缝里了……咦?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哎呀
不好,他又要……那个吗?就在客厅里?羞死人了……怎么办……”
看着少妇娇羞扭捏的模样,秦书记心里更爽了,摸了摸剥皮蛋白一样的人妻
屁股,把她上身往门上一推,使她屁股自然翘起,然后拉开嵌在少妇屁股缝里的
丁字裤的细带,蹲下身子,扶着大鸡巴就往那水淋淋的销魂洞里插。
“不要,不要在这里……哦!呜——”白芸双手扶门,嘴里娇娇抗议,屁股
却不由自主地翘起,被插入的一霎那,贴在门上的小嘴发出尖声娇吟,随即赶紧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公真的出去了,不在门的那一边吗?”空虚的小肉洞被填满的那一刻,
白芸心里想的只有这个问题。
*** *** *** ***
乡村的晚风轻轻慢慢,虽然还不到中秋,但已经有些凉意。
叶薇挽着田浩的手弯走在幽静的林间小道上,俨然一对热恋情人。下午的仪
式和晚上的酒席上,叶薇一直黏在他身边,不时与他低声窃语,向他妩媚而笑。
虽然田浩已经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并偷偷提醒她好多次了,但还是有不少官场熟
人(也包括不少秦书记政敌圈子里的人物)向他投来暧昧和怪异的目光,然后与
旁边同伴窃窃议论着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了,叶薇又拉着他去看什么乡村夜色。一向谨慎小心的
田浩,直到逛进这四周无人的林间小路,才放心地让叶薇挽起他的手来。
半个轮廓分明的月亮皎洁地挂在天上,闪亮的星星撒满夜空,微风拂面,吹
走热热的酒气,稻草香中蟋蟀声稀稀落落,告诉人们夏天才刚走不远。这样宁静
幽远的夜色,还有羡煞他人的美女主持人相伴,本该何等的幸福!可是此刻,田
浩心里却忐忑不安着,因为身边这颗“温柔的炸弹”。
田浩并不傻。不管他怎么提醒,叶薇还是在别人面前和他那么粘糊,他就慢
慢悟出了今天书记让他和叶薇共同赴宴的目的所在。
最近,秦高强的政敌陆市长和钱副市长多次在常委会里提到班子成员的生活
作风问题,还举例说电视台的某个有名主持人就和班子里某成员“来往过甚”。
虽然在周书记“不要捕风捉影,要有证据”的批评下,和秦高强“关于某高干公
子投资娱乐场所,该场所有贩毒嫌疑被媒体曝光”的反击下,两位政敌的攻击才
暂时偃旗息鼓,但秦高强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前年,同为副市长的秦高强和钱立伟为了市长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结果省
委出人意料地空投了一个陆琛来当市长,让他只能仰天长叹。但他在经济上比较
清廉,又是纪委书记出身,省委为了平衡,任他为副书记,主抓纪委、公检
法工作,在本市除了书记、市长,他也算是权倾一方,位置在钱立伟之上。
但钱立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跟的梁代市长因经济问题被秦高强斗下了
台,幸亏他嗅觉灵敏,及早站对立场,关键时刻踹了梁市长一脚,不仅没被牵连
进去,还成了这场斗争中的“反腐英雄”。陆市长到任之后,他马上靠了过去,
因为他精明老到,又熟悉本市的“斗争环境”,很快成了“陆系”的二号人物。
但是秦高强再过两年就到“二线年龄”了,而钱立伟比他年轻四岁,现今官
场年轻就是本钱,所以他不想再斗下去了,托韦岸向钱立伟捎话,自己只想安稳
度过最后两年,非但无意再争,而且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在仕途上助他一把,
希望能够握手言和。
捎话之后近半年时间,本市政坛风平浪静,一派和谐。可为什么会一下子风
云突变呢?韦岸第二天就回来汇报,原来是因为叶薇!钱副市长看上了叶薇,托
人说“媒”,竟被她怒斥而归,他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是老对手的情人,心中甚
是不快。而秦半年前的捎话,也被实力渐强的他视为示弱,加上叶薇着实令他心
痒,一时心中郁闷,就在常委会上说出那些指责的话来。而陆市长一向视秦为绊
脚石、眼中钉,见自己的干将主动出击,当然落井下石,并将之提升到“权色交
易也是反腐的重点”的高度。一时间,原来只是圈里人才知的“书记绯闻”传得
整个政界沸沸扬扬。
这一了解,秦书记松了一口气。所谓红颜祸水,仕途上玩玩女人、搞搞情趣
都可以,最忌的是为了女人而与对手大动干戈!看来,这个钱立伟也肤浅得很,
根本不是那个料,以前自己有点高估他了!不过就目前情况看,自己还是谨慎点
好,于是,就安排了这出“金蝉脱壳”的戏来。
田浩虽然悟出了秦书记的这个意图,但从叶薇充满爱意的眼神里看出,她并
没有在演戏,而是真的爱上他了,除非她天生是个演员!
“书记他……让我们一起来,其实有他的目的……”叶薇停了下来,半转身
偎进田浩的怀里,犹豫片刻,才颤颤道出原委。
“我知道,这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让人以为你是我的情人,那绯闻风波就
自然平息。嗯,很高的一招!”叶薇的坦白,令田浩更坚信她的爱慕是真的,使
他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有自信了。
“啊?你——”叶薇原以为他会大吃一惊、刨根问底的,谁知这个书呆子竟
早已洞晓一切!那自己不是连辩白的机会都没了?他不会真的当她是出卖色相的
“无间道”吧?刹那间,震惊、委屈、冤枉、失落,齐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
挂满香腮。
“傻瓜,干嘛哭啊?”田浩轻轻擦去她的泪,吻了一下那湿湿的睫毛,然后
看着那双妩媚的泪眼,深情说道,“兴他们运筹帷幄,就不许我们假戏真做?薇
子,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这就够了。我们这招叫什么?暗渡陈仓,还是瞒天
过海?”
“嗯!”叶薇狠狠在他胸前捶了一拳,终于破涕为笑,“嘻嘻,真想不到你
这书呆子,还有这洞察力!当刮目相看啊!嘻嘻……我没看错人,以你这悟性,
今后在仕途上一定……唉,说不定你也会变成和那些人一样……”
“怎么会呢?有你这个红颜知己看着,小生怎么会往斜路上走呢?”
“红颜知己?这么快你就想撇清关系了,哼!”
“说错了说错了,对不起薇子。应该是……临时老婆,候补老婆?嘿……”
“美得你!不过嘛,还是红颜知己好。对你们男人来说,可是情人好找,知
己难求啊!是不是?”
“对对对,知我者——叶红颜也!呵呵……对了,这龙腾山庄?”田浩忽然
想起今天到场的有很多熟人,除了刘局长夫妇、老俞夫妇,还有宣传部林部长、
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好像也都带着一个女的来。虽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
但已经初晓秦书记这个圈子内幕的田浩,早就看出今天他们肯定又有活动,只是
想不明白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怎么敢把如此隐秘的活动安排在这里,就不
怕丑事外泄吗?故有此一问。
“你知道这个龙腾山庄的老板是谁?周龙翔!很低调的大富豪,在东欧闯荡
了7、8年,4年前回国创办实业,跟省里、市里的高层都关系密切,沿海各地
都有他的产业,可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今天开业
的这个农贸公司其实只是给他刚毕业的儿子开着玩的,你说厉害吧?”
“哦,周龙翔倒是早有耳闻,只不过我原以为他是江浙那里的企业家……今
天他有出场吗?我怎么没注意?”
“他的根就在本市。跟你说过他很低调,今天出头露面的都是他儿子,他的
那一桌在包厢呢。看来,田科长还是有点孤陋寡闻,还需要多多锻炼啊——小同
志!嘻嘻……别,别挠了……”
“那他跟秦书记他们……”
“关系很铁。不过书记很少直接跟他接触,都是那个韦岸在跑。这个龙腾山
庄,你不知道,顶楼的那几个套房豪华着呢!他们圈子大部分的活动都安排在这
里,这会儿,他们肯定已经在上面开始了……那个韦岸为人谨慎踏实,书记把每
次活动都交给他来安排,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圈子的秘密外人一无所知。”
“那个韦岸我接触不多,城府很深,目光犀利,在青岛时跟我说过几句话,
阴阳怪气的。”田浩忽然想起那天送韦岸到机场的路上,韦岸好像跟他开玩笑似
的说过要“把这么漂亮的老婆搁在家里才安全”、“小心刘局、阿俊这些大小色
狼”之类的话。当时听了没在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轻浮,现在一回想,不禁懊悔
不已。韦岸熟知书记圈里人的把戏,又不好直说,只能以戏语暗示他小心那帮色
狼,可是自己当时竟那么笨!
“那个韦岸今天也来了你不知道吧?就在那个神秘包厢,和周龙翔、省领导
一桌,连林部长他们都得坐大厅呢,你说他有能量吧……今后你要往上爬,还真
得攀上韦岸这棵树啊……对了,刘局偷偷告诉我,今天他们又有新货……哎呀,
就是新成员啦!不知那家的老婆又要受他们祸害了……”叶薇忽然想到两个月前
刚刚受“祸害”的白芸,怕又惹田浩伤心,赶紧住嘴。
“你相信不?他们的活动我一次也没参加过,书记特许的……”叶薇顿了一
下,用妩媚温柔的眼神看着若有所思的田浩,“除了上次和你,嗯……那也不该
算,我们是单独的。那次虽然有书记的暗示,但我也有点喜欢你……你信吗?要
是让我陪别人,我才不干呢!对不起……那次我以为书记骗我说就是想笼络你,
去钱副市长那边当卧底的,谁知道他打的是你老婆的主意……对不起哦……”
“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是气自己太笨……”田浩说的的确是心里话。叶薇也
是书记的一枚棋子,而且也经历过伤害,田浩对她除了同情和爱怜,早就一丝也
怨不起来了。现在,他心里只是有些懊悔和酸楚——若不是自己的愚蠢和稚嫩,
老婆也不会被老头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
这次活动老头不来参加,一是如叶薇说的他要“避嫌几个月”,这二,还不
是留恋阿芸那娇娇嫩嫩的身子?乐不思蜀了这老头还真!
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不是说“既然避免不了被强奸,那就不如躺下享
受了”吗?既然是书记的安排,那就将计就计,安心做好“叶薇情人”这个角色
吧!这叫什么,奉旨沟女?
好在叶薇现在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今后书记那里的信息自己能及时掌握,再
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就算自己如今还没有报仇的能力,但
叶薇在书记那里吹吹枕边风,于自己的仕途,至少是有好处的。
但是妻子白芸知道自己和叶薇的关系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理解他的苦
衷?会不会因此感情疏远?……但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