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
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
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
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
墙吗?」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
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
「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
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
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
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
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
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
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
从发火了。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
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
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
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
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
要。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决定
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
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
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
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
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
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
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
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
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
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
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
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
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
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
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
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
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
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
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
发佈.
.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
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
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
你吗?」
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
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
权利。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
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
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
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
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
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志
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
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
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
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
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
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
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
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
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
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
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
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
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
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
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
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
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
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
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
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
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
「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
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
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
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
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
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
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
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
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
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
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
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
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
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
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
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
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
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
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
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
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
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
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
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
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
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
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
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
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
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
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
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
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
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
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
紧紧地夹住……
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
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
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
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
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
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
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
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
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第三章、调戏二嫂沈灵梅
那应该是个没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隔天慕容飞雪身上有十大
名器的事情,却在杨家媳妇间传开了,加上慕容飞雪大嫂仍是处子之身,使得杨
令公和四娘决定找杨家其他兄弟为长嫂破身的事,在杨家诸兄弟听到后,无不暗
自摩拳擦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尽可能地表现自己。
此时六郎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忧,由于龙枪长鳞甲,暂时不能使用,偏偏大嫂
在这个关键时刻要……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所以六郎忧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让其他兄弟
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场上,六郎发现二郎、三郎、五郎还有七郎都异常的勤奋,今
天的晨练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
七郎个头瘦小,这个黑小子以前连杨家每天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
加,四娘疼他年纪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可现在这个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
得浑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恋大嫂许久了,甚至前阵子有人提亲,都被他拒绝。他听
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积极地表现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六郎觉
得二郎是最危险的人物,几个兄弟相比,二郎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人,他
的身体又这么棒,尤其成亲得早,有着经验丰富的优势。
六郎看了二郎的裤裆一眼,在心里诅咒他早一点得到阳萎。
三郎正在练大枪,三郎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念头吧?
但为何他也参加超级训练的队伍?六郎记得当初在偷听三嫂房中的时候,三嫂一
个劲儿地说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时从来不知道主动,那三哥这种性格,也
能做那事吗?
五郎正在修练杨门内功心法,六郎对他比较放心,五郎文质彬彬,做事一向
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
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
是假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
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
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
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
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
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
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
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
玉凝聚而成。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
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
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
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
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
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
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
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
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
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
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
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
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
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心道:今天
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
衡。
发佈.
.
六郎的手就在沈灵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个不停,沈灵梅穿的衣衫本就单
薄,加上两人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她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六郎在挠她痒,
慢慢地才发现六郎一边在挠她痒,一边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时地抚摸着沈灵梅那粉红束胸下的娇挺玉乳,按着她纤腰的那
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抚摸着。
「小坏蛋,又占我便宜?」
沈灵梅顿时明白,便用力地推开六郎,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
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气,就算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
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
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
沈灵梅哼道:「怯……谁稀罕你陪?」
沈灵梅将被六郎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她正言道:「我问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灵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是大嫂的那件事,
我发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听,立刻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
几个人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灵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
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头,你……
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我得赶紧煽风点火,让她管着二哥,这样
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得特别卖力,一定是攒着力气想代替大哥吧?」
见沈灵梅虎着脸在生闷气,六郎就凑到沈灵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
愿意让二哥揽这件事?」
沈灵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男人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
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说:「既然二嫂不愿意让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灵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
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
沈灵梅眼睛转向六郎:「有啥办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说:「有办法啊。你去药铺偷偷买几副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
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证他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嘿嘿……父亲见他这副样子后,还会要他吗?」
沈灵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
这几味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还不是生龙活
虎地伺候你?」
沈灵梅微笑着点头,猛地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是别有用心吧?
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
六郎心中一凉,但是还是保持着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你想想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灵梅闻言瞄了六郎的裤裆一眼,只见那里撑起小帐篷:「真大啊……」
沈灵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
六郎赶紧捂住裤裆:「二嫂,不要吧?」
沈灵梅的身子却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六郎摇了摇头:「一眼也不行。」
沈灵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
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
这也能交换?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气,
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鳞甲龙枪,你也给
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公平。」
「呸!」
沈灵梅显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荡条件,站起来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
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却一把拉住沈灵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
就照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不过你得先给我看白兔才行。」
沈灵梅闻言转怒为喜,重新坐下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见现在
是午睡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来打扰,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
了。」
六郎马上伸出大手扯开沈灵梅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那芬芳的乳香,大手
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地搓揉着她那两团坚挺,虽然隔着丝质抹胸,却
丝毫无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软啊。」
沈灵梅娇羞地「哦」了一声,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坏蛋,我没
同意让你摸……你快放手。」
沈灵梅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将她往怀
中一拉。
沈灵梅轻启檀口,娇喘吟吟,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朝上面撩起来,顿时一
对浑圆娇挺的雪玉双峰弹了出来。
沈灵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
六郎拦住沈灵梅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可不许反悔啊。」
沈灵梅娇喘连连,抓着六郎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在欺负我,
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将鼻子放在那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灵梅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娇躯一软,软倒在六郎怀中:「你快些嘛
……」
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裤子里面摸进去:「六郎,那么大
啊?好刺手啊!」
沈灵梅忍不住将六郎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瞧见那坚挺、密生鳞甲的龙枪,
沈灵梅顿时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坚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灵梅那饱满的玉乳。
沈灵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
啊,你今后该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
龙枪上的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
处?沈灵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六郎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便咬了上
去……
沈灵梅顿时身子一颤,玉手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
啊,这可不行。」
沈灵梅顿时挣扎起来。
六郎不知道沈灵梅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经管不了
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决意要报
复,他抱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一边攻
击她的胸前玉乳。
沈灵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把将沈灵梅搂在怀里,吻了吻她,低声道:「二嫂,我好喜欢你。」
沈灵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妇,你可不要胡来。」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却直直地盯着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妩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灵梅大胆的注视灼烧得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
气,他侧过头,轻轻地碰着沈灵梅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沈灵梅的脸是那
么白皙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六郎能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
的暖气在沈灵梅的唇间飘荡。
就在沈灵梅要将目光移开的刹那,六郎搂抱她的双臂一紧,嘴唇毫不犹豫地
压在沈灵梅的嘴上。
沈灵梅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
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沈灵梅的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
对方湿润的舌头。
沈灵梅更不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虽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经控制
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向全身扩散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六郎分开沈灵梅的两只玉腿压上来,沈灵梅立刻抱住
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主动送到六郎嘴边索吻。于是两人在
床上翻滚着继续接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
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六郎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沈灵梅的嘴唇时,沈灵梅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追逐六
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着沈灵梅伸出来的舌头,然后将舌头伸进沈灵梅的口
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舌头和唇齿,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时,他们的口
水和气息更是在嘴中融为一体。
六郎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沈灵梅。这就是沈灵梅的身体。六郎在心里感动地说
道,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有股冲动,盯着沈灵梅迷离的眼睛,嘴
对着嘴,吐着热气说:「二嫂,我爱你。」
沈灵梅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六郎,像呵一口气似地轻声问道:「六郎,你
不是在骗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会骗你,二嫂?」
接着又说:「二嫂,给我吧!」
沈灵梅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六郎的怀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
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六郎一边亲吻沈灵梅的头颈,一边脱下沈灵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脱掉沈灵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灵梅只穿着肚兜及内裤,丰满
雪白的胸部因红色肚兜而衬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
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白色的
亵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着沈灵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
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得沈灵梅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沈
灵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
六郎不由得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沈灵梅的乳头,揉搓着沈灵梅那柔
软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灵梅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解开,她绷紧的胸
脯猛地弹跳出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在那瞬间,六郎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他看到沈灵梅那两颗乳头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
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而
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六郎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
乳晕衬托着乳头,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爱二嫂的乳
头!
「嗯!嗯!喔……」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沈灵梅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还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
另一颗乳头,整只手掌压在那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仿佛沈灵梅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
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灵梅受到这种刺激,觉得大脑一阵酸麻,同时全身火热得有如在梦中,觉
得快要晕过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沈灵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
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沈灵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她将六郎的头往乳房上紧压
着,这让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
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动作使得沈灵梅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
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的酸痒如深入骨子里的发麻。
沈灵梅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得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六郎玩
弄她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儿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滑过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灵梅的内
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
沈灵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卧,长发披散在枕边,水灵灵的眼睛迷离
地望着六郎,说:「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沈灵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
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
六郎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揉
搓着。
这就是二嫂的阴缝!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紧沈灵梅,接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
阴毛,然后伸进沈灵梅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
挺立的阴核。
沈灵梅的阴唇早已经硬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
此的温暖,湿湿黏黏的。
「啊!」
沈灵梅大声叫了出来,连她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
到的缘故,而是产生强烈快感的欢悦声。她只觉得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
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淫穴内活动。
「啊不要,六郎!」
沈灵梅大叫,用手臂紧紧抱着六郎。
沈灵梅的秘处已充分湿润,六郎的手指抚弄着那充血的花心。
沈灵梅将六郎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你这个小淫贼啊!啊!六郎……」
沈灵梅如梦呓般的叫着六郎,六郎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六郎!那儿不要啊!唔……」
沈灵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摇头说:「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搂住沈灵梅,并将她如白藕似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上,腋下那
柔软乌黑的体毛带着微微香味;右手则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挖,逗得沈灵梅阴道
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着,接着他爬到沈灵梅的两腿间,看到沈灵梅所穿的那件亵
裤中间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灵梅的内裤,原来沈灵梅的内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
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
另一头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
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结,他想慢慢地品尝着那散发着女性香喷热气的身
体。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沈灵梅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完全显露出来。
六郎看着沈灵梅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整齐得把重要部位遮盖住。她的阴毛
不算太多,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似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出诱
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
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
接着六郎用手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就是沈灵梅的阴道口了,阴部呈现出粉
红色,随着沈灵梅害羞地扭动着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
六郎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六郎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
情的吸吮着、吸咬着沈灵梅的阴核,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
阴道内搅动着。六郎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闻着从阴户散发出带腥的味道,
同时又用嘴吸吮着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沈灵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
在六郎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
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六郎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六郎的舌头更深入些,
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六郎的舌尖带给沈灵梅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子宫已经如山
洪爆发似的流出淫水。此时的她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不由得陶醉
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六郎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接受。而六郎
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动作,他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随着这美妙
兴奋的浪潮,令沈灵梅几乎要发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坏死了。」
六郎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
带,这使得沈灵梅的全身如触电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妙的
滋味。
叔嫂两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时,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