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这样吧,我好累,先洗澡睡觉了。」
一听到这样的话,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我竟再也无法忍受女友的冷漠,提高了音量。
「不要这样,开心点。」我大声说。紧紧抓着手机。
「我就是开心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要去睡了!」琳君不甘示弱。闹脾气总是她的强项的。但自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睡就睡!」我怒吼,伸手将电话挂断,并把手机摔到一旁床上。想不到手机砸上双人床后,又弹了出来,撞到床边小茶几上的化妆镜,化妆镜倒了下来,又像骨牌效应般撞倒了琳君的一罐化妆水,化妆水滚落、摔碎,液体流了一地。
「他妈的开玩笑吧!」我再次大吼,却只能无奈开始清洁。
清洁的同时,我暗暗希望琳君可以回电,说些什么并不重要,我只希望她可以主动跟我和好。但是等了一个小时,连讯息也没有。
我开始有些后悔,但却又不想要再打电话给她。我不想道歉,也不想要再次面对她那庞大的无助心情。
儘管如此,隔天一早我还是传了讯息给琳君,没有用任何抱歉的字眼,只是跟她说了早安、希望今天也可以加油。但是她直到中午才回覆了一张可爱猫咪的图,什么文字也没有。
这下子,徬徨与落寞的心情终于完全感染我了。
「喂?忙吗?」我拨了电话给她。前三通都是直接进入语音信箱,我一时还以为我的电话被封锁了。
「忙。刚刚在开会。」琳君用压抑的语气说。
「对不起。不要生气。」我直截了当的说了。身为律师,无法明明白白的认错,就算是像这样的认错,也只是律师为了达成目的而说出口的字词而已,不具任何实质上的意义。
「。」
「对不起。」我说。
「好啦。我要去打电话了。」女友似乎稍微鬆懈了一些。
「週末一起吃饭吧?」我提出邀约,虽然我明知这个週末还需要跟文忠学长讨论资料,以及那个网球练习。
「再说啦。挂电话了,掰掰。」女友试图冷漠的说,旋即挂断电话。
成果并不完美,但至少稍微好转了一些。我鬆了一口气。
当晚,我们终于可以正常地讲电话了。琳君没有再出去发传单,只是在办公室裡打电话、查资料,虽然还是被拒绝的一蹋煳涂,但至少比发传单时,被路过的人忽略的打击来得小。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也都只能用电话联络,而好几天没能与女友亲热的我,只能靠着网路上的色情影片与双手解决需求。偶尔,我会想起银行的晓慧,还有那几张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以及那些网路上搜寻来的刺青图。那些神秘的名字与代号让我产生很强烈的好奇心,好想弄清楚这一切是否只是巧合,或者另有隐情?
但命运却要我在经历最悲惨的打击后,才能解开这一切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