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玛格丽与乔佛里举行婚礼的日子,提利尔家族声称玛格丽先前是受到了凯撒斯的胁迫,并且他们之间举行的婚礼是不合法。
并污蔑凯撒斯没有子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性能力,甚至认为他和那两个戴面具的异邦人有着令人作呕的关系——因为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大部分知情人当然不会相信这些鬼话,提利尔家族也不指望他们相信,只要有一个对外的借口,把玛格丽送上王后的宝座,那么所有的这些问题就都不再值得烦恼了。
虽然凯撒斯并不是很在乎名声,但是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玛格丽再此在人们面前嫁给乔佛里,就几乎是等于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注:英语里的「cuckold」可以直接指代中文里的戴绿帽,它源自「cuckoo」一词,即布谷鸟、杜鹃的意思,这种鸟无固定配偶,不筑巢、育雏,卵寄孵于他鸟巢中,常用来形容不忠,也是带绿帽子的意思。
)凯撒斯关上门,也不和房间内的人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脱去外套和靴子。
是的,房间内早就有一个人坐等在这里。
她就是「血色婚礼」中作为诱饵的萝丝琳·佛雷!在「血色婚礼」的当晚,艾德慕·徒利还没来得及和萝丝琳行房就被两名龙祭祀迷晕救走了。
当艾德慕醒来时,他并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也被龙祭祀救走了并藏在了拜龙军中,还以为萝丝琳仍留在孪河城,不时感叹。
这件事并没有让刚刚加入的黛西·莫尔蒙知道,只是让她在后方保护女眷,等到拜龙军清理了赫伦堡后再护送她们过来,而萝丝琳则由「阴影」沃昆藏在军中亲自看护。
这些天凯撒斯都一直忙于修筑赫伦堡,直到今天才有时间品尝这娇小可口的小美人。
萝丝琳坐在床边不敢说话,她面容清秀,一张俏脸差不多如巴掌那般小巧,五官精致,一双可怜楚楚的棕色眼睛显着格外地大。
她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进来的大人,这段时间经历的使让本就生性柔弱的她更加胆怯。
君临城贝勒大圣堂的钟声响起,总主教戴着由金丝和水晶铸成新冠冕,这是泰温公爵出资打造的,足有之前那顶两倍之高。
总主教主持着乔佛里与玛格丽的婚誓仪式,国王和他的末婚妻站在天父和圣母高大的镀金雕像前,宛如一对璧人。
赫伦堡内,凯撒斯解下皮带,脸色阴沉地快步走到可怜的萝丝琳面前,粗鲁地捏住她玲珑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看着少女那双如兔子般娇怯的大眼睛,凯撒斯并没有任何不忍,反而一把将萝丝琳轻盈的身子推倒在床上。
同时,国王和王后发下七重婚誓、接受七层祝福,交换七次承诺,然后圣歌唱响,当无人上前质疑挑战,国王开始为王后披上斗篷。
凯撒斯脑中只想象着君临中的画面便怒火汹涌,他一手按着萝丝琳的单薄平坦的背,一手粗暴地撕扯开她下身碍事的衣裙。
而萝丝琳本就不敢反抗,加上被凯撒斯用手压着,只能静静地趴在床上任由男人施为,她皱着眉头,小嘴紧紧地抿着,俏脸上满是惊恐和悲伤。
「经由这一吻,献出我的爱!」乔佛里国王面无表情地宣布道,然后与玛格丽轻轻一吻。
「嗯唔~」萝丝琳痛苦地嘤咛一声,凯撒斯狰狞坚挺的肉根径直插入了她的体内,刺眼的处女鲜血沿着小穴的缝隙慢慢流出将床单染上嫣红。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萝丝琳趴在床的边缘,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原本就白皙的脸蛋此时变得更加苍白。
她的母亲出自罗斯比家族,而罗斯比家族的人从不以丰饶著称,萝丝琳本人也生得有些柔弱。
对于凯撒斯如此直接粗暴的开苞,萝丝琳远比一般处女痛苦得多。
凯撒斯成熟粗大的肉根在萝丝琳生涩娇柔的小穴内进进出出,萝丝琳的嘴唇都发白了,男人蹂躏般的抽插让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从精致的鼻子中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萝丝琳娇小的身子上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本就怒气上头的凯撒斯生出一股暴虐的快感,她无力的痛苦呻吟成为了凯撒斯心中郁气的最好宣泄。
渐渐的,凯撒斯不去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整个人躺在萝丝琳的背上,双手从她的腋窝下穿过紧紧地抱住她的香肩,全身放松,只运动腰部快速挺动,羽毛床的弹力加上少女身体的柔软给了他很好的回应。
萝丝琳则几近昏迷,娇小的身子被男人压着险些喘不过气来,双手被男人的胳膊紧紧地锁住,只剩下小腿可以活动,勉强缓解一下痛楚。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萝丝琳随着男人的冲刺发出颤抖的甜音,一只纤细修长的小腿随着抽插微微弯起,可爱的脚趾紧紧并拢,初次的小穴迎来了男人的浇灌。
「啊……」凯撒斯长呼一口气,仿佛把心中的闷气连同浓精一起射出了体外。
凯撒斯把肉棒拔出,翻下少女的身子,仰面躺倒在萝丝琳的旁边。
萝丝琳被内射时陷入了短暂的失,但当肉棒拔出后,被疼痛惊醒,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浓精有一大部分已经进入到了她的子宫中,而多出来的则顺着阴道口混杂着鲜血噗噜噗噜地流出来,显得可怜无比。
宣泄过后,凯撒斯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他看了看身旁的萝丝琳,发现她保持着原姿势一动不动,唯有双肩一抽一抽的。
凯撒斯生出了怜惜,他把手伸向萝丝琳背对着的香肩。
在触碰的一瞬间,萝丝琳全身竟是一颤。
凯撒斯笑了笑,摇摇头,把萝丝琳的正面翻了过来。
只见萝丝琳苍白的俏脸上已满是泪痕,被凯撒斯翻了过来后更是捂着小手缩了起来。
凯撒斯无奈地笑了笑,直身坐了起来,直接将萝丝琳横着抱入怀中,在她颤抖的目光中直接朝着她的嘴唇吻去。
怀里的萝丝琳又是一阵颤抖,她的双手分别攥着男人的衣领和袖子。
凯撒斯的舌头在萝丝琳的口腔中搅动着,撩动起她软滑的香舌。
慢慢地,萝丝琳也尽量回馈着男人的舌头。
两人的嘴唇分来,萝丝琳脸上虽仍挂着眼泪,但已少了许多痛苦,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血色。
凯撒斯用手指轻轻地为她抹去眼泪,萝丝琳此时才真真正正看清男人的脸,娇弱地说道:「大人……」而男人却微笑着摇摇头,轻轻地将她放下,平放到软床比较干爽的一边,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
萝丝琳的手指抓着被子的边缘,有些痴痴地盯着这个有些矛盾的男人,眼中透露出难明的情绪。
凯撒斯捧着她的脸,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穿好衣服推门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又恢复了寂静,只能隐隐听到遥远处士兵操练工作的声音。
萝丝琳一双棕色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她回想起自己的母亲,苍老丑陋的父亲,还有那个只见过一面却要嫁给他并造成他无数士兵被杀的丈夫。
她知道自己生来就是要嫁给素末谋面的贵族来为自己的家族换取利益,她也曾幻想过自己会嫁给英俊温柔的贵族公子,这样她就能继续弹她喜爱的竖琴,也许还会为他生下几个健壮的子嗣……其实她早该死心的。
「也许现在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不用回到佛雷家,也不用面对徒利家的怨恨……」萝丝琳如此想道,缓缓闭上双眼,难得安稳地缓缓入睡。
君临城内的皇家婚礼正举行得热闹,阳光还末照到城墙顶端,但烤面包和烤肉的香味业已四散飘逸。
城堡内四处都有乐师表演,鼓手、笛手和提琴手,还有的操着号角、竖琴和皮风笛。
各种新花样的表演,身穿王家服装的侍酒护送灵巧地躲过宾客在中央走道上穿梭。
这次宴席的菜共有七十七道之多,蘑菇和黄油蜗牛炖的浓汤,夹猪肉、松仁与鸡蛋的糕饼,混合切碎的枣子、苹果和橙子烤的燕麦面包,野猪肋骨肉,碎杏仁包裹着煮的鳟鱼,用味道强烈的东方香料煮的螃蟹,杏仁奶中加胡萝卜、葡萄干和洋葱炖的大块羊排,还有新烤的鱼饼,热得烫手。
国王敲了敲杯子,示意王后有话要说,众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玛格丽优雅地站起身来,带着甜美的笑容说道:「我们如此幸运能享受这精致的饮食,但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幸运。
感谢诸,给刚刚结束的战争带来公正结局」她带着悠扬的嗓音宣布道:「乔佛里国王决定,我们宴会所剩的食物将送给城里最穷的人」场上顿时鼓起热烈的掌声,轻快的音乐奏起,为国王和王后的仁慈欢呼。
在宾客席上,每个人都态不一。
奥柏伦亲王搂着她那位极具风情的情妇鼓着掌,脸上是惯看戏码的笑容。
一脸白胡子的派席尔国师眯着小眼睛,乐呵呵地鼓着掌。
坐在旁边的瓦里斯则有些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着什么,甚至都没有跟着鼓掌,不过如此热闹的场合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太后瑟曦也是面带着欣慰的笑容鼓掌,甚至还起身走到王后玛格丽面前亲吻她的两边脸颊并赞道:「你是我们的榜样」一阵亲昵后,瑟曦的衣袖拂过王后的酒杯,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便是宴会自由的时间,宾客们自由地吃喝,交谈,欣赏表演,有人更是以此作为结交大贵族的机会。
乔佛里一手撑着脑袋,兴致缺缺地看着一个年轻俊美的诗人弹唱歌曲,看了一眼身旁的玛格丽,她正看得津津有味。
乔佛里收回目光,突然站起身来叫道:「谁能把他的帽子打下来,赏一枚金龙」言罢,靠近的宾客纷纷将手里的水果和食物投向诗人,砸得他慌忙躲避,手忙脚乱,甚至还踩烂了一个橘子使自己滑倒,惹来宾客哈哈大笑。
看着玛格丽一脸扫兴的样子,这让乔佛里总算痛快了些。
玛格丽心中强忍着恼怒,只当是这个恶毒男孩的玩闹,表面上却维持着亲切的笑容。
这使玛格丽感到口干舌燥,正要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解渴,但想到为了表现与国王关系融洽,她还是应该在婚宴期间与国王共用自己父亲清晨赠送的婚杯。
她捧起造型精致华丽的七面金杯,抿起嘴唇喝了几口清凉甘甜的葡萄酒,缓解了几分心中的躁郁。
太后瑟曦正和宾客说着话,看到玛格丽放下了自己的酒杯转而捧起婚杯,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把酒杯满上」王后对着站在旁边恭候的侍酒吩咐道。
这名侍酒刚点头离去,另一个同样穿着侍者服装的年轻人便连忙上前将整整一壶青亭岛暗红葡萄酒倒入婚杯中。
暗红的酒液几乎与杯面持平,险些要溢出来了,显然是这个倒酒的年轻人太过于紧张了。
「看啊,馅饼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
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嚷喝彩,六名喜气洋洋的厨师正合力抬着一个大馅饼缓缓走进宴会中心。
这个巨大鸽子馅饼的直径足有两码之长,颜色金褐,表皮松脆,里面传来鸟类尖叫、扑腾和打闹的声音。
玛格丽小心翼翼地捧起酒杯递到乔佛里面前,用温柔的嗓音说道:「陛下,该敬大家一杯了」乔佛里看了玛格丽一眼,点点头,接过婚杯。
由于酒水实在太满,为了防止溢出来,乔佛里先用嘴大喝了一口,然后用勺子敲了敲杯子示意大家安静。
国王双手捧起杯子,「敬我的妻子,王后陛下!敬每一个来参加婚礼的人!」「国王万岁!」宾客们举杯高呼回应,「乔佛里万岁!玛格丽万岁!敬国王陛下!」连冷酷的泰温公爵也暗暗点头,举杯相迎。
乔佛里喝了一大口酒后,宣布道:「现在,该切馅饼了」他又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将婚杯递给身旁的玛格丽,从桌子上抽出他那把锋利的「寡妇之嚎」。
在众人的注视下,乔佛里一手提着剑,另一手却从玛格丽手里拿过婚杯又喝了一口。
就在乔佛里似要将婚杯再递给玛格丽的时候,他脸色古怪地又捧着杯子猛喝起来,他的喉咙不住吞咽,紫色的酒液流过下巴,甚至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乔佛里异常的举动让瑟曦生出不好的预感。
哐当「寡妇之嚎」跌落在地,乔佛里开始剧烈地咳嗽,华丽的金杯也掉落在地,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脖子。
「陛下?」泰温公爵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
乔佛里的五官开始痛苦得扭曲起来,他扶着背后的桌子,一手捂着脖子踉踉跄跄地想要走上前几步。
桌布被扯动,上面的盘子杯子跟着摔倒在地,酒水食物也溅得到处都是。
「陛下!」「他中毒了!」站在最近的玛格丽惊呼道。
奥莲娜夫人挥着手向四周尖叫道:「快去帮帮他!别在那张口结舌傻站着!快帮帮你们的国王!」泰温公爵和瑟曦都迅速站起身来靠上前去。
而乔佛里已经完全失去重心,径直倒下高台,直接砸在了巨大的鸽子馅饼上,馅饼皮破开的同时,无数只白鸽迫不及待地冲出来,向各个方向乱飞,空中满是飞散的羽毛,慢慢飘落。
瑟曦直接推开愣在场上的玛格丽,冲向倒地的乔佛里,并喊着「来人救救他!」玛格丽此时也脸色苍白,并不是因为国王的惨状,而时担心自己是否也中了毒,她惊恐地扑倒在了祖母怀里,紧紧地抓着奥莲娜夫人的手臂颤声道:「不,我和他共用了一个杯子,我……我……」提利尔家族的众人迅速围了上来,检查玛格丽是否也有中毒的情况。
场上乱成一片,一半的宾客站了起来,彼此呼喊毫无意义的建议,有的推挤过来想看清楚,有的则忙着逃离这里。
「乔佛里!乔佛里!乔佛里!」在一个御林铁卫的帮助下,痉挛的乔佛里被翻了过来,瑟曦一把推开那个御林铁卫吼道:「别碰他!」「乔佛里!」然后瑟曦将乔佛里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痛苦抽搐的狰狞模样,瑟曦只感觉天旋地转,心在流血,「撑住,乔佛里!」一向沉稳的泰温公爵此时也没有任何办法,毒发得如此突然,即使叫上最渊博的学士恐怕也没有用了。
「呃啊!!!」乔佛里双眼充血,面部呈现出紫色,色可怖,鼻子流出鲜血,喉咙只能发出尖细的吐气声。
「不不不不」瑟曦嘶声嚎叫,「天父啊,救救他吧,谁来救救他,我的儿子……」然而此时此刻,并没有人来救他,也没有人能救他。
只一阵,颤抖的乔佛里逐渐没了动静,瑟曦惨嚎一声,痛苦万分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死去。
「这孩子去了,瑟曦」泰温公爵把戴手套的手放在女儿肩上。
提利昂走上高台,捡起了躺倒在地上的婚杯仔细端详,一粒细小的珍珠掉落在地。
混乱不堪的人群四散奔逃,人们呼喊着:「他死了,国王驾崩了」瓦里斯混迹在人群中,双手插在袖子里,脸色沉静,回头看了眼倒地的国王,然后夹在人群离去。
「我的儿子……」瑟曦泣不成声,但转瞬间便化为了疯狂的愤怒。
「是她干的!」瑟曦转头看向提利尔家族众人簇拥中的玛格丽,她愤怒地嘶喊着,「她毒死了我儿子!你们的国王!」「抓住她!抓住她!!!」提利尔家族的人将玛格丽护在身后,御林铁卫和守卫们纷纷拔出长剑与提利尔家族的人对峙起来。
此时在红堡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人推开门从房间里离开。
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金发的男孩,他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一样。
突然,男孩一阵剧烈的咳嗽,猛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