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傍晚,金丽姐打来电话说:野鸭抓到了。更多小说 ltxsba.me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今晚十一点在老地方交货。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我们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好东西后,我穿着一身黑
色的衣服,开着一辆小面包车,准时来到通往郊区的一条公路的交口,我把车停
在路边的一个能看到公路上的情况的很暗处等候着。
时间不长,一辆汽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车上的灯光闪动了三下,就熄了
,我把灯闪了一下,那车门打开,金丽姐跳了下来,接着从车上扔下了一个口袋
,金丽姐冲车里打了个手势,车就呜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车开到金丽姐身旁,「都准备好了吗?」
她问我,「没问题」
我俩把那口袋抬上了车,我们驱车在黑暗中向远处的郊区驶去。
我们来到一个乡间别墅,这是亚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亚男和小珊早已经等在
门口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口袋拖进了地下室。
亚男的朋友当然也是和我们有同好的,她的SM活动室设在地下室里,这几
天亚男姐和小珊把这里改造了一下,我们进门一看,这里简直就是一间刑讯室。
头顶上的一盏昏暗的灯泡发出了泛红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墙壁,墙
是用大石块砌成的,裸露着黑黝黝的石头,靠着墙壁摆放着行刑用的椅子、刑床
、刑架和几台专用的刑具,墙上零乱地挂着一些皮鞭、镣铐、绳索,从天花板上
垂下一些绳索和铁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铁链上飘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感
到阴森森的。
我们把那口袋放在地上,开始换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装,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身的连着乳托的皮腹带
把我们的乳房高高托起,两腿中间留着洞的皮短裤,露出了我们最性感的部位,
眼上戴着一个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红色的上面的金属饰件是金色
的,亚男姐和金丽姐的衣服是黑色的,配着银色的饰件。
我们穿戴整齐后,来到那个口袋前。
解开口袋,里面露出的正是昏迷着的江槊,我们把他抬到一张X形的刑床上
,把他的手、脚、腰、腿都用床上的铐环固定好,在他的嘴里安放了一个特制的
钳口器,它不仅把他的嘴撑开,而且有一个可调紧度的夹子,把他的舌头夹在了
外面。
金丽姐打来一杯凉水,喷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地睁开了眼
睛。
当他发现自己的处境时,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他看清周围是四个美女时,眼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只顾往我们的身上
盯,好像对眼前的处境已经不太关心了,腿裆处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们就要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报复。
我们剥光了他的衣服,看上去他并不是很健壮,几乎和他那直立着一跳一跳
的大棒不成比例,他因得不到宣泄已经开始吭哧吭哧地喘息了。
我们要先把他清理一下,小珊取出了一把剃刀一把抓过他的大棒,登时吓得
他不敢再哼哼了,不多时他的小肚子和大棒上的毛就被剃的一干二净了。
我和亚男姐也没闲着,我们在他身上涂了一层脱毛膏,然后用刮板一刮,他
身上的所有体毛就被清理干净了,然后我们又涂了一层绝毛液,他虽然知道我们
在干什么,可是现在他只有任我们摆布了。
我给他已经完成脱毛的双腿套上黑色长筒丝袜和吊袜带,他本就没什么赘肉
的双腿立刻变得暧昧丰腴起来。
穿好丝袜和吊带袜后,还给他脚上穿上一双红色绑带尖头细高跟鞋,和黑色
丝袜的颜色相衬之下,彼此都显得妖艳。
然后亚男把一件大红胸罩给他戴上,这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不停扭动身体
,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金丽姐拿出一顶大波浪金色假发为他戴好,并为他薄施脂粉。
打扮完毕后,他看上去还颇有点姿色。
全身的女装打扮让他感到疑惑,但身体和女性贴身衣物接触的柔软紧致感,
也让他的大棒不自觉硬了起来。
看他大棒再度硬起来后,金丽姐麻利地用一根细绳在他的大棒根部捆了起来
,又把它的两个光光的蛋蛋捆成了两个肉球,固定在大棒的两侧。
被捆紧的大棒因充血变得亮晶晶的,那两个肉球也红中透亮,他用力想挣脱
绳子的束缚,可是这只能使他更加烦躁。
小珊先走上去,她用手握住那大棒,用力地揉、捏,好像要把它捏碎似的,
他在这刺激下喊声加大了,当然他是喊不出来的,是能用力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看起来就像女人被搞哭的样子。
由于小珊的阴道不能分泌淫液来润滑,所以她先在他的大棒上涂了些油,然
后跨在他身上,蹲了下去,他的大棒插进了小山的身体,小珊用力地向下一下一
下地蹲着,这么一来在底下的江槊可倒霉了,大棒由于被小绳子紧紧地扎住了,
他根本得不到快感。
可是每一下又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小珊坐下来时,都会紧
紧地压在他那两个被捆得紧紧的肉球上,好像它们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
这根本不是他在泄欲,倒像是打扮成女人的他在被这个女孩子强奸一样。
他好不容易盼到小珊下去了,刚想喘口气,亚男姐又坐了上去,接下来是我
,等到金丽姐想上去时,他却昏了过去。
金丽姐把他喷醒,然后坐了上去,没用几下他就又昏过去了。
全身艳丽女装打扮的他,现在就像弱女子一样,被我们肆意玩弄。
金丽姐下来,把他喷醒,「真没用!怎么这么不经折腾。换个玩法吧。」
她嘟囔着给他解开了绳子,勐地松开了束缚,早已憋足了的一股浓稠的乳白
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甚至喷到了他的红色胸罩和黑色丝袜上面。
他的两条穿着丝袜的腿想用力往一起夹,可是X型的刑床和身上的束缚限制
了他,他只能把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拱,每拱一下,那白色的液体就向上喷
出一股,等到放完了,他也像个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着气。
「你这么想喷出来,好,让你喷个痛快。」
金丽姐拿起一个玻璃钟罩一下扣在了他那刚发泄完的软绵绵的大棒上,用皮
带固定好,又拿出一对连着电线的小金属夹子在他胸罩里的小乳头上夹住,然后
开动了旁边的一个开关,一阵轻微的马达声,那钟罩顶端的管子连接的真空泵开
始把罩里的空气向外抽,他的大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开始勃起了,从那脉动的管
子可以看出,里面的负压是一阵一阵的变化的,那大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
一下的向上揪,从他那颤抖的胸部看出那一对夹子正把电流送进他的体内,交汇
的刺激下,金丽姐调整好电流的强度,他好像有痛感,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
地拱着屁股,时间不长,伴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
的声音,那搏动的大棒又一次喷出了白色的液体,看起来颇为淫糜。01bz.cc
一个满头大波浪金发、戴胸罩穿着吊带袜和高跟鞋的假女人,就这样开始无
可奈可地被强制榨取精液。
「我们该歇歇了,让他自己在这里美吧。」
金丽姐对我们说。
我们留下喘着粗气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响的真空泵,说笑着走出了地下
室,到客厅里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一起来到地下室,除了马达依然在嗡嗡作响,听不到任何
别的声音。
打开灯,只见浑身女装的江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睁大的两眼向上翻着
,嘴上煳满了流粘液、白沫,假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虽然电流表依然显示着有电流通过那对小夹子进入他的体内,可是却看不到
他的身体有任何反应。
钟罩里已经有了大半罐粉红色的液体,透过钟罩,可以看到在那液体的中间
露出的一个紫红色的大棒的头,他浑身一动不动,吓我吓了一跳,「他别死了吧。」
「不会的,他是爽昏过去了。」
金丽姐走过去把电源关掉,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后说。
「怎么会是粉红色的?」
小山看着钟罩里那粉红色的液体问。
「抽了一夜,白色的喷完了,只好用血来凑数了。」
亚男姐整理着手里的东西解释道。
我们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从刑床上解下来,但没有脱掉他的女装
,他像一滩泥一样地瘫在地上。
金丽姐给江槊把假发重新戴好,还打了一针强心针。
过了一会,他醒过来了,当他一眼看到我们几个时,差一点又昏过去。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束缚都已经去掉,我们丝毫也不用担心他会反抗,一夜的
抽精吸髓,已经使他像散了架一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开始了审问。
「你都干过些什么坏事!说!」
金丽姐厉声说道。
他翻了一下画了眼线的白眼,紧闭着嘴。
「他耍死狗,」
小山珊恨恨地说:「干脆别和他废话,把这个还给他戴上,看他还能硬多久。」
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那个钟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江槊吓得双腿一动,用手紧紧地捂在了裆部,像个生怕被奸淫的弱女子一样。
他看小珊放下了那个要命的钟罩,缓了一口气,「姑奶奶,您叫我说什么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金丽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药,「就从它说吧。」
江槊抬头一见那个小盒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
「怎么?忘了这是什么了?这可是你的至宝呀。」
金丽姐把一迭照片仍在了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那都是金丽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残害的小孩的残缺的身体的照片。
有几张中的孩子已经死了,那残缺的身体上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和苍蝇。
江槊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扔掉了那照片,趴
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宣布,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要为这些受你残害的孩子们讨
还公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变装母狗。」
他听说我们不要他的命,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是一条最下贱的变
装母狗。」
金丽姐对我们说:「现在开始把他变成一条变装母狗吧。」
亚男姐把一个像锁头一样的东西锁在了他那软塌塌的大棒的龟头处,正好锁
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边锁还在嘴里介绍着:「这阴茎锁可是最新产品,它的紧
度是自动调整的,不管你是软还是硬,它都会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你可千万不要
想把它退下来,用力往下拉,它可是会自动收紧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这个龟脑袋
了。接着她又在他的两个肉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铐似的睾丸铐,紧紧
地勒住了他的两个蛋蛋。阴茎锁和睾丸铐的下面都有用小铁链挂着的小铜铃。加
上锁后,又给他打了一针高浓度荷尔蒙,让他的身体开始女性化。我用一把专用
的钳子要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他以为我要割掉他的舌头,吓的「嗷嗷」
地叫着求饶,我说:「别动,不然可真的会把它揪下来了。」
他一听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头,这才乖乖地让我把舌头拉了出来。
我用专用来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头上打了一个洞,然后穿上了一个粗大的
带着一个铜铃铛的环,这下他的舌头就只能像狗一样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给他戴上狗项圈,上面有一条不算太细的铁链,这就是我们牵它的链条。
小珊在他的肛门里插上了一个足有六寸长的肛门塞,那塞子后面还带着一条
长长的向上翘着的狗尾巴。
用皮带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根紧紧地捆在了一起,他的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
爪套,他的手在里面只能握成拳头的形状,在手腕处有皮带勒紧,并戴上了一副
手铐,手铐的链条和双膝上的膝铐连在了一起,链条的长度使他不可能站起来,
这样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
现在江槊戴着假发和胸罩、穿着吊带袜和高跟鞋,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又
无助。
我们围着我们的女装狗看了一番,当都满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
拿着一根皮鞭,「走,我先熘熘狗。」
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时一条红印出现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浑身
颤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还不动,一拉他那穿脖子项圈上的狗链,疼得他呜呜地叫着,无可
奈何地向门外爬去。
他一动,身上的小铃铛立刻叮咚作响,就在这清脆的铃声和小珊不时打在他
身上的皮鞭声中,江槊变成了我们的一条女装狗。
「汪呜,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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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我挣开朦胧的眼睛,正在
奇怪是哪里的狗吠,又有两声狗叫,使我蓦地想起来是昨天我睡的时候告诉狗让
它今天早晨八点中叫我的,我扭头一看表,时间一点都不差,真乖。
我爬起身来。
那狗就在我床旁边的一张特制的狗床上,它舌环上的小铃已被取了下来,可
是一条短链子把它的舌头锁在了它的床头的一个铁环上,它的肘和膝盖撑着床,
小臂和小腿平贴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锁在那床上的U字形的铐环里,它只能像
狗一样地趴在床上,它伸着头,吐着舌头,下颌着地,真的只能像狗一样。
而且他睡觉时,高跟鞋也不会脱下,让他即使睡着了双脚也受到这双厘
米高跟鞋的折磨。
那狗床是电动的,当它的手脚一放到位置时,锁环会自动锁紧,我按了一下
狗床头上的一个按钮,那些铐环都自动地松开了,穿在舌头上的链条也松开了,
可是它得嘴已经僵硬了,那舌头还是长长地伸在外面,它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
用皮鞭在它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它打了个机灵。
「快过来,我要赐你早餐了。」
它爬了过来,用那戴着狗爪套的前爪,揉着僵直的舌头,当舌头会动了,赶
紧仰面躺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我分开腿,跨在它的头上,蹲了下去,它的头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