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
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
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后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日
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
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
胡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
万丈高的动人景色,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
,慢慢探头往下瞧去。
山风从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
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
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裤子了,
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
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
郎无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粉身
碎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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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奴家一命。」
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妇人俏
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么混账话,可别轻薄人家。」
胡三姐啐了李尚一口,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妇人身后:「好姐姐你
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人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么?还不快点放开奴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人的风光哩。」
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妇人在她粉颈
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亵衣边上探入,紧紧握住了妇人的乳瓜,只觉乳肉软
腻脂滑,彷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
李尚从背后凑近胡三姐耳边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胆气姐姐可领略到了?下
面还有一杆子舍我其谁的长枪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话,扭过头来把朱唇凑在李尚脸上乱吻。
李尚见她檀唇轻薄,十分可爱,便凑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哟,小混蛋你作甚?」
胡三姐吃痛怒道。
「平日里只闻着唇香,还未尝过这檀色是什么滋味,今天姐姐就成全弟弟罢。」
说着捧起胡三姐的粉颊就要索吻。
胡三姐一手隔开李尚的嘴,转过头去冷笑道:「那你何不去找平日里的姐姐
妹妹尝尝去?奴家可不奉陪了。」
说罢挣扎着要起身。
李尚欲念喷勃,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压在身下,一边索吻一边拿手探妇
人的裙底。
只一探,自觉摸着了一处软阜,便细细抚摸抠索起来。
胡三姐股间被贼手偷了个正着,嘤咛一声,李尚见机吻了上去,吮住了一条
软舌。
胡三姐也不再挣扎,香津暗度,动情激吻起来。
李尚在裙内使出了指上的十八般武艺来对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触到一粒不及
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轻轻用手一捻。
只觉得身底下的妇人顾不及口内两条软剑的激战,打心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
的呻吟,听得李尚腹下坚硬逾铁的男根又硬了三分。
心想:难不成我捻了她的花蒂子了?哪有生的这般小的?原来胡三姐的阴蒂
本来生的小巧,若不是动情至极不轻易显露。
李尚指上功夫又好,又在这险崖上作这种事,妇人早就十二分的动情了,被
李尚这么一捻,直直小丢了一回,吐出的花蜜涂满了李尚的手掌。
胡三姐身子瘫软,也顾不上阻止男子褪下自己的罗裙了。
李尚着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下罗裙,撑开妇人合拢的双腿,终于望见了底
下的动人风光。
妇人的花唇又白又嫩,真比那豆腐一般。
令李尚惊奇的是妇人只在整个蛤口上边生了一小撮平整柔软的纤毛,花唇周
围乃至菊蕾处是光洁如镜,一丝也无。
不过李尚心不在此,弯下腰凑近雪阜,撑开花唇去寻那花蒂子。
「哎呀哎呀,弟弟你别瞧哩,好羞人。」
妇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挡开。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尚终于瞧见了那粒小疙瘩似的花蒂子,粉粉嫩嫩的实在
惹人怜爱。
他探过头去,一口含住,舌头只顾着在花蒂子上扫来扫去。
这下可把妇人美到了,两脚只顾乱蹬乱踹,口里呼喊:「好弟弟,好心肝,
哎哎哎,可不禁这么玩的,嗯嗯,哎……」
情到浓处又丢了一回。
李尚也是头次品到女人的花津,只觉得没甚么滋味,底下又胀的厉害,只想
出来快活快活,于是褪了裤子,放出了那条怒龙肉杵。
胡三姐下面忽然无处着落,心中慌慌的,刚刚小丢了两回,身子又软,闭眼
娇声道:「弟弟你又作甚么?放着奴家好难受哩。」
李尚笑道:「都是弟弟服侍姐姐,弟弟比姐姐更难受呢。现在就让姐姐下面
尝尝屌。」
说着扶起肉根在花唇与花溪间逗弄。
胡三姐听他说脏话,嗤道:「净是瞎说话,脏了奴家的耳朵,哎哟,怎么又
用嘴去含呢,别玩了,快来疼奴家,嗯……」
原来李尚握着肉杵在花唇间逗弄,马眼一下含住了花蒂子,玩心顿起,放了
又含,含了又放,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姐姐你把衣裳褪了,弟弟就进来疼
你。」
一边说着一边把龟头在蛤口进出。
胡三姐愈被逗弄花蒂子,里头就愈发空虚,心里瘙痒难耐:「这山上风大,
奴家就解了亵衣吧,生怕要着凉哩。」
闭着眼把颈后的带子解了,把两只大奶瓜袒了出来。
李尚看着血脉贲张,扛起两条细滑白嫩的腿,勐地刺入。
虽然妇人花蜜乱吐,花径早就润滑,但是十分紧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下子
滑了出来,肉根在外面乱颤。
「弟弟心肝,你饶了奴家快进来罢。」
胡三姐急的一手揉搓着花蒂,一手去抓肉根子。
「姐姐下面实在紧,滑出来了。姐姐忍忍我这就放进来让你爽爽。」
李尚苦笑,扶着阳具慢慢刺入。
李尚只觉得胡三姐里头又热又滑,探到深处又有圈圈嫩肉包裹而上,实在是
美不堪言,只好慢慢深入,细细体会。
胡三姐得了那根混阳铁杵,舒畅地喊出声来。
没一会儿就被龙头顶到了花心,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书生斯斯文文的,竟然
有这样的本钱,得好好采他一回。
思罢挺身起来,喘道:「心肝,好人,抱抱奴家。」
睁眼一瞧却是被底下的模样吓了一跳。
原来李尚的肉根还抵着花心,而露在外边的尚有两分,顿时骇然:「弟弟你
这下面瞧着吓人,都顶到奴家的,嗯,怎么还有半指长在外边?」
李尚搂着妇人,笑道:「弟弟来让姐姐好好美一回。」
说着底下狰狞的肉根带着玉脂嫩肉抽动起来。
李尚憋了许久,只想痛痛快快射一回,哪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和妇人讨饶
的娇喘,次次没根而入,破开花心,插的胡三姐花容失色,乳瓜乱摆。
李尚底下一边抽插,瞧见两个雪乳翘然可爱,一手攥着就往嘴里塞。
谁知道刚刚轻吮,一股又腻又甜的汁水喷进了口中。
拿出一瞧,澹紫的乳头上竟然泌着乳汁。
「姐姐你有身孕吗?怎么大奶子里还喷奶水?」
说着又就上去吮吸起来。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
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里头酸得花容变色,哆哆嗦嗦地说了两句。
李尚喝了两口,只觉着太过腻,干脆放过了两个乳球,只用手去揉捏两个紫
葡萄,笑道:「姐姐怎么这般吝啬,喝两口奶水也不肯,待会儿弟弟好好给你些。」
说罢把怀里的妇人放躺在石台上,专心破玉穿脂,搜刮顶刺,把妇人的花心
捅得又软又糯。
胡三姐只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马上要丢,嘴里胡乱叫着「快些快些。」
李尚看着底下的粉人情状难捱,心想她定是要丢,自己精关也有些松动,似
要射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大创大弄了几十回。
胡三姐「哎」
的一声,花口吐出一股子又滑又腻的浊浆,花径紧紧地抱住了肉根。
李尚也忍耐不住,抵着花心子就大射起来。
胡三姐缓了一阵才道:「奴家家里还有个四个月的儿子,你把奶水都喝光了
奴家拿什么喂孩子?」
说到这胡三姐嗤嗤笑了起来。
李尚射完了仍把肉根放在花径里,抚弄着乳瓜笑道:「我不刚才还给你了么
,那些应该也够抵我喝的奶汁了,你又笑什么。」
「喝了奴家的乳汁,你下面可得硬上三天哩。」
李尚低头一瞧,刚刚射过的阳具确实没有疲意,直挺挺地戳在胡三姐的软腻
中。
只当她在笑自己,一把抱起妇人,站立着挺动起来:「好姐姐你又笑我,弟
弟让你知道厉害。」
妇人刚刚好丢了一回,还未得休息,又被里头次次穿透花心的肉根勾动了欲
情,干脆搂着男人的脖子,贴伏在男人胸口细细受用着。
李尚站了片刻,只觉体力不支,环视四周,瞧见石台边上有一处微微翘起的
飞檐状的角,心生一计。
妇人挂在李尚身上,正在受用,只觉着男人开始走动起来,睁眼一瞧两人正
站在石台边上,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你找死哩!怎么跑这边来了?」
李尚只觉妇人花径一紧,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这边肏弄起来更有一番风
味。」
说罢就在边沿坐了下来,双脚摆到石台外,只觉着底下一股大风呼啸而上,
自己彷佛飞到了空中一般迷醉眩晕。
过了一会儿,李尚收回心神,觉着怀中的妇人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把她身上
的衣裳裹紧一些,又拿自己的外衣包住,才问道:「姐姐好些了没?弟弟要动了。」
妇人也不敢拿眼瞧背后的险状,紧贴在李尚胸前:「你问我作甚?」
李尚得了同意,两手捏着妇人软翘的臀肉,抽送插弄起来。
胡三姐刚开始还惧怕着背后的险竣风景,交欢奸淫到深处也顾不得许多,转
过头来和李尚吻在一起,互度津唾。
妇人两只乳瓜不听话,又偷偷跑出了衣襟,紧贴在李尚胸脯前,随着两人的
抽动软腻的乳球也一上一下,或扁或圆,挤弄出的乳汁涂抹得两人胸膛到处都是。
李尚看着眼前的风景愈弄愈狂,胸中积累的气势愈来愈高,大吼一声,把妇
人扳过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肉绞着阳具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
,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
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只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
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大声道:「快看,巫山夜雨!」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肏我,肏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
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
了进去。
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阳具,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
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
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
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
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只好转身唤道:「好姐姐,石台要塌
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
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
:这下真成了风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