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咪咪地落到一旁,看着盘束起秀发,顶着金丝框眼镜的美妇,严肃的情中带有一丝不苟的认真,凶厉的眼又不失美艳,厚厚的嘴唇一耸一动之间,我不禁吞咽一口口水。
我硬了,是的,我TM居然光是看着滕玉江这女人就硬了。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这美妇真的一点都不输给妈妈,与妈妈相比,滕玉江又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把这个搬到那边去,快点,没吃饭吗!!”
滕玉江暂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指挥着会场中的人员。若是她这时候回过头来,必定能看见某个与她儿子一般大年纪的家伙,正在拽着裤子,因为里面有跟东西顶得慌,只好不断挪动裤子的位置,借此想要找到一个舒服一点的空位。
“唔”“砰”
我还在色色地看着滕玉江的背影,却是这时,会场中一个高台似乎不小心被一个工作人员扯到了线,然后整个倒塌了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名扯到线的工作人员由于被线纠缠住,来不及逃离,被高台的铁架砸到了手臂。
这下子整个会场宛如炸了锅,所有人连忙冲上前去想要查看情况。一堆人围了过去,却是没有一个想起来把高台移开的,好在滕玉江终究是滕玉江,首先反应过来的她,即可让人把高台的铁架移开。
“玉江会长,铁架跟高台是焊在一起的,单凭我们的力量搬不开这么大的高台啊”
“那就找电锯来,把铁架切开”
“可是庆典今晚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们这时候把高铁切开,肯定是来不及焊回去”,“是庆典重要,亦或者是人命重要?”
滕玉江用手抬了抬她的金丝框眼镜,“不要管其它的,救人要紧,有什么事我负责”。
“是”
其余的工作人员跑开,很快地拿来的电锯,一瞬间便把铁架跟高台完全切割开,剩余的众人自然就很容易地把铁架挪开,将被压住的工作人员抱起送上了车,打算就近医院急救。
滕玉江倒是没有跟着过去,她还要留在会场主持大局,在有了她这根主心骨的情况下,众人很快便清理走了高台,将现场回复到现状,只是却是少了高台,怕是有些难办了。
全程目睹着一切的我,却是陷入了静默。望着仍然在挥斥方遒的滕玉江,我忽然有些迷茫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女人自以为是,眼高于顶,眼睛像是长在头上,用头皮去看人,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要围着她转,她说的话大家都要遵从似的,所以我很是反感这女人,一直以来我都与她很不对付。
这也是我长久以来对滕玉江的印象,但今天我发现我好像不认识她了,以我心目中的滕玉江,应该是想办法保住高台,至于那受伤的工作人员,管他死活呢。照她的看法,这工作人员一点小小的事都办不好,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是我觉得与滕玉江最相符的打开方式才对。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滕玉江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一个我从来不曾认识过的她。等等,我好像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滕玉江,只是因为个人观感和她过去的作态,我心里面其实是一直带着一层有色眼镜在看她的,认为她本应该就是一个烂女人,即使是知道了她与陈群龙的遭遇,我心里面也没有多少同情,就觉得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可是从刚刚,她为了救人而不惜把整个高台给切割开,并且要为这件事负责的时候,那一瞬间,滕玉江的周遭仿似包裹了一层光,这光好温暖,好柔和,也好熟悉,好像我曾经在妈妈的身上感受过。
看到她脸上急促的色,是单纯,在担心着工作人员的伤势。在看到她因为心急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的时候,我的心仿佛也跟着咯噔了一下,望着她有条有序地把现场处理好,那股干练的样子,我竟不禁痴了。
在看到她一拐一拐的时候,我却又猛的一股刺痛,仿似一根利针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搀扶,但我的脑海又闪过我对她的种种不爽,一下子脚步便踟蹰住,宛如被水泥粘住,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走上前一步。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原本对滕玉江的观感还是怪怪的,透不出哪里古怪,那么如今的我,对滕玉江却是有种模棱两可的,古怪,没错,更加古怪了。连同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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