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得清楚,星纯在男友的亲吻下,呼吸加快,脸色绯红,两只在男人
后背上捶打的双拳也变成了藤蔓,缠绕人家了。
显然,这不是强暴式的。
这个黄毛有点本事,大嘴在唇上尽显技巧,亲、吮、咬、拱、蹭,两只手在
对方的手背上、腰上爱抚着,还用勃起的下体拱着人家小腹,弄得星纯意乱情迷
的,鼻子里哼哼连声,身子都软了。
不止如此,黄毛还撬开星纯的嘴,大舌头长驱直入,缠着那小粉舌细细品尝
,软嫩香甜,爽得他鸡巴翘起多高,简直激动得要射了。
两只手顺势而下,在星纯的屁股上拍打着、捏弄着、揉搓着,贪婪地享受着
青春美臀的好处。
星纯被男人弄得手脚发软,几乎要透不气来,终于推开他,娇喘吁吁说:「
够了,够了,不要再乱来了。你还是走吧。」
黄毛哪里肯呢,鸡巴几乎把裤子拱开一个洞。
又见星纯双眸如水,俏脸飞霞,红唇微张,突出的奶子起伏得厉害,一副春
心荡漾的样子。
「不,我还没有够呢。宝贝儿,来吧,我要你。」
不由分说,黄毛又搂住星纯,又大肆地吻起来,双手又在她的背上放纵起来
,尽情发泄着男人的情欲。
「我不要,我不要。」
星纯摇头扭腰的,一脸的迷醉,美目都眯起来。
「我要,我要,我还要。」
黄毛的嘴在她脸上乱吻一气后,又堵上她的嘴,两只色手又回到翘臀上抓弄。
那边的叶秋长,看了直冒火,有点嫉妒这个小黄毛了。
这么清纯可爱的小美女,搂在怀里疼爱,或者压在身下享用,不知多少快活
呐。
要是自己是小黄毛该多好啊?可是又想到星纯也是高档病房的护士,就心里
冰凉。
在黄毛见星纯像刚才一样热起来后,便不满足于现状了,想更深入地研究这
具肉体,得到的快感。
一只手下滑,向胯下挺进。
一只手改道,攀登高峰。
两只手刚抵达目标,还没到一秒,还没等感受一下啥滋味儿呢,便被星纯粗
暴地推开。
不止这样,星纯大吼道:「滚。」
然后跑掉了,毅然决然,不回头看他一眼。
黄毛望着她的背影,气得直拍扶梯,拍得嗡嗡响,响声沿扶梯传出好远。
「我操,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摸一下奶都不行,摸一下屄都不行。你什么意
思?你是在装纯洁吧,谁不知道这里的护士都是卖的。也有你一个。操他妈的,
是嫌老子没钱吧?我要查查,谁操了你,老子就杀谁。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百
,杀一百。」
说罢,他又沿着星纯的方向追去。
叶秋长见没戏看了,默默地往自己的楼层走,心里乱乱的。
星纯的拒绝,让他思绪起了波澜。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过是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
想当年,秦芸和星纯是多么相似啊,都是那般圣洁、纯洁、高洁。
自己当初得手可下了不少功夫呢。
那次的美妙让人刻骨铭心,每一个细节都在心中转动。
那时的秦芸,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仙女。
事过境迁,秦芸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她所经历的男人,只怕不比这医院里的
任何一位护士少吧?谁能想到今天的影星和昨天的村姑是同一个人?谁能相信今
天的浪女,还是昨天的圣女啊?人心真是难测啊,切莫以貌取人。
回到病房,叶秋长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巴掌大吧。
打开是一张漫画:空中飞着两只鸽子,神采奕奕,不知飞向何方;地上躺着
一只羊,闭了眼睛,可能睡了或死了。
这是用黑笔勾勒的,不多的一些线条,虽然粗糙些,但画得传神、生动,耐
人寻味。
除了画,没有一个字,也没有日期,更没有署名。
但叶秋长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画的,谁放这儿的。
这女人不但喜欢改造人脸,搞些古怪的发明,整人,整药,有时候还喜欢玩
点小游戏,搞点小情趣。
她送的这副画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说什么。
有话直说嘛,或者写在纸上也好,偏偏弄这么一手。
按她的话说,她觉得好玩。
叶秋长反复看这张画几百遍,趴着想,坐着想,移动着想,想得脑袋要爆炸
了,也没明白她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
鸽子天上飞,小羊地上睡。
你们成双对,小羊没人陪。
这是叶秋长最后得到的结论,认为这个女人孤独了,想找男人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