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一下一下匀速地干着,啪啪声也是匀速的。施咏春明显不适应这个速度
,大屁股勐地后挫着,像只凶勐的猎豹,战斗力惊人,嘴里叫道:「好啊,真长
,真大,真够劲儿啊。只是要更快些才好。不然,不像个男人。」
叶秋长自然是男人,还是个有实力的男人。在她的恳求下,大棒子象勐虎下
山,风扫落叶,撞得屁股直响。
这回也不必施咏春吩咐,在肉棒的节奏下,两隻巴掌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扇起
来,每一下都乾淨俐落,够威够勐,把屁股抽得一片红,每一下都打得施咏春火
燎燎地疼,每一下都疼到心坎里。
奇怪的是,她没有求饶,反而大声欢叫:「小弟,打得好,打得有劲儿,姐
姐舒服极了。」不但娇躯扭摆得更欢了,还回头对男人直抛媚眼,那目光热得能
把男人给熔化了。
遇上到这样的怪胎,叶秋长也跟着发狂,肉棒和巴掌一起努力着,把大美女
干得时而高声喊叫,时而低声呻吟,可腰臀的反抗始终是充满力量,像是一个来
自蛮荒的女战士。
「我干,我干,我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娘们。」一边干着,叶秋长一边喊着
号,两隻手依然不停,继续助威,把屁股都打成深红了,指印很明显。
诱人的屁股肉,在交替的巴掌下滚滚涌涌,颤颤巍巍的,像是红色的波浪发
怒,呈现着放荡的风貌。
「打得好,干得好,姐姐我要不行了。」
「我也要射死你。」
叶秋长活塞似的操干,双手依然打着屁股,啪啪啪啪啪啪之声更密集了。好
像都肿起来了。
「使劲,使劲,干得好棒。姐姐好喜欢你啊。」施咏春大叫着,叫得响遏行
云,绕樑三日。
叶秋长如骑母马,既费力,又过瘾。当他感觉小穴夹弄得加快时,眼望着那
个一鼓一缩的小菊花,忍不住一根指头塞进去,用力勾了勾。
「啊啊啊啊啊啊────-」
施咏春尖叫一声,喷出一股水来,泡得棒子好舒服。
防线一弱,叶秋长忍不住扑扑地射出来,一股股的全射进女人的穴里。
「真美啊,你射得好有力,好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软了。」说着屁股一矮,
施咏春身子趴到沙发上了,裙子落下来,施咏春呼呼喘着,也不管那些液体会不
会弄髒裙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施咏春才转过身子,撩起裙子,找纸擦起来。
叶秋长坐在沙发上喘气,肉棒子变得软了一半,原是翘上天的,现在抬着头
,不算垂头丧气。
「姐,给我也擦擦吧。」
施咏春回头嗔道:「你糟蹋我,该打。还想我侍候你,臭美吧你。」
叶秋长见她俏脸仍是绯红,脸上是满足后的娇慵,媚眼里柔情无限,分外动
人,便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裙子,在她的胸脯上揉着,好软,好有弹性。通过触觉,确定里边没有胸罩,正好下手。
施咏春被摸得娇躯微颤着,脸上是又动情,又苦恼,又慌乱,还有云雾样的
忧伤。
叶秋长见她没有反抗,乾脆抱她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在酥胸玩弄,一手一
个,玩得不亦乐乎。
「你这个裙子真碍事儿,脱掉吧。咱们再干一次。你身子这么好,我没干够。快,乖,听话啊。」
施咏春推掉两隻乱来的手,坐在男人身边,说:「今天咱们是次,也是
最后一次。以后再不可以了。你就当是是一场梦吧。彻底忘了我。」话说得很慢
,但是很坚定,很清醒。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啊?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会忘掉这事,更不会忘掉
你啊。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唯一的真爱。我死都不会忘记的。」
「不行,真不行,我只爱我丈夫一个。我不能接受你。小弟,放过我吧。」
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一手摸上大腿,向裙里伸去。大腿滑不熘手,肥嫩油
腻,有着超好的手感,摸得施咏春颤声道:「拿出来,别摸了。」
「我不听你的,也不会放过你,就偏要摸。」叶秋长手指来到腿根,探到那
丛毛,柔软、滑熘。再想寻洞探幽时,女人紧夹大腿,不让进去。那手便在大腿
上搔来搔去,另一手上去捏她的乳头,稍稍用力。
施咏春疼得叫出声来,娇躯直抖。大腿分开点缝,那只坏手趁虚而入。那里
已经水漫金山,需要「抗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