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声低低的叫声响了起来,小女孩虽然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可眼中的倔强却非常的明显。
“听我说,女孩。”阿德里安对两个劫匪做了个少安毋躁的手势,转过身来抱住了女孩,“把钱给他们吧。”
“不!”女孩咬着嘴唇用力摇了摇头,看着阿德里安的眼神也变了许多,双手轻轻推了下似乎想要离开。
“听我说完,好吗?”阿德里安凑到她耳边,轻轻的急促地说道,“想想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仔细想想,我知道,这笔钱对你很重要,可是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人要是受到了伤害就得不偿失了。他们不是好人也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如果到时候钱被抢走了你也受到了伤害,想想看,你的父母会多么的伤心。”
他轻轻捏了下小女孩的胳膊:“相信我,无论什么困难都会过去,事情会好起来的。”
小女孩那雾蒙蒙的眼睛带着犹豫看着阿德里安,虽然嘴角往下撇着,但最终还是将捂在裤子口袋里的钞票拿了出来。阿德里安终于明白为什么劫匪非要她的钱不可,那一卷钞票粗略看起来绝对不比他那1400美元少。
居然让一个孩子带着这么多钱,她的父母到底在想什么?阿德里安皱起了眉头。而且从劫匪过来到现在她的父母一直出现过,怎么回事?
第三十章之后
“莎拉!莎拉!你在哪里,莎拉!”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尖叫着闯进了餐厅,将惊魂未定的人们以及做着笔录的警察都吓了一跳。
“妈妈!”坐在阿德里安身边一直默不吭声的小女孩顿时站了起来。
“哦,莎拉!哦,莎拉!”中年妇女立即冲了过来,一把将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该,对不起……”
“我很好,妈妈,我很好。”大滴大滴的眼泪顿时从小女孩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母亲想到什么的在孩子身上摸索了起来。
“他们把钱拿走了,他们把所有钱都拿走了。”紧紧抱着母亲的小女孩哭泣地说道,“我不该把那么多钱带在身上……我好不容易才接到一个广告……”
“没关系,亲爱的,没关系,拿走就拿走好了,只要你没事。”母亲露出了安慰的笑容,将自己的和女儿脸上的泪水都擦了去。
“不……我想为你买件礼物……我想你能高兴些……我想……”女孩抽泣的说着,忽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到最后猛地转过头来,恨恨的又有些绝望地看着安慰凯特的阿德里安:“你说会好起来,你说困难会过去,为什么我现在丝毫看不到?”
“莎拉?”母亲赶紧拉了女儿一把,然后又疑惑地看向阿德里安,很快旁边一个做完笔录的顾客为她解释了起来。
“莎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应该向这位先生道谢。”母亲当即责怪地看着女儿,“他救了你的命!”
“他才没有救我的命!他只不过是想尽早摆脱那些家伙。”小女孩忿恨地叫道。
“莎拉!”母亲重重地叫了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显然,她的女儿把从劫匪那里得到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阿德里安身上了。
不过阿德里安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及时的拉住了因为气愤而想要开口的凯特,然后这位母亲礼貌地点了点头:“没关系,女士,我能理解你女儿的心情。”
“谢谢你,先生,非常抱歉。”母亲苦笑着点了点头,将怀里的女儿搂得更紧了。可惜那小女孩却并不领情,依然恨恨地盯着阿德里安。
原本想要挽着凯特离开的阿德里安不由扬了扬眉,忽然又开口问道:“抱歉,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女儿是个演员吗?”
那位母亲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是的,莎拉在……一些电视剧里都有过出色的演出。”
“是这样的……”
“罗丝兰·盖拉,你可以叫我罗丝兰。”
“好的,罗丝兰女士,我是阿德里安·科威尔,我是个电影导演,最近正在制作一部电影。一周前,原本应该到剧组报道的一位小演员因为意外不得不终止了合约,我们正在寻找可以替代的人选。”阿德里安说着将自己的名片递到了她的手中,“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感恩节后,拿我的名片带着女儿到博斯沃思电影公司参加试镜。”
……
喘息伴随着哗啦的声响不时在雾气腾腾的房间里回响,时而低沉时而亢奋。在四溅的水花当中,从这头到那头,从那头再到这头,反反复复,仿佛永无休止。
终于,随着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呻吟,S型浴池中的两人双双绷紧了身体,如此持续了大约数十秒钟才又瘫软了下来。
“艾德……”凯特闭着眼睛低低地叫道,阿德里安没有回应只是不断吻着她的脸颊,凯特当即回吻。如此温存着,她松开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抱着对方靠在了浴池壁上。
“现在是不是要好很多了?”阿德里安掠过她湿润的发丝,微笑着问道。
“你从哪里学来的。”凯特不由红着脸蛋嗔怪地问道。
阿德里安笑而不答,只是不断亲吻着她的脸颊,手也在水下的胴体上轻轻抚慰着。在餐厅结束了笔录后他们就驱车往回走,凯特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想想也是,被人用枪指着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于是回到别墅支走盖伦太太后,阿德里安扛着她来到浴室,剥光丢进水里来了次鸳鸯浴。按他的说法就是,有什么比性更好的疗伤方法呢?
“别再去想那些了,只要人没事就好,这种事情并非经常发生。”阿德里安温柔地安抚着凯特。或许该去找几个保镖了,当然,远离那些治安糟糕的街区才是最重要的。
“别担心,我没事了。”凯特将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又温存了许久后,才有些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对了,艾德……我想……我想……”
“终于想问了?”阿德里安调侃地问道,从后面搂在她胸口的手恶作剧般地捏了捏。
“你知道?你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气恼的凯特当即在他肩膀上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