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蠕动着身子,彷佛体内有千虫万蚁在噬咬着。
终于,她忍不住肉紧地说:「啊……给我,我要……」
她抓住他的头往上拉。
志恒顺势爬到她的身上,用龟头对准玉洞,在洞口研磨,惠仪已急不及待伸
手过来,握着他的阳具,主动带领他入洞。
志恒一挺而入,裡面又湿又滑,感觉非常的好。
惠仪随即喃喃自语:「啊……胀死啦……好舒服……」
志恒达至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阳具又硬又热,以雷霆万钧之势,在她的洞
内活动着,记记着肉,下下尽根。
惠仪闭起星眸,欲仙欲死地叫起床来,她更不时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以增
加自己的快感。
眼前的她矜持尽失,简直与淫妇无异。
志恒越插越急,惠仪的呻吟声越叫越大。
她的身子耸动着,两个乳房不断挺动着。
两人都气喘吁吁,肉贴肉的搏击着。
突然她的阴壁一阵强烈抽描,那是高潮袭至,志恒在她的阴肌紧啜下,随即
如火山爆发,精液激射而出。
志恒终于败下阵来。
「喔……」
惠仪似乎意犹未足,双腿仍紧紧夹着志恒。
志恒知道这次时间似乎短了点,在休息一会后,他又重新振作起来,向惠仪
作第二轮攻势。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战斗着,直至月暗星稀,足足梅开四度,志恒和
惠仪始倦极而睡。
志恒的愿望达成了,他对那高人的法力心悦诚服,对那瓶物体更加虔诚供奉。
自从那时候开始,惠仪对志恒便如同蚂蚁黏着蜜糖般,而且她跟保罗分手,
全心投向志恒。
两人相好的事儿终于纸包不住火,学校裡的老师都知道后,众人都是啧啧称
奇。
而且惠仪跟志黏的程度,简直可以用痴来形容,她几乎每晚都要志恒和她欢
好,弄得志恒要伦偷吃壮阳药来满足她。
这天,志恒正在堂上上课时,惠仪突然出现,把志恒唤出课室去。
志也诧异的问:「甚么事?」
「我们到那边去谈吧!」
惠仪用眼角瞄向走廊末处的实验室低声说。
「很要紧的事吗?」
惠仪点点头。
志恒只好随她来到实验室,惠仪随即将门锁好,她一转身,随即像八爪鱼般
缠着志恒热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扣。
「我要……」
「不要……这儿是实验室……等放学后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
志恒的裤子被解开了,她急不及待地抓出他的阳具。
惠仪把志恒推倒在实验室的檯子上。
她的身子压着他,她用两个大乳房在他的身上揩擦。
然后,她跨在志恒身上,!手握着他的阳具,下身一坐,将阴茎塞入她的阴
道中。
她用阴肌吞吐着阳具。
整个人忘形的屹动着,胸前一对乳房亦一上一下的抛动着。
志恒起初不愿,但最后还是承受着她的驾御。
这时,校内的书记张小姐刚好领着水电工人来实验室修理光管,却发觉实验
室门上了锁。
张小姐遂取出锁匙将门打开,看见裡面的情景,登时吓得呆。
张小姐马上将事件向学校的黄报告。
黄校长非常震怒,当下召见志恒和惠仪。
校长责备二人:「你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晓得节制一下,怎可在学校搞这种
事?」
志恒无法解释,校长于是要二人立即休假,志恒惟有接受。
校长再对惠仪:「MISSLEE.我发觉妳最近的行为变了。妳最好去看
看医生吧!」
惠仪耸耸肩,对校长的说话不置可否。
两人在众老师奇异的目光下离开学校,惠仪对志恒说:「我来你家好不好?
「不……」
志恒一口说,但随即他的气缓和了点:「我是说我现在心情很乱,妳让我静!静,我再找妳好不好?」
惠仪非常生气的走了。
志恒歎了口气,突然问他对惠仪感到抗拒。
志恒回家不久,门铃就响起,他开门一看。
竟又是惠仪!「妳……妳又来了……」
志恒仍未把铁闸打开。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
「妳不觉得我们太疯狂了吗?为甚么不让我们冷静一下?」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能一分钟没有你,我一不见你。便浑身像虫咬一
样,非常痛苦……」
惠仪说着!就靠到志恒怀裡。
志恒一把推开她:「妳不要这样。好不好?」
「怎么。你厌了我?」
「不是!我只是应付不来……」
志恒苦着脸说。
「我不管……我们来……」
惠仪说着就脱去身上的衣服。
她在他脸钱像跳豔舞般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而且搔首弄姿:「来呀!」
志恒已力不从心,他向她哀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不行,我要,我要!」
惠仪对着志恒扑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志恒连忙推开惠仪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大班人,带头的竟是惠仪的男朋友保罗,后面还有黄校长和惠仪
的母亲!众人闯进屋来,一见赤裸的惠仪,保罗立即脱去外套,遮住惠仪的身体。
但惠仪拚命挣扎,又不断扯甩外套。
「放开我!放开我!」
不停的叫嚣。
「天呀!她怎会变成这样的?」
惠仪的母亲焦急的说。
「她很可能被邪灵上身!」
黄校长说:「我今日在学校见她时,就发现她眼神有异了。」
保罗立即向志恒质问:「我问你,惠仪怎会变成这样?」
「我怎知道?你们都看见啦,是她找上门来的!」
志恒理直气壮地说。
「惠仪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内裡一定有问题!」
保罗说着,就往志恒的房间去。
保罗不理,一掌推开志恒,就冲进他的房间。
他看到桌上供奉的瓶子,和摆放着的惠仪的耳环。
「惠仪的耳环怎会在这儿的?」
保罗一手揪着志恒问:「说!你到底向她施了甚么妖援?」
「没有,甚么都没有……」
志恒死口不认。
「我不怕你不说!」
保罗!怒下,就将供奉的祭品扫落地上,而那瓶子亦掉到地上砸碎了,流出
些浓浓的油质液体。
志恒登时吓得脸无人色。
而同一时间,惠仪突然昏倒地上。
惠仪被送到医院,经医生救治后终于醒过来。
她彷如大梦初醒,对先前发生的事全。
不知晓。
保罗向一些专家打听,怀疑志恒用的是一种泰国的「养鬼仔」
降头术来迷惑惠仪。
据说被下降头的女子会变成淫妇,不断要求下降的人与她欢好,直至降头术
破解为止。
保罗砸破瓶子,降头术遭到破解,所以惠仪便能清醒过来。
惠仪大半生的幸福,差点断送在志恒手上,因此对他很之彻骨。
她本想将他控罪,但可惜缺乏证据,结果没办法将志恒绳之于法。
但另一方面,志恒因为瓶子打破,而无扶将它送回给那位泰国高人。
志恒只得再往高人处寻求解救方沃,可是来到高人住处,才知那高人于日前
遇车祸身亡。
志恒更加吓得胆战心惊,,认定高人之死是鬼仔报复所致,他惶恐不安,终
日躲在家裡疑神疑鬼,不断对人称遭鬼仔缠身,命不久矣。
最后志恒发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到底是不是真实鬼仔向他报复,相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