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混蛋儿子!」
她说到这里很是气愤的撇撇嘴道:「我哥他简直畜生不如,十恶不赦,不知
逼死了多少女子,我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朱瑶捂着嘴,难以置信袁小蝶如此痛恨自己的亲哥,袁小蝶又道:「不是我
爹不愿管,而是我哥他小时候命苦,他小时候不是那样颓废的,人都夸他将来会
有好出息的,他的聪明伶俐远近闻名,可是呢,那时候定州势力衰弱,四处祈求
强国保护,北国还未建时,是梁国强大,但那个时候桀人却也很猖狂,铁骑彪悍
极了,四处攻城,定州没有办法,只能把我哥当做人质送到桀人手里。」
朱瑶听了这话柳眉紧皱,喃喃自语道:「原来还有这段隐情。」
袁小蝶继续道:「我哥被送走那年,只有十四岁吧,我还小呢当时,他去了
除了生活习俗不同,还要忍受人的百般折磨,弱城那有尊严呢,更别说弱城的少
城主了,我听人说,逼着我哥放羊放马,还想尽了办法折磨他。
她脸色说到这里发红弱声道:「那首领是个有龙阳之风的人,他哎,害了我
哥吧,你想想对于一个当时自尊心的王公之家的少主来说如何受得了这个?」
朱瑶也不免为之掉泪,轻叹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呐!」
袁小蝶眼圈儿也有些红了:「我哥他本来待我很好的,人又俊郎斯文,可惜
被折磨了五年回来后,人就变了个样,他模样还是那个样,只是他恨,又不能恨,
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确实畜生不如,糟蹋女子,强抢民女之类的太多了,可是要
我们袁家如何有脸去责怪他?他一个人换来了定州五年修养生息的机会,是是非
非真的太难说。」
朱瑶取出手帕擦掉眼泪,眼圈还泛着红,柔声道:「小蝶,我们都要好好的
活下去,一定。」
袁小蝶咬咬嘴唇道:「嗯,我也想,今日听你了这些话,就算花可依她再骂
我胖丫儿,我也不生气了。」
朱瑶忽然玉手掩着她嘴,满脸欢喜道:「你听,有人在吹笛。」
袁小蝶认真听了听,耳畔笛声铿锵有力时令人心醉,好像置身于千军万马,
金戈铁马之中,好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