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
嫣然在我怀中轻声道。
海州靠海,马上要到五月了,哪会冷,一下掀了被子或许会感到一丝丝凉意
,但过会儿,两人都会热得冒汗。
「抱紧点就不冷了。」
我将嫣然更紧地搂在怀里,她蜷缩起身体,更紧地粘贴在我身上。
虽然怀中的她看上去娇小可人,其实她并不矮,比我初恋和任妻子都高
,一米六八的身高,足以让她有骄傲的资本。
如果穿上高跟鞋,即便人潮涌动,依然一眼便能看到她亭亭玉立的身影。
不过嫣然很少穿高跟鞋,骄傲两字和她也并不搭边。
虽然她拥有令人心动的美丽,但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
,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小妻子。
我们抱得太紧,洁白高耸的乳房贴住我胸口,手便没有太大所心所欲的空间。
于是,我沿着她纤细腰肢呈现出来的弯曲弧线向她最隐秘处探去。
妻子虽然脱得光光的,却还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不象我,从浴室出来,
浴袍一脱,里面便啥都没有。
结婚都已经二年了,在每次欢爱中,她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每次都要
我去脱掉她的内裤。
妻子什么都好,但在性爱上还是偏保守了一些。
说来惭愧,在结婚领证之前,我竟然都没和她上过床。
我只亲过她,二年加起来一共摸过她三次乳房,两次隔着衣服,在已决定结
婚前,我才算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虽然我内心无比确定我爱她,要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但在婚前,嫣然对于性
的保守与固执多少令我有些难堪而不悦。
我问过她,以前有没有交往过男朋友。
她说上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后来性格不合便分手了。
于是我便认定她已非处女,现在谈男朋友哪有不上床的,没上过床还算是男
朋友吗?所以,她的拒绝在我看来是她还没有真正爱上我。
幸好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所以也只能无奈地认可婚后才能有性
行为的陈旧观念。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有努力才会成功,付出终有一天会有回报,这些励志
的话在婚宴结束、洞房闹完之后有了完美的诠释。
首先,当她身体一点一点展露在我面前时,与杨思敏有点象,但绝对比她还
好看的乳房;娇嫩得一掐便象会流出汁液的私处,我一次次惊叹不已、一次次瞪
大了眼睛,小心脏狂跳不已。
而最令人惊喜意外的,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在确定无误的那一刻,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是象看到一个怪物般极度讶异。
后来,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她,你以前不是交往过男朋友,你们没有哪个
呀。
她奇怪地看着我,说当然没有,然后还很诚实、不太好意地告诉我,他们嘴
到是亲过的。
保守有保守的意外惊喜,却也会带一些遗憾。
比如看到妻子饱满乳房中间深深沟壑,我很想将肉棒置于其中,用雪白的乳
肉将它紧紧包裹住,然后体验在里面蠕动起来感觉;还有妻子可爱的小嘴,也不
曾将我的肉棒含住,不曾让我有机会去感受她小嘴给予我的刺激与快感;甚至有
几次,在后入式体位时,看到妻子雪白屁股间如皱菊一样精巧迷人的小洞,我无
比渴望想尝试一下进到这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便
被我按捺在了心底。
慢慢来,不急。
妻子只是观念保守,并非性冷澹,在我看来,她对欲望的敏感与渴求比我的
初恋、任妻子,甚至交过的大多数女友都要强烈。
初夜,次因为紧张疼痛,她对欲望没有过多的反应。
清早醒来,我们做了第二次。
那一次,我很耐心,用尽我所有本领刺激、撩拨、挑逗起了她的欲望。
那一次,我们做了很长时间。
终于,在窗户透入晨曦澹金色的光芒中,妻子洁白无瑕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受
控制地痉挛起来,在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中,向丈夫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的爱和人
生次的高潮。
一般来说,每次做爱,妻子都会有两次高潮,偶尔也会有三次,而过去,无
论是初恋、任妻子又或其他女友,很少有这样的情况。
嫣然也在悄悄改变,从原来所有衣服都要我帮她脱,到现在只需脱一条小小
的内裤就行;她开始愿意并接受我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最隐秘的私处,这
也算是个小小的突破;她也开始主动亲我,虽然目前还只停留腰以上部分,但我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某个合适的时刻,她会愿意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我还没到四十,嫣然只有二十七岁,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已经看到了
曙光,黎明还会远吗。
在我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指尖划过小小芳草地向纵深挺进时,她突然道:
「平生,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顿时一愣,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我、她还有小雪的生
日,哪还会是什么日子?我哑口无言,听到嫣然轻轻地道:「四年前的今天,是
我们认识的那一天。」
我恍然大悟,忽然依稀地记得,去年的今天她烧了一桌好菜,似乎提过这事
,但当时并没放在心上,倒也真给了忘了。
「不好意思,这两天工作实在太忙,我给忘了,不过,我怎么会忘记我们是
怎么认识的,永远也不会忘的。」
我带着歉意道。
我这话倒并不是敷衍,是真心的,我怎么可能忘记如何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
她。
嫣然并不是海州人,而是从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城市考进海州师范学院。
现在的大学生找工作并不那么容易,毕竟后她进不了公办学校,只有先到一
所民办小学教书。
民办小学也分很多种,有收费高昂的贵族学校,但是民工子弟学校,她
的学校是后一种。
工作没多久,她所在学校建了新的住宿楼,这本是件好事,能有外来务
工者子女能够入学,但因为建筑商偷工养料,住宿楼建好没多久墙体便出现开裂
、松动等问题。
出了问题,建筑商当然赔了钱,而民办学校的校长从利益考虑,也就这么将
就着用。
但嫣然看不下去,几次向校长反应都没有结果,她担心孩子们的安危,打了
举报电话,刚好我是管安全这一块,便上门进行检查。
学校房子一旦有安全隐患,便不能继续使用,那么已经招进来的学生住哪里
便是个大问题。
所以学校的领导们虽对我象孙子般恭恭敬敬,但对举报者却是恨得牙痒痒的。
在我勘察校舍准备回去时,我从办公室窗户里看到嫣然含着泪,象是个犯错
的学生一样站在墙角,校长、教务主任还有一堆人围着她,指手划脚、声色俱厉
地不停指责她。
直到今天,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衬衫,下面是洗得有
些发白的牛仔裤和平底鞋,青春的气息、犹如春天般美好的曲线,那一瞬间我心
怦然而动。
嫣然个子并不矮,但在那些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男男女女面前显得那么柔
弱无助。
我呆呆地看着,看着她大大明亮的眼睛里不停打转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在
阳光中犹如钻石般闪亮。
无论是正义感也好,又或对弱者的同情,甚至是不是那一刻便已是一见钟情
,反正我大步地冲了进去,义正严词地训斥围住嫣然的那些人。
因为我的身份,没人敢反驳,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应该是在那一刻,我在嫣然心中树立起一个高大、正直的形象,这也是我们
慢慢从朋友变成恋人的重要原因。
在那之后,我便开始追求嫣然,很耐心、很真诚地追求她。
我比嫣然整整大十二岁,还有一个只比她小九岁的女儿,这些是通向婚姻殿
堂的阻碍。
但我长相还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与嫣然走一起并不会引来异样
的目光,同时我是政府官员的身份也大大加分。
她父母最初没有表态,而我将嫣然的工作从民办学校调到公办学校,她父母
态度明朗地表示了支持。
无论她父母是怎么想,但我相信对于嫣然来说,愿意嫁给我的原因只有一个
,那便是爱。
她和我提到过的任男友家庭远比我要显赫,但她并不在乎这些。
我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化过那么多心思,两年的时间,我终于让单纯善良的
她爱上了我,愿意嫁给我,在她点头同意那一刻,我的心情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
容。
「下次,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我侧了侧身,将嘴压在她娇嫩的唇上。
多说多错,我本来就不是擅长花言巧语哄女孩欢心的人,既然错了,就要用
行动来证明对她的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