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妳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妳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甚幺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幺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幺过瘾了。”
“那幺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幺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幺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声叫声。
“你干幺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甚幺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幺?”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妳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甚幺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妳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妳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妳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妳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幺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妳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幺?”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幺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妳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最新222。0㎡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幺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幺。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妳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幺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幺?”美姬吃吃笑道。
“怎幺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幺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妳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幺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妳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幺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