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您也不管管公子,他不由分说就把奴家架到了这里,还,还把他
那一套用在了奴家身上,您再不来,奴家可要死了!」
林月如三十来岁,正是会勾引人的年纪。
她平日里对外人总是一脸冰霜,绝美的脸上总是保持着客气的微笑。
可眼下这么一声娇嗔,全不顾忌自己全身赤裸,彷佛就是情侣间亲昵的调情
,就让楚开天这个久经床事的人也不由得心神一荡。
「爹,潘福将众人引致前厅后,确实去过后厨看菜。那不过是用饭前一炷香
的事。」
楚开天点点头,一边叹道:「老潘对我不可谓不细致入微,每餐都是他亲自
安排。却不想今日却因此丢了性命。」
一边拿过了那节牛筋长鞭,往旁边的盆子里沾了点水。
林月如的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楚大人,真不管我的事啊!」
啪一鞭划在空气中,女人终于又哭了出来。
「每道菜都是你装的?」
鞭头重重戳在女人的乳尖,随着楚开天不断用力,乳晕深深地陷进了那团半
球的美肉中。
「是,是。包括那个狮子头」
女人尖叫着喊出这几个字。
楚开天收回鞭子,眉眼低垂,「讲详细点。」
林月如抽泣了一声,继续说道,「到了您庄上,我还和潘总管对过菜,我发
誓那块红布当时包着的就是狮子头,放在楼里的保温木桶里提上来的。」
见楚开天不语,林月如哭喊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贱妾说的句
句属实,楚大人快放我下来吧!」
忽的感觉胸前一痛,却是被楚开天的五指如铁钩般钳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
乳肉从指间溢出,慢慢被抓紧,留下了鲜红的五道指印!林月如痛到极致,却不
敢发出一丝声来,只是将泪水连连的美目望向楚开天深不见底的眼睛。
片刻,楚开天松开了手,「谅你也不敢和老夫做对。」
林月如紧绷的全身顿时松弛下来,全身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差点抵挡不
住股间的尿意。
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玉儿,这个女人赏你了,别玩死
了。」
「不,不啊,楚大人。」
林月如终于绷不住了,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大腿往下洒了一地。
阴影处的楚玉拿着根烧红的铁签走了过来,双眼放光道:「别这么急着尿啊
,晚上的时候还多!」
云焕意外的睡了个好觉。
华山之巅的苦竹遒劲,随风舞起猎猎长歌。
纷纷雪瓣落下,朦胧中似乎有个苗条的身影在舞剑,他指尖轻触,雪就化了
,梦也醒了。
天仍未亮。
云焕推开窗户,天空竟真的起了鹅毛大雪。
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一声急促的惨呼!楚家堡的卧房也是用巨石块堆砌而成
,隔音极好,云焕一时间辨不清是谁的声音。
推开门,正好撞见隔壁的青手书生谢让,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惊呼。
二楼的卧房一共就四间,华神医和孟满在东西两侧,想必惨叫就是他们二人
之一发出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东厢的孟满房间。
二人武功都不弱,虽然听不清声音,但他们对自己的判断都很有信心。
走到房门前,谢让却让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焕苦笑着摇摇头,却还是伸手去推那房门。
房门是经年的檀木做成,门也上了锁,云焕一推之下,当然推不开。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门是锁着的,窗外又是悬崖峭壁,倘若真有人对孟满不
利,那他岂不是仍在房内?云焕用上内劲,「彭」
的一声,门把手处碎成无数木屑。
两人一进屋子,就分别站住了屋子的两脚,可怖的腥味顿时涌入鼻腔。
云焕的心沉了下去。
一丈见方的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孟满一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准确的说
,他并不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头,整齐的摆在桌上。
云焕走上前去,一股酸意勐地从腹上涌起。
刺鼻的腥味不单是血液,更是满床的黄浊之物!他愿向佛祖起誓,他从不知
道一个人竟然可以流这么多精液。
孟满的阳物仍然硬邦邦的翘在胯下,和他孤零零的头一样,变成了可怕的紫
黑色,他的人当然也没有了呼吸。
「好在他是在极乐中死去的。」
一旁的谢让阴恻恻的笑着,可他的眼里也流露出几分惧色。
孟满的双手青筋暴起,右手似乎要抓什么,云焕顺着他的方向看,只有一面
放着铜壶漏钟的石墙。
楚晋不知何时到了,他就站在门前,即使是一个人,也像一个黑夜的影子。
他苍白脸上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嗅到了不得了的味道。
三个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讲,但谁都没有说话。
静静地房子里,「啪」
的一声打破沉默,孟满的子孙们已经化成了稀水,顺着床沿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