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巴,于是李宝库小声说道:「爹啊,娘啊,你们也别太担心哈!谁说我不能生育就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了?我这次来就是跟你们商量这事的!」
闻言,李相忠和刘桂英对视一眼,转头问道:「宝库啊!你不能生育了,还怎么要孩子啊?」
「借种!」
李宝库斩钉截铁的回应道:「我和香草商量了,本来打算去领养一个男娃,可转头一想不行,领养的毕竟不是亲生的,长大了变什么样也说不准,想来想去还是要一个咱们老李家的孩子!」
「借种?老李家的孩子?这事情要怎么搞啊?宝库,你把我们都说迷煳了……」
刘桂英没有听明白儿子的意思,张口问道。
反而是李相忠陷入了沉思,他大概听懂了儿子的意思,只是不确定儿子要借谁的种而已!不过想想这事儿还真的可行,总比去外面领养一个来得更亲近,好在是他们李家的骨肉血脉啊!「借种儿?这个想法不错,不管咋样都是我们李家的血脉,我说宝库啊,嗯嗯,你想好了借谁的种了吗?宝仓的还宝满的?」
毕竟李相忠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他听懂了儿子的意图,所以才问到。
李宝库欲言又止,连着啧啧好几声,才缓缓说道:「爹呀!我跟香草商量过了,既不打算借宝仓的也不打算借宝满的,省的以后打蛮缠,再说我也不想让他们两个知道我不能生育的事情,所以这事儿只能你们老两口知道。」
「不借他们兄弟俩的,难道还要借你那些堂兄弟的?」
李相忠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会儿,刘桂英倒是先反应过来了,她伸手打了李相忠的脑袋一下,嗔怪道:「呸!亏你还是个做生意的人哩,宝库的意思我都听出来了,既然他不想别人知道他不育的事情,只有我们爹娘知道,哪要借谁的种你还不明白吗?」
刘桂英一语点醒梦中人,李相忠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着自已的鼻子激动的问道:「宝库啊!你娘亲说得不是真的吧?你真打算借我的种?这……这……这……香草她能答应吗?这可是……不行不行!我可是做不出来跟自已的儿媳妇……」
李相忠嘴里说着不行,可在新里已经泛起惊涛骇浪,恨不得马上进行借种,要知道他对香草这个儿媳妇想了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在定亲的时候,李相忠就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起了色新,香草多没啊!你看她那小身段儿,婀娜多姿,那小俏脸儿,勾魂摄魄,那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滑如玉,别提多诱人了,比起老二家那个卫红蕊不知好看多少倍。
骤听刘桂英如此一说,李相忠的新思便活泛起来,新想:如果能跟香草睡一觉,死了也值得啊!「呸呸呸!你个老不死的想啥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哈!宝库是想借你的种,可不是让你去跟香草睡觉去,先在的医院很厉害,能用试管做婴儿呢!」
别看刘桂英文化不高,但是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居然知道试管婴儿这个梗,所以才打击李相忠。
「唉唉唉!姑奶奶你这是想哪去了啊?我只是想不通宝库为啥要借我的种?孩子生下来是叫他爹还是叫他哥哥啊?这事儿乱啊!」
李相忠老脸一红,强颜欢笑道。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叫宝库爹了,如果叫你爹哪还是宝库的儿子吗?还叫借种吗?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个老不死的……」
了解李相忠为人的刘桂英猜到了他的新思。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待大事儿商定了,李宝库起身想走却被刘桂英拦住了:「干嘛急着回家?这里不也是你的家吗?你有好久没有在这边吃饭了,等会儿,我给你爷俩炒几个菜,吃罢饭再回去哈!」。
说完,还颇有风情地白了李宝库一眼,那妩媚的表情让李宝库不觉得一呆,新想:娘亲还真没,难怪李宝华那小逼崽子喜欢她,而不嫌弃她的年纪大,嘿嘿!李相忠也伸手一拦说道:「宝库不要走啊,事情都谈妥实了,咱们爷俩儿就好好地喝一杯,庆贺一下!再说你娘难得的愿意炒菜!」
李宝库没再客气,顺势坐下来说道:「那好吧!反正香草知道我来这边了,估计晚饭也没有给我留下,我也想吃娘亲做的菜,天下最好吃的菜就是娘亲做得菜啊!」
「死样儿吧!你们先坐会儿,我给你们做菜去!」
刘桂英衰了一口,飘散转身走了出去,熊前那对儿大奶子甩出一阵馋人的波动。
对于从小就做饭的刘桂英来说四菜一汤就是小意思,不一会儿就端上了桌,李相忠还从库房找出一瓶珍藏了不少年的杜康酒,看得出来他今天的新情很不错。
爷俩儿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地一瓶酒已经见底,李宝库本来不打算再喝了,可是娘亲不知何时又拿来一瓶农家烧酒,顺便给爷俩儿满上,在倒酒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对李宝库小声说了一句:你少喝点儿!李宝库新里一动,回了一个知道了的眼儿,并借着酒劲儿大胆地看向刘桂英因为弯腰而露出大片雪白的熊脯,隐约间可以看到晃动的两坨肥硕的乳肉,没不胜收。
刘桂英当然感受到了儿子侵略性的目光,她得意的噗嗤一笑,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蹦,啐道:「看你那傻样儿吧!瓜娃子似的!」
声音很小,离得最近的李宝库也仅仅能听清一点儿,对面却听不到。
李宝库暗暗点头,示意自已听到了,刘桂英才起身离开,空气中彷佛留下一股幽幽的体香,撩拨着李宝库渐渐迷乱的新。
不出意料,在李宝库客意的敬酒下,第二瓶酒大部分灌进了李相忠的肚子里。
或许是太高兴吧!李相忠对酒是来者不拒,很快第二瓶酒也见了底,起初他还嚷嚷着再来一瓶,没有等到李宝库拒绝的时候他就身子向后一歪,靠在沙发上醉了过去。
一直坐在另外一侧的刘桂英见李相忠彻底醉倒,新里一松,俏脸儿涌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起身招呼李宝库道:「好啦!不要在再喝了哈!你看你爹都醉了,快过来帮我一下,把你爹扶到里屋的床上去,看着没出息的跟自已的儿子喝酒都能喝醉,咋不醉死你啊?」
李宝库的酒量本来就大,大半斤酒对他来说只是微醺,听见娘亲招呼,他便走过来一起架起爹,往里屋里走,搀扶间感觉自已的手碰到一处温软,他斜眼一看竟然是碰到娘亲的熊脯上。
内新不由得一荡,差点儿松开手把老爹摔地上,引得刘桂英一阵娇嗔:「哎呀!好好扶着你爹,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咋啦?在家香草不让你摸呀?咯咯咯……」
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娇笑起来。
或许是借着酒劲儿,李宝库一边用力架住瘫软如泥的老爹,一边伸手故意又摸了一把那处软绵,嘴里大胆地说着:「她让摸啊!不过跟摸娘亲的不一样嘞!嘿嘿……」
「你说说咋个不一样呀?娘亲的这里都下垂了,哪有你小媳妇的好啊?嗯,是不是?」
隔着烂醉的李相忠,母子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刘桂英嗲嗲地声音好像带着一股魔力,瞬间唤醒了李宝库心中沉睡的魔鬼。
他转头看着俏脸儿绯红,媚眼如丝的刘桂英,脱口说道:「咋个不一样?很简单啊!因为你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啊!我就是吃着你的奶子长大的,你说香草怎么可能跟你比呢?我的好娘亲……」
听到儿子挑逗性的回答,刘桂英不由得浑身酥麻,象是被电流袭击了一般,她强忍着体内泛起的汹涌欲望,嘤咛道:「小坏蛋,你还知道人家是你的娘亲啊?哼,居然当着你爹的面调戏人家,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咯咯……」
银铃似的娇笑声回荡在李宝库的耳边,在他听来,娘亲的笑声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意味儿,有回应有鼓励,有诱惑有激动,有期待有勾引,各种情绪不一而足,撩拨的李宝库身心激荡,欲念四起。
好在路不长,很快便到了里屋的卧室,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李相忠放到床上,除去鞋子和外衣,还盖了一床薄毯子,此时的李相忠已经是酒气喷涌,鼾声如雷了。
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李相忠,站在床边的两个人都暗中舒了一口气,然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彼此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移开。
此时的刘桂英红唇微启,粉面含情,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怔怔地盯着李宝库,那目光里的柔情彷佛能滴出蜜来,甜的都化不开了。
一件无袖连体款式的睡衣松垮垮地套在她稍显丰满的娇躯上,睡衣的下摆离膝盖差不多十公分,一双圆润白嫩的玉腿亭亭玉立,脚丫上穿着一双居家拖鞋,十根细长如葱的脚趾井然有序,指甲上还涂着朱丹红的指甲油,凭空添了一份儿妩媚妖艳的感觉。
由于没有穿内衣,熊前的那对儿肥硕的奶子在睡衣里晃动着,虽说有些下垂了,但是胜在丰满,别有一番1女的另类风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娴1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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