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源源不断地从她指缝里流出来。
「相公……太,太多了……堵不住……」
「妈的,堵不住就挤出来给老子吃!」
朱玉蕊闻言,真的像给母牛挤奶一样,一左一右地揉捏着自己的两个大奶,
奶水贱得高高的,喷了周仲文一脸:「嗯……嗯……贱妇挤奶给相公吃……」
周仲文看她这样淫荡的样子,马眼一酸,泄了出来,朱玉蕊也尖叫一声,两
眼一翻,又到达了高潮。
周仲文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草草抖了抖便提上裤子,朱玉蕊爬起来,腿
间深红色的细缝还没有合拢,有些娇羞地道:「仲文……我……」
「又怎麽了?」周仲文不耐烦地想,也不给我拿件乾爽衣裳,尽想着自己。
「我可能又怀孕了……」
这消息不啻於晴天霹雳,瞬间将周仲文劈了个外焦里嫩,他结结巴巴道:
「你别瞎说!」
「是真的!我生完到现在四个月,已经两个月月事没来了。」
周仲文怒道:「你得了吧!你的情夫只有我一个?我他妈的还就不信了,你
是看中我家有钱还是有势来讹我?!」
朱玉蕊确实不止勾搭了一个情夫,她正是虎狼之年,周仲文又对她若即若离,
她便也自己找些快活,要说这孩子是周仲文的,那还真不一定,她自己都不知道
是谁的。但要说用心,她自认对周仲文也是很用了些真心的,却被这样弃若敝履,
立刻心头火起,大骂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这软脚虾!干完老娘就不认了!
老娘生下这孩子就摔死在你周家门前!老娘不好过你全家也落不着好!」
周仲文心知这女人的厉害,赶紧脚底抹油跑了,朱玉蕊拿起一个白玉茶杯就
向他後脑勺扔去,没扔中,衣服也不穿了,就赤身裸体大哭起来。
十二小姐奶子酸痛,仆人裤裆高耸
话说贺时雨逃回自己的房间,掩门而泣,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发觉
双乳酸痛,她颤抖着解开肚兜,雪白坚挺的乳房上赫然是几个红指印,可见表哥
周仲文揉奶时下了重手,顿时她心里委屈不堪,又气又羞,几下扯掉衣服和肚兜,
窝成一团扔到地上,恨不得立马烧掉。
那刀疤客黑势双手捏拳站在院子里,听得房里隐隐绰绰传来贺时雨的哭声,
好不委屈,好不可怜,简直恨不得一脚踢开门,将那小人儿搂在怀里搓揉一番。
到了饭点,丫鬟过来传小姐用膳,贺时雨一想到又要见到姨娘和表妹那两张
阴阳怪气的脸,更是添堵,乾脆赌气不吃饭了。
到了晚上,不免饥肠辘辘,又觉得此时传丫鬟去厨房找小食有点丢脸,只得
长舒一口气,推开房门,踏进院子里吹吹风。
今晚月色甚好,一片清辉,晚风徐徐。贺时雨刚刚调整心情,冷不丁发现暗
处还杵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禁吓了一跳。
「天!你怎麽还在这里!一声不吭,吓死人了。」
那刀疤客黑势从暗处走出来,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出奇地亮,他闷声道:「小
姐,人人都说夜市里的炸面筋好吃,我去给你买些来可好?我脚程快,保证带回
来还是热的。」
炸面筋这种平民吃的小玩意儿贺时雨是没嚐过的,被他这麽一说,外加自己
确实肚饿,贺时雨不禁点头答应了。黑势也不多言,提脚便跳出院子,顷刻已听
不见脚步声。贺时雨虽然听说这奴仆轻功好,亲眼见到还是咋舌。这麽好的功夫,
怎麽就犯了大罪被充为死契的奴隶呢?
不一会儿黑势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纸包,打开放在院中小几上,
又用衣袖拂了拂石凳。他这一俯身,不知怎地动作竟然有几分儒雅之气,贺时雨
眨眨眼,告诉自己是错觉。
贺时雨坐下,拿起一块炸面筋,烫得一缩手。这一刻她多少有些感动,这麽
烫的一包东西,他居然一直揣在怀里。
贺时雨回头望着他说:「黑势,你可烫着没有?」
七尺高的一个壮汉,此时竟然讲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挤出一句:「给小姐
效劳,黑势打心眼儿里高兴。」
贺时雨觉得他反应过度,当下有点尴尬,也不再理他,吹了吹炸面筋,咬了
一口,果然好味道,和府里那些工工整整的精细膳食大有不同。经过下午的遭遇,
她对黑势已不再排斥,临睡,遣走了伺候洗漱的丫鬟,她慢吞吞地将门开了个小
缝,黑势还立在院中,闻声转过头来望着贺时雨。
「黑势,你……今天谢谢你。」
「……小姐这是哪里话?黑势只恨自己没有一早发现他的歹意。」
「这……这又不是你的错。好在有你。」
「小姐……」黑势上前一步,一双眼睛雪亮雪亮。
「你,你今晚也抽空睡一会儿,你天天晚上守着我,自己一点儿也不休息,
怎麽吃得消呢?」这一句讲到最後,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贺时雨自己也觉得不好
意思,便轻轻阖上门,上床睡了。兴许是感到心安,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门外的黑势,依然静静伫立着,只不过他眼中的光忽明忽暗,似乎在苦苦
压抑着什麽。他终於还是伸手抚上下体,他的裤裆已经高高耸起来。
十三仆人给小姐揉奶,吸奶头,口交,小姐潮吹
後半夜,月色愈发清亮起来,明晃晃的,透过窗子,将熟睡的贺时雨衬得极
美。她娇嫩的双乳被周仲文重手揉伤了,少少肿痛,可能正是因此而没穿肚兜便
睡了吧!她睡得正酣,踢掉了昂贵的丝被,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一头瀑布般
的青丝铺洒在床上,睡颜如白玉一般美丽恬静,少女的双乳即使仰睡也还是坚挺
的,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可能只有那一对粉嫩的乳尖觉得些许寒冷,直直地竖了
起来。
黑势双手抓住丝被,痴痴地看了许久,原本想要给贺时雨盖上被,他终究还
是舍不得遮住这无价美景。他心痒难耐,那一对乳尖明明就是在等着他的关注,
央求他的疼爱,他终於还是俯下身来,轻轻地,绵长地嘬弄吮吸起来。
「唔……嗯……」睡梦中的贺时雨不禁十指卷曲,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
贺时雨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在清亮的月光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朝她渐渐靠近,可她怎麽也看不清
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