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瞧着马秀琴一脸羞赧模样,追问道:「琴娘,你实话告诉我,我搞你
算不算作奸犯科?假如焕章搞了伯星叔的媳妇儿,这算不算乱伦?」被问得一头
雾水,马秀琴也有点懵,琢磨个来回,把头一低:「琴娘乐意让你搞的……焕章
要是搞了他四叔的女人,也应该,也该算作乱伦。」
杨书香深吸了口气,抓住马秀琴的手:「假比说没有赵永安从中搞鬼,我要
爬你的话,算不算强奸?」马秀琴抬起头来,连连摇晃脑袋:「不算!」不算?
杨书香咬着嘴唇想来想去,眼前一亮,开口问道:「如果你撅起屁股被马涛爬,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反对,马涛搞你叫不叫强暴乱伦?」这话问得过于迫切,
更应该说没头苍蝇乱打乱撞了。
马秀琴直勾勾地盯着杨书香,不知他为何问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香儿,
琴娘都被你问糊涂了。」「你就告我,如果你撅起屁股被焕章表弟搞,这算不算
强奸?」看着杨书香赤急的眼,马秀琴的脸臊得通红不说,心里也没有了底。回
顾着那几年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真不能怪杨书香心里起疑,反正这破身子也已经
给公爹搞了那么久,还在乎啥?……在乎不在乎先暂时放一边,这让马秀琴有意
无意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儿,心里一阵茫然,面皮臊得更加透彻,她实在不敢把
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儿道出来,生怕吓坏了杨书香,再者说,那事儿打自己听
了之后也是好几天没缓过劲儿来……
过一天算一天吧,这岁数都半辈子过去了,还能咋的?!马秀琴也只能这样
安慰自己。勉强笑了笑,看杨书香正在盯着自己,马秀琴不想引起他过多的猜忌,
就马上回答:「如果是女人勾引在先,那就另当别论,不都说好汉难弄打滚的屄
吗,要是不乐意,是不可能被插进去的。」
这话说得悲凉却实实在在,沉寂中杨书香的心头犹如拨云见日,他闭口不言,
思路渐渐清晰起来之后又感到震惊连连。费劲心力也琢磨不透那些梦里梦外隐隐
约约得来的东西,这无疑在杨书香的个人世界乃至整个生活中布满了荆棘,颠覆
着一切。然而此时此刻又让他回想起昨个儿晚上搞出的调调,压抑着,狗鸡却不
听使唤,硬了起来。「琴娘把屁股洗干净再让你来!」马秀琴打断了杨书香的沉
思,也把他的欲望唤醒出来:「我狗鸡也没洗呢。」才刚说完,裤腰带就给马秀
琴解开了:「你端着盆子,琴娘给你洗!」
看着马秀琴像伺候自己爷们那样用她那温柔的小手服侍着自己,给自己捋开
狗鸡清洗龟头,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杨书香的眼前便只剩下
心跳声和无边的躁动,犹犹豫豫变得首鼠两端。
「狗鸡这么硬,想琴娘了吧!」在温柔的话语中不等马秀琴蹲下身子,杨书
香就闷吼一声:「撅起来!」一推马秀琴的屁股,整个人就扎进了她的卡巴裆里。
扒开马秀琴滚圆硕肥的大屁股,杨书香「嗯」了一声,嘴一张,叼在了爆炒
田螺的尾巴上,猛地一嘬,在马秀琴哼唧之下,咸的涩的味道就给他吸进了嘴里。
「骚!」耳边响起这柔柔弱弱的声音,杨书香根本不予理睬,他只想好好放纵一
下,把昨晚上那不真实的感觉重演一遍,要把自己失去的魂儿找回来:「就要尝
你的骚味!我,我要崩你!」嘬起了马秀琴的屄唇,大口吮吸起来。
这股霸道推搡着马秀琴的身与心,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高高撅起自己的大屁股,
带着羞涩迎合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欢喜无限的孩子,满足他想要的一切:「嗯来,
湿了,可以插进来了!」
杨书香吧唧着嘴,听到呼唤后,看着那湿滑的肉穴又舔了一气,一撩身子窜
了起来,手一搂马秀琴的腰,送着身子就把狗鸡杵进了琴娘热乎乎的身子。瞬间
「哦啊」的叫了一声,杨书香朝前猛突,鸡巴就全插进马秀琴的肉屄里:「咋样
呢?」马秀琴「嗯」了一声作出回应。杨书香长出着气:「真好!跟做梦似的!」
马秀琴何尝不是在梦里打晃。这么多年过去,她在赵永安淫虐的爆肏中被压迫着,
啥地方没做过?她不懂两情久长之说,也没体验过花前月下,但麻木的心给杨书
香这么一捂,渐渐暖和起来,生命有如从枯萎中获得了一丝生机,不知不觉给带
动起来,盎然出一丝透亮,破土发了芽。
在杨书香的抽送中,鼻音哼叫马秀琴颈起了脖子。她的人生字眼里虽没有两
情相悦,不过却懂得人情冷暖,知道怎样容纳身后这个她看着长大的男孩的心:
「硬死啦!真烫!」这话倒绝非戏言,也不是刻意去鼓励,马秀琴知道杨书香喜
欢这样,自己也得到了舒缓释放了情欲,就又来了一句:「嗯,刮半截腰,嗯,
就那里。」
「得吗琴娘?哦啊,你屄真肥!」按马秀琴教的那样,杨书香抽拉着鸡巴来
了几次短距离抽插,把马秀琴搞得情欲大炙:「得!琴娘的屄给,给儿的鸡巴豁
开了,舒坦死啦!」这可谓是马秀琴平生第一次把人招在自己家中,应了她自己
的话说,既惊心动魄又惊险刺激,下面的水流得也冲,又没人来搅和,是故放开
了手脚。
或许是感受到马秀琴的变化,琴娘都敢这么做,自己就更没问题了。杨书香
就搂着马秀琴的腰,身体一直在保持着一个抽送节奏,偶尔来一次突然冲撞,把
马秀琴弄得扭来扭去,眯缝着眼,脸蛋红灿灿的,声音都说不出的柔润:「轻些,
别那么急,在琴娘屄里转悠会儿再拔出去。」这几乎已经算是手把手在教杨书香
如何来搞女人了。
「和我赵大也这样过吗?」揉着马秀琴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杨书香边挺腰舒
展边问着马秀琴。马秀琴「嗯」了一声,解开了褂子的扣:「你赵大他想……」
刹那间赶忙改口:「你赵大没你硬,还是你厉害,给琴娘揉揉咂儿吧。」
被这么一说,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揉捏起马秀琴的肥奶,越摸越起性,忽然想
到了什么,忙问:「你,你给他穿过那啥没?」娇喘吁吁,马秀琴回头问了一句:
「啥?」杨书香朝着马秀琴的屄里一挺鸡巴:「连裤袜,呃啊。」马秀琴「啊」
了一声,扬起了脖子,好半晌才回过味来:「嗯,有一条,要琴娘给你穿?」说
完就后悔了,因为那条丝袜是赵永安用过的,她可不想让杨书香用别人使过的—
—这破身子用也就用了,再让他用使过的丝袜,简直埋汰人了:「明儿家长会完
事琴娘给你集上看看,给你买新的。」
马秀琴一提开家长会,杨书香就想到了焕章,继而想到了晌午陈宝坤的那番
鸡巴话:「琴娘,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我兄弟。」受了干扰,动作慢慢停了下
来。感知到体内的变化,又听他这么说,马秀琴赶忙扭起了屁股:「咋不搞了?
琴娘跟你说过,这里没你半点责任。」
「可我背叛了兄弟!」「你让琴娘有安全感!」「是吗,真的吗?你没骗我?」
「没骗儿……子,你会心疼人儿。」马秀琴的声音虽小,却给杨书香捕捉到
了。徒然间得到的认可让他暂时抛开了心理上的负面情绪。不知昨晚上娘娘心里
咋想的……杨书香就紧了紧身子,把包皮微微捋到了鸡巴根上:「你不生气就好,
就好。」连着说了几句,看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慢慢陷进马秀琴的屄里,直到没法
再深入,这才继续开始时的节奏:「反正我不让赵永安碰你,你也甭怕他,逼急
了就跟他干,甭惯着他!」
马秀琴闭着眼「嗯」道:「还是儿子心疼我,对,就那样儿插,麻溜溜的。」
给这么一说,尽管屏气凝神绷着劲儿,杨书香仍做了个深呼吸,他实在禁受
不住体内的热,却又喜欢这样搂着马秀琴的身子,肏她,于是就加快了动作肏她。
波浪一般涌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撞击中让他忘却烦恼去体会人生,去感受生活,
把眼一闭,啪啪地推肏起来。两个女人两种姿态,两个不同类型的身体,带来不
一样的激情,极具挑逗又令人血脉喷张:「不,不用射外面吧?」给那油腻的肉
道来回吸裹,快感一时无两,肏得似乎不止是肉体这么简单。
「射里面!」马秀琴的这句话肯定刺激到了杨书香的敏感神经,不然他也不
会加快冲击力度:「你,你一个礼拜想要几次?」蛋子击打在屁股蛋儿上,呱唧
呱唧又脆又响,杨书香腾出手探进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她的大咂儿连连询问:
「快告儿,你想要过几次夫妻生活?」
在猛烈炙热的推搡中,马秀琴被杨书香追问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感如潮又别
样刺激,于是失口哼叫起来:「你来搞,见天都要!射,射琴娘的屄里!」从来
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放纵过舒展过,在这句看似淫乱不堪的叫喊中,马秀琴丢了身
子。那频起收缩的肉屄一下下来回收缩,杨书香还想再忍,却被最后一句话给刺
激得嗷嗷叫了起来:「琴,娘……娘,我受不了了,你吸我,你在吸儿子的鸡巴,
哦啊……哦啊。」咬紧牙关时,龟头便膨胀到了极限,小腹贴紧在马秀琴的屁股
上,脑瓜子一阵抽搐,鸡巴也一阵抽搐,怂就给他一股脑送进了马秀琴的体内:
「娘……娘啊,舒坦死儿子啦!」声音啾啾而鸣,忍不住还旋转起屁股,让那酸
麻扩展出去,嘴里忍不住低声喃喃:「不会肏怀孕吧……你不会给儿的鸡巴肏大
肚子吧……」,滴溜溜颤抖着身体,使劲挥散着脑子里射精时的那一幕,直到鸡
巴抽出来,眼瞅着琴娘的屄里流淌出自己射进去的怂,然后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淌在水盆里,变成了一坨坨乳白色嘟噜。
不会怀上吧。这心里嘀嘀咕咕的。反正事儿做出来怕也没有用
,这样想着,
杨书香正要提裤子去给马秀琴洗屁股,就被马秀琴拉住裤脚拽到了身前。嘴一张
马秀琴就叼住了杨书香的狗鸡。看着琴娘用嘴唆啦着自己的鸡巴,这让杨书香真
正领略到女人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另一面,有感于怀又倍加羡慕:「琴娘,这辈
子谁做你的男人,简直太幸福了。」只听得马秀琴「呜呜」几声。
拢着马秀琴的头发看着她的脸,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恍惚,他打着哆嗦怕自己
收不住再弄个二来来,赶忙抽出鸡巴:「我给你洗洗下面吧!」麻溜地系好裤子,
蹲下身子用手撩了撩,觉察到盆子里的水有些凉,炉子上又没坐热的,端起盆子
小跑着去了堂屋打来了热水,返回身来到厢房,在马秀琴一脸温柔注视下,他蹲
下身子轻轻抚弄起她那刚刚令自己销魂蚀骨的部位,给她用心揉搓起来。
揉搓着马秀琴肥润的下体,内心一阵荡漾,于无形中杨书香暗暗比较起来,
但无论如何他也分不出两个女人的高下来:同样肥,同样湿滑紧凑,同样令男人
欲仙欲死。
一时间小脸异样,抬起头看到马秀琴的脸时,杨书香猛地回过神来。他暗骂
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人不够本色,怎能在这个时候异想天开,这岂不又给
心里施加了一分压力?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杨书香连连找话:「舒服吗
琴娘?」「舒服,你呢?憋好几天了吧,要不你就再肏一火!」马秀琴脸上余韵
未消,母性气息浓郁,把个杨书香看得魂不守舍,真想再搞她一次:「刚从我大
那回来,家还没生炉子呢!」「想的话就过来找琴娘。」在马秀琴慈爱的目光注
视下,他替她套上了健美裤,见那脸上始终挂着宠溺,就照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
拍了一把:「又让儿当了一回我赵大。」肉花滚滚,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的色
彩。
「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学校。」马秀琴脸上漾笑,她整理着小褂,咂儿就给
杨书香抓在手里:「校长也是蔫鬼溜滑,见人下菜碟。」撩开马秀琴的毛衣,用
鼻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
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
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
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转过身叮嘱马秀
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
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
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
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地矗
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
尽诉着过往沧桑。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
心里到底难不难受。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
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
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
—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
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杨书香
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
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
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
自己的心绪不宁。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但
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置身陷入梦里,迷离而又虚幻。
杨书香抿起嘴来看向远方,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那些个闭塞的木门或者
铁门沉重而又僵硬,承载着每个院落里的秘密把它们隔离出来,它们背后是否藏
有一把锄头或是摆放了一辆自行车,没人知道。青砖或者蓝砖的房子以岔道口方
向向四周延伸出去,参差不齐,融入在沟头堡中,起伏跌宕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此时的天空变得阴郁起来,像七老八十的人无精打采。墙皮在雪的映衬下就
越发显得灰暗。正愣神间,杨书香隐约间听到东面传来阵阵哭声,由小变大由远
及近:「肏你妈啊,我肏你妈啊!」说不出的愤恼无助,在这冬仨月的午后变得
悠长、尖锐而又刺耳。这不保国的音儿吗,谁欺负他了?琢磨着,杨书香朝着东
面的坡下走去,绕过了别人家的宅基地,在积肥坑附近看到了手拿着木棍正对一
颗榆树进行抽打的保国。
「保国,干嘛哭?」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保国身旁。保国兀自骂骂咧咧:
「肏他妈大狗蛋。」越哭越难受,脸儿都哭花了:「我玩游戏机碍着他啥了?凭
什么打我耳刮子?」听他这么一说,杨书香皱起了眉头:「谁打的你?」保国哭
丧着脸,抽抽搭搭:「你们都不在家,我去秀娟娘娘家玩,王狗蛋无缘无故就打
我!」继而把过程讲了出来。
听完叙述,杨书香一连沉默:「王辉他凭啥打你?」
保国咧着嘴,哭道:「我哪知道!」
换做平时也就哄哄保国让他息事宁人算了,可今儿一看保国那委屈样儿,杨
书香立马联想到自己挨欺负的镜头。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俗话又
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甭看晌午头跟许加刚吃了饭,杨书香还真就不信他许加刚
心里没有计较,能立时变了性子!本来嘛,甭管之前的许加刚还是现在的王辉,
那揍性的玩意都他妈拿欺负弱者当他们的快乐之本,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惹上
了自己逾越了底线,那就将不起了。
脑海中勾勒出王辉打保国的一幕,无明业火腾地烧了起来:「行啦,哭管啥
用?!先去小海和他舅那看看,找不着人哥带着你去他们家掏他介!」说得平淡
却分量充足,保国这才止歇了哭泣,用手背着脸:「徐疯子家也去?」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脸上一笑,摆着手杨书香头前走了下去,先是去
了北头的小海家。见暗红色铁门上着锁,房后头的北道上也没看到小海的那辆卡
玛兹,杨书香拨头回来,顺着后道带着保国朝
着东面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