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局面让她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尤其是跟杨书香
发生关系之后,上下都有交集,这让她觉得自己变得淫荡了,变得没法定位了。
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是不是该扬眉吐气轻松愉悦了?把门打开,在黑暗中
陈云丽触碰到了炙热,也感知到了希望,她在颤抖的拥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动的
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脏了……」。
杨刚老泪纵横,无声无息,他一把搂住了陈云丽,轻抚着她的后背:「胡说!
我杨刚的女人独一无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干净的!」
「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陈云丽忽闪着那对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泪来:
「可我,我对不起你!」她能感觉到丈夫身体在抖。忽地被泪珠打湿了耳畔,陈
云丽的心歘地一下就给那泪珠烫化了:「云丽,你要不乐意咱不做了,再也不做
了!」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了一下,她伸出手来抚上杨刚的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心里有我才把难言之隐说出来的,而
我们又准备了那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人前的人后的我也都尝试过了,我就绝
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心里难受。
给杨刚擦拭着眼角,用嘴舔舐着他的脸,舔舐那咸咸的泪水,陈云丽就把他
的手抓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心窝上。心砰砰地跳,话语毅然决然地说:「你是云丽
的真男人,身子脏了可我这颗心永远都是你的!」这话一经出口,身子再次被搂
紧了:「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满足了就好……太累了,咱睡觉吧!」
沧海桑田,患难与共,二十几载夫妻恩情。陈云丽摇着脑袋,捂住了杨刚的
嘴:「不,我们坚持了那么久都一起走过来了,最后这一步也迈出去了,行不行
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里面可夹着三儿的怂呢!」她摇摇欲坠,却一
直在坚持着:「你去,嗯,给我把凳子搬来……嗯,妹的身子还湿着呢。」推搡
着杨刚,一定要让他尝尝久盼而来的味道,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不负他这么
多年疼爱自己,不负这夫妻恩爱一世情。
凳子被搬来了,台灯也打开了。陈云丽看到自己男人赤身裸体雄壮的模样后,
心里大喜,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落泪而牵肠挂肚,便背转过身子,一脸娇羞:「给
妹把连裤袜扒下来。」久久不见回应,回眸凝望,见他痴痴呆呆,忙舔起嘴角唤
了一声:「傻样儿,你还等什么呢?」瞬间身子就给自家男人抱住了,与此同时,
连裤袜也给退到了大腿处。
陈云丽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把姿势摆好了,媚声媚态地说:「月经该来了。」
却又给男人把腿上的连裤袜提到了腰上,她不解,站直了身子正要询问,就看男
人摸索着拿出了一把剪子,在疑惑中看到他扒开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自
己的裤袜和内裤剪开了一道豁口,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尽管筋疲力尽,陈云丽仍
旧摆出了之前和杨书香做爱时的姿态——左脚踩在凳子上,撅起了大屁股,摇晃
起来呼唤着杨刚:「我让三儿,让三儿,嗯,把怂射里面的。」
昏黄的灯光下,陈云丽觉察到屁股上来自于男人传递过来的热——他在抚摸
自己。她把头一低,分明能看到自己的下体在滴答滴答淌着淫液,还混合着一股
乳白色精华:「妹的里面被三儿射了好多呢。」
「我都,我全看到了!」男人雄性气息浓郁,陈云丽忘情地吸了一口来自于
空气中传播出来的味道,睁开眼时,她看到男人把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围绕着
自己肥润的阴道反复涂抹:「三儿他硬吗?」在颤抖的询问下,陈云丽「嗯」了
一声,肺腑绷泄,下体便汆涌出一大股淫水:「他给我的屄,都给刮透了。」
刹那间屄就让男人的嘴给堵上了,他又嘬又吸近乎疯狂,陈云丽抖动起身子
喊叫出来:「三儿用鸡巴把我肏啦!」屄又汆出了一大股淫水。
「得吗?」这声音如同一猛子扎进水里的人突然扬起脑袋换气,短促而尖锐。
又像是麦场下被嘈杂轰鸣的打麦机掩盖住的呼唤,震颤而压抑。陈云丽有气无力
地「嗯」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声音如淙淙溪水划过,羞涩中略带滞留。不及他想,
把手探到身后,抓捏住自己男人的身子,待他起身后,手就抓住了他的阳根阳根,
人也变得欢快起来:「真硬!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白杨。」
「合口味吗?」回眸中看到男人脸上又喜又妒,陈云丽眨着大眼,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特别骚?」腰就给男人抱住了,耳轮中就听「嘿」的一声,陈云丽就
「啊」的叫了出来。这口气憋了太久了,当再次融合在一起时,顿时在心里生发
出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紧接着陈云丽便吟叫起来:「三儿的,鸡巴头子都把
我的屄,屄给肏肿了,他,他肏了我,肏了一个小时。」嗓音清脆,叮叮当当。
骤然间,陈云丽感觉体内膨胀得满满的,又热又烫,耳边就响起了杨刚低吼的声
音:「你的小白杨来了,咋样?!呃,硬不硬?!」啪啪啪啪连续撞击起来,雄
猛而又刚劲:「耐死你了,紧,呃,我耐死你啦……」。
「给我,三儿就这样儿,肏我的,啊嗯,娘娘给你肉肏.」陈云丽身上包裹
的丝衣已经湿透了,朦胧下的身体显得极其丰满肉欲,她踩着那双白色高跟鞋敞
露着阴门,迎接着洗礼,声音幽幻而又空灵,在屋子里来回飘荡:「紧吗?没给
他们……没给三儿,肏松了?啊,飞起来啦……」。
「云丽你真骚!」肥硕翘挺的大肉屁股被男人嘿呦嘿呦地顶着,速度没有杨
书香快,却在力道和旋转上做得淋漓尽致,他持三五下来一次狠的,抽出龟头再
撞,一气搞了百多来下:「哥,哥就耐你,这骚劲儿!就,就喜欢你被,被三儿
肏得,又羞又臊。」
窘羞下的陈云丽知道,自从男人患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病,他简直痛不欲生,
卧薪尝胆这么久的等待,他太需要证明一下自己了。承载着他的撞击,鼓励与满
足让她放开了手脚,禁忌的交合更是令人在疯狂中让人浴火重生,翱翔起来:
「我要,要给你骚,要让你看,看他们,看他嗯肏我……嗯,三儿啊,云丽娘娘
给你当媳妇儿啦……」。
「我也要,也要给你二踢脚!」男人的双手搭在陈云丽的肩头,伸展着胳膊
拉扯着她的身子,鸡巴埋在她的股间不停地耸动:「得吧!比三儿如何?」「啊
嗯,太紧张太刺激,在小二那屋乱伦,云丽受不了啦!」梦幻般交错的双重乱伦
感不断蚕食着陈云丽,她放声淫叫着,下体不断喷出骚水,把胳膊担在电视柜前,
体弱筛糠地痉挛起来。这滋味太久没有尝试,哪怕是跟杨廷松搞在一起也没有现
在这么刺激和投入,毕竟最后接手的是自己的男人,在他的猛烈冲击下,瞬间就
淹没了她:「我还想,跟他嗯,乱伦,给你们肏……」。
身下的两只手分工不同,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捏着陈云丽的阴蒂,另一只手在
其两个奶子间流连忘返,真火在这种持续肏干和抚摸下彻底给陈云丽激发出来。
特别是她的阴道里还淌着杨书香射进去的精液,被男人不断搅动。这禁忌,这混
乱,这疯狂,如同暴风骤雨,遮天蔽日,让那座白桥显得如此耀眼夺目。似风、
似雨、似云、似月,把柔情、把体贴、把温驯、把放纵,把女人的母性、妻性一
切的一切尽情释放出来,展现出来,诠释出来。
「呃,呃,出来啦,真,呃紧,」听到身后咯吱吱咬着牙,屄里又涨又热又
酸又麻,不停地被它淹没转悠。昏沉下,陈云丽本能地豁尽全力夹紧屁股,死死
地裹着它。气喘如牛的声音来自于自己的男人,他喷射出了他的生命精华,减速
调息,一直在持续地抽插着,嘴里倒着气,向自己表着态:「大丈夫我,宁死阵
前不死阵后,哥今个儿就,就彻底给你一个交代!」
「我跟他呃,做,给你看。」陈云丽迎接着男人的涅槃重生,轮回在一次次
的午夜梦中,等待了多久对她而言已不重要,她只想委身在男人的怀抱中,做他
的女人,给他骚,给他媚,给他男人应该享受的一切。
娇喘吁吁间,陈云丽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那个交代也很快从男人嘴里传
了出来:「过年回家……剪开丝袜……给三儿肏………」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捕捉到男人雄风不减,陈云丽终于感受到了新婚时的激动,她喜极而泣,流下了
幸福的泪花:「妹喜欢乱伦,喜欢做给你看。」
……破晓前,苍茫被一层银装素裹粉刷一新,融入在黑夜中,一切都是白的。
气息幽远绵长的黑夜随着人们行走在天地间时,在这一方水土中把天的蓝灰显露
出来,把地的黑白映射出来,原来电视机里宋先生说的那一切未必都是假的,原
来这世界上的黑与白是相互共存的。
出了家门,杨刚和陈云丽驱车赶往华联。给杨书香踅摸裤子时,看到了柜台
里摆放着新进的彪马运动鞋,他们知道杨书香好动,就直提了一双。经过女鞋柜
台前,陈云丽瞅着一双新款高跟鞋不错,就又给柴灵秀买下了这双三十七号春季
款的黑色高跟。
两口子并肩而行,楼上转悠着没看到孩子心喜的那款裤子,忙又跑去北面的
百货公司。
「再不行的话咱就马房镇的小南河副业厂转转,他们那的衣服不都出口老苏
吗,那种麻帆料的裤子总得备几条库存吧!」车绕到了文娱路,杨刚冲着陈云丽
说,还特意看了一眼东面的一中。陈云丽寻思了一下,笑着说:「打个电话问问
咱村的针织厂,也省得跑冤枉道了。」眉眼间的新妇姿态看起来比她儿媳妇谢红
红还要俏,清早老爷们给涂的口红擦的粉,能不漂亮吗!
杨刚点了点头,想到昨天下午的安排,忙说:「一会儿我得给建国去个电话!」
陈云丽问道:「之前不说聚聚吗,让你推了。」杨刚抿着嘴想了想,说:「让他
跟他大哥知会一声,告陈宝坤催促一下判卷的,这都等着成绩呢!」下了车,挽
住了陈云丽的腰:「这事儿我想好了,行不行都得做好两手准备,总不能吓着三
儿,在心里埋下阴影。」陈云丽脸一红,挎上杨刚的胳膊,小声说道:「现在我
腿还酸着呢,回去要是看到三儿,多臊得慌。」忙又说:「睡也睡了,早晚得面
对,咱还真就得做好充分准备。」
杨刚「嗯」一声,他搂紧了陈云丽的腰:「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还怕这一
哆嗦吗?!」
「回头咱去北园寺上香。」陈云丽仰起脸来看向杨刚,她看到了男人脸上的
刚毅,脱胎换骨变回了自己的小白杨,就把身子紧紧挨向了他:「向着新生活前
进」。那妩媚风情亦如多年前在泰南良乡的政府路上,被他搂着腰抱进车里,做
他的女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