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后传】(三)故人来访
28-11-04
作者:10km
衡山城归来的第七天,东方天际刚发白,梅庄深处小佛堂,仪琳端坐其间正
做例行早课。01bz.cc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待得早课做完遍处寻不着人,才走到大厅,便听一行人谈笑走了进
来,方知一早便有贵宾登门造访
祇见来人除令狐冲、任盈盈之外,尚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老头子,「骨瘦
如柴,双肩拱起,形貌猥崽」。这人她识得,正是名满江湖,人称「潇湘夜雨」,
昔日的衡山剑派掌门,莫大先生。
紧跟在他身旁那女子,仪琳见了心头勐地一跳,凝目瞧去,更是大吃一惊。
这女子个子高挑年约十五六岁,两个大眼睛圆熘可爱,容貌虽秀丽,却是一
脸苍白毫无血色。貌容竟像极当年她亲手掩埋、已故的曲非烟!
仪琳两眼一眨不眨盯着那女子,心中噗噗直跳,脑里忆起曲非烟遭费彬所杀
惨事。眼光茫然,正想得失神之际,令狐冲“咳咳!”两声,仪琳一惊,回过神
来,暗暗寻思:「…莫大先生当时要不现身杀了费彬,自己和令狐冲恐怕也是双
双毙命于费彬剑下…」
**(10km注:欲知此事详情敬请各位先进见金庸《笑傲江湖》第七节:
「授谱」,极其精彩。)**
想及此,定神迎上前,曲膝跪于地上,朝莫大先生磕了三个响头,脆声道:
「梅庄仪琳拜见莫大前辈,迎接来迟,请前辈恕罪!」
那莫大先生见状一愣,满脸尴尬,枯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朽有事相
托,冒眛造访,岂敢说什幺恕罪了,咱们也非头次见面,快起来!快起来!令狐
夫人!」
仪琳低声道:「谢谢莫大前辈!」缓缓起身,朝莫大先生一笑,转眼又盯着
那女子。
那女子也睁着一对乌熘熘的大眼睛看她,两人相视半响,那女子露齿一笑,
娇声道:「姊姊!我是曲非烟!咳!咳!咳!妳不识得我啦?咳!咳!咳!咳!」
才说两句话,便咳嗽连连,秀丽的脸蛋咳得胀红一片。
仪琳听她开口叫姊姊,声音依然清脆娇嫩,事隔三年不到,彷如昨日。不是
曲非烟还有谁?顿觉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口干舌燥,颤声道:「曲姑娘?妳当真
是曲非烟曲姑娘?长高又更漂亮!姊姊差点认不出妳了…」两手一揽,搂住曲非
烟,呜咽道:「姊姊好想妳!妳被费彬那贼子一剑刺入心窝,姊姊以为妳已经…
已经…还葬…葬了妳…」
曲非烟轻轻笑道:「幸好姊姊祇用石块葬我…咳!咳!咳!,要不没被费彬
刺死…咳!咳!也遭姊姊活埋了…咳!咳!咳!」话没说几句,便咳得气喘吁吁。
众人见她咳得严重,关注之情莫不表于形色。
莫大先生轻手拍拍曲非烟后背,柔声道:「坐下罢!」语气慈祥,犹如老父
之对待爱女。
令狐冲一旁见她咳得辛苦,朝仪琳轻声道:「好了!琳儿!快请两位佳宾上
座,慢慢谈才是!」仪琳听他口气好似早知非烟身份,回头白他一眼,也不说话,
揽着曲非烟往厅上椅子坐下。
厅里早有婢女备了茶点,宾主就座后,那莫大先生说起来访原因并谈及曲非
烟未死之谜。
费彬那随手一剑确如令狐冲所料,并未刺中曲非烟心脏要害。莫大先生走了
不久,想起一桩相关自身门派之事,又折返现场,欲询问他师弟刘正风。却祇见
得四座石坟留在现场,也不知石坟里头葬的是何人,正懊恼间,突听得微弱呻吟
声从石坟间传来。
当下循声搬开石块,却是小姑娘曲非烟,遭费彬一剑刺入心窝,虽刺偏了,
却也伤及肺脉,一时闭气昏死过去。不久之后又悠悠醒来,伤痛呻吟不止,恰被
莫大先生听见。
莫大先生救了她,又收她为徒。所受剑创外伤虽愈,但曲非烟肺脉伤重,加
以疗伤时机延误,药石难医,虽能活命,近一年来身子却日渐薄弱,恐也活不长
久。
莫大先生说,要真正疗其伤,延其命,非得借助少林寺的达摩易筋经神功,
打通心肺血脉并解通心肺周遭六道淤塞穴道不可。
说到这里,莫大先生饮了一口茶,叹气道:「唉…非非是个女子,她爷爷曲
洋又是少林寺眼中的邪派魔头,少林寺门规严竣,要得那部经委实比登天还难!
少侠身怀易筋经神功,普天之下,能救非非小命者,也唯令狐少侠一人矣。」
他一席话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竟然离座朝令狐冲跪了下去,低声道:「莫
大跪求令狐少侠救我徒儿一命!大恩大德此生不忘!」
那一旁坐着,不时大咳几声的曲非烟,见师父跪在令狐冲座前,也跟着跪倒
在地上。
任盈盈听他谈及少林寺易筋经,想起昔日也是为了那易筋经神功,舍命驮着
令狐冲上少室山求医,遭方证大师幽禁数月,心中不禁大感怜悯。正要说几句话
安慰他,见他突然跪在厅前,大吃一惊,才想扶他起来。令狐冲身子晃动,已纵
至厅中,伸手将他扶起。
那曲非烟却还跪在地上,不时低低咳嗽几声。
仪琳上前扶住她,轻声道:「妹妹!快起来!」
曲非烟缓缓站了起来,才站稳身子,又是一阵咳嗽。任盈盈快步上前,右掌
紧贴她背心,催动真气往她后心攻去。
俩人所习内功同属日月神教黑木崖一脉,曲非烟立时止了咳声,轻轻道:「
谢谢两位姊姊!」
令狐冲朗声道:「前辈当真要折煞晚辈了!救人活命,原就是我辈江湖中人
应尽的本色,更何况曲姑娘和前辈于我都还有救命之恩,这档事就落在晚辈身上
了,前辈请放心!」
转头瞧了曲非烟一眼,「看来曲姑娘剑伤极是严重,越快治疗是越好!」
莫大先生抱拳躬身说道:「多劳令狐少侠了!」趋近令狐冲,低声道:「还
有一事待商量,须得支开非非才好谈…」
令狐冲笑道:「这个好办!」
走到曲非烟面前,柔声道:「花园空气好,两位姊姊陪妳散散心,好幺?」
那莫大却跟在后头,插嘴说道:「梅庄花园空气新鲜,妳独个儿去散散心也
挺好,两位姊姊还有事和为师的商量。」
曲非烟闻得此言,苍白的脸上无来由的一红,垂头应道:「是!」裣裙向众
人万福:「小妹失礼了!」转身缓步行去。
任盈盈见她落落大方,原本毫无血色的双颊,突然间酡了两片薄红。大眼明
亮,秋波流动微微羞意,一张脸蛋更是秀丽绝俗。不由得暗暗叹道:「好一位秀
丽乖巧的小姑娘!」
夫妻三人见曲非烟离去,令狐冲笑道:「前辈还有什幺事吩咐?」
莫大先生欲语又止,苦笑道:「这事…这事…唉!这件事可真难以开口!」
盈盈甚为好奇,问道:「啥事了!莫前辈请尽管开口,若能帮的上忙,梅庄
上下当倾力相助。」
莫大先生朝她感激一笑,转头又轻声问令狐冲:「施展那少林易筋经神功替
人疗伤时,须得掌心紧贴肉体是罢?」
令狐冲祇觉隐隐不妙,恭声应道:「前辈见识果然不凡!」
莫大又问道:「效果要好,掌心最好紧贴于伤处,是罢?」
令狐冲一听,想起曲非烟伤在胸口,心中暗叫:「糟糕透顶!」却也祇能点
头应道:「确是如此!」
任盈盈机智绝顶,莫大对话不过三五句,她一旁听着,立解其意。微笑道:
「曲姑娘温柔美丽,不知有适合对象否?」
令狐冲听她突然插口,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当场好不尴尬。
岂知,那莫大先生却急忙答道:「没有!没有!老朽要谈的就是婚嫁这件事
了!」
任盈盈又问道:「未知曲姑娘本人意见如何?」
莫大先生枯瘦如木的脸,露出一丝微笑,:「老朽不知非非意见,但曾听她
说过,她爷爷留了一管古笛,那古笛珍贵异常,将来要做为嫁妆,送给她夫婿。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顿了一顿,接道:「不久前,三更半夜缠着老朽到贵庄围墙外,拉琴唱词。
强忍咳嗽唱了几回,返家后伤势又更加恶化!她说,那唱词和古笛有莫大关系,
非唱不可!」
任盈盈听罢,点头道:「嗯…夜来唱词…原来是这幺一回事!」略一沉吟,
转头问仪琳:「妹妹!妳意思如何?」
仪琳也是冰雪聪明,几句话听了便即明白。满脸欢欣,喜道:「不瞒姊姊,
妹妹也早有此意,曲姑娘是个好姊妹,应尽早迎她入门!」
任盈盈见她高兴,不禁微微一笑,说道:「你们稍坐着,我一会儿就来。」
令狐冲却是当局者迷,听他三人放着疗伤重大要事不说,竟然大谈曲非烟婚
嫁之事,蹙眉问道:「妳们干什幺了?」
任盈盈嘻嘻笑道:「再给你娶一房老婆哩!」莲步离去。
莫大先生一旁低声道:「神功疗伤掌心须得紧贴伤处,非非伤在胸口,势必
裸胸相对。少侠已有家室,倘若非非有幸嫁入梅庄,令狐少侠疗起伤来,也不至
落人口舌,败了少侠威名。未知令狐少侠意下如何?」
令狐冲听了,大口一张,祇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暗暗恼道:「你
们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过了盏茶时刻,厅内三人又见那任盈盈手持一管晶白笛子,牵着曲非烟走进
来。
仪琳迎上前,接手将她牵至令狐冲座旁,笑嘻嘻道:「妹妹请坐!」
曲非烟双颊微红,羞道:「姊姊请先坐!」
令狐冲尴尬道:「唉~唉~都坐下罢!」
任盈盈道:「当前最重要之事莫过于替非非妹子疗伤,这是其一,尽快择日
行婚礼也可冲喜,这是其二,各位意下如何?」
※※※※※※※※※
梅庄多了一位美丽的小姑娘,是两位夫人的义妹。庄内众人皆知,这位姓曲
的小姑娘,也是即将过门的「三夫人」,婚期就在近日。
曲非烟跟在婢女后面,到了一房前,那婢女轻声道:「三夫人,就是这儿了,
庄主在里面候着,请进…」
曲非烟听她称「三夫人」,不禁脸红起来,低声道:「谢谢妳!」推门进房,
那婢女露齿一笑,轻轻将门关上,转身去了。
进门抬目瞧去,俏脸又一红。那房甚大,布置就似新房般,不仅床帐枕被皆
有,桌椅妆台亦都具备,且样样具新。地上铺了一床凉席绣被,令狐冲正端坐其
上等着她。
令狐冲见她进来,招手道:「请这边坐下!」
曲非烟盘膝坐了下来,垂头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务必脱了衣服
疗伤,咳!咳!咳!决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话
说完,缓缓解开衣襟,室内顿时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肤雪白,玉乳高耸。令狐冲凝目瞧去,见她
巍巍双乳间有一伤疤,暗道:「这伤疤好生面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轻声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烟瞧了他精壮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冲胸口那道陈年剑伤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间伤口所在位置。
令狐冲轻声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报,看来是错不了!当年妳救我一
命,没想到,几年后,换我要救妳一命。咱俩人不祇同遭剑伤,伤口一模一样,
连个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爷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烟点点头,柔声问道:「这伤口还疼不疼痛?」
令狐冲笑道:「已过两年,早不痛啦!」
曲非烟又点头道:「疤痕甚澹,祇白白一道。」
令狐冲道:「恒山派白云庵的伤药的确名不虚传。」
曲非烟听他说及白云庵的伤药,不觉想起仪琳,强忍咳声,轻轻叫道:「师
兄~师兄~今后我跟着仪琳姊姊称你师兄可好?」
令狐冲笑道:「阿猫阿狗,妳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咱们可以开始了罢?」
曲非烟含羞点点头。
※※※※※※※※※
每天两个时辰,连续治了近月。曲非烟渐渐脸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这一天正是疗伤满月之日,令狐冲才进房内,那曲非烟已早一步拥被坐
在垫上候他。
令狐冲见她身上裹了一条被子,问道:「妳发冷幺?」
曲非烟脸红道:「身子有点凉…」
令狐冲笑道:「待师兄传些真气给妳便热了,请将被子解下来!」
曲非烟轻声道:「师兄…且慢,我有话说。」
令狐冲柔声道:「有话待今日疗程做完再说,好幺?」
曲非烟低声道:「不!你现在就听我说…」
令狐冲无奈,苦笑道:「好罢!妳说!」
曲非烟满脸红潮,娇羞道:「昔日我爷爷带着我,在回雁楼头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当时我爷爷说,非非啊!那个年轻人名叫令狐冲,咱们那管笛子就送给他,
当妳嫁妆了!」
喘了一口大气,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见你仗义勇救仪琳姊姊,心中好生
羡佩,你被那恶徒罗人杰一剑刺个半死,我又好生着急…」
令狐冲听她提及罗人杰不觉想起往事,思道,逗她开心有助疗伤,:「我还
踢他青城派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烟听了果然脸露欢笑,宛如回到昔日那个鬼灵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单一个,数着有三四个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两手紧了紧身上薄被,双颊晕红又续道:「后来…后来…接着…现下你
开始疗我剑伤,我暗下决定,伤好之后,一定要做一件祇有我能做的事来报答你
…」
说到这里,大眼含情,脉脉盯住令狐冲,腻声道:「师兄数十天辛苦治疗下,
小妹觉得剑伤已经痊愈了,今天一定要做成那件事情…」
令狐冲这些天来和她耳鬓厮磨,手扶玉乳掌心贴肉,每每弄得心猿意马,一
条肉棒挺在裤底,好不尴尬。见她两眼含春,直言表白,心中突地一跳。
低声问道:「要做成哪件事了?」
曲非烟轻声道:「就做成夫妻这件事了…」双手一张,身上被子滑落下来,
竟是一丝未挂。
令狐冲大吃一惊,但见眼前女子,双峰饱满高挺,身段婀娜妩媚。肌肤晶莹
雪白自不在话下,连那腿根间夹着的一个小肉阜,亦是饱耸如丘,晶白似玉,登
时张口结舌,瞧得目瞪口呆。
曲非烟抓过他手,压住高挺丰满的玉乳,软声道:「咱俩人就要成婚了,小
妹可是什幺都不懂,你得先教教小妹如何做夫妻,是也不是?」
令狐冲啼笑皆非,暗道:「果真同属盈盈黑木崖嫡系出身,行径想法同是怪
异莫名!」想起任盈盈那固执霸道脾气,口里答道:「妳说是,那就是了,还有
得商量幺?」
曲非烟不知天高地厚,喜道:「那好!咱们躺下,你来教我。」贴上娇躯,
柔臂环颈,俩人已经滚在凉垫上。
须臾,那曲非烟却又轻轻叫道:「唉哟…师兄!这是啥东西了?硬梆梆的!」
一阵轻声细语也听不清楚,曲非烟惊叫:「啊!要放进去!这般粗大如何放
进去了?」
静了片刻时间,房中俩人不知干啥好事。那曲非烟接着细细喘起气来,:「
师…师兄痒…痒…得紧,莫再蹭了…你将那硬…硬东西放进来…放进来…」
祇听令狐冲声音略略提高:「妳我圆房时,再放他进去岂不更美?」
曲非烟双峰抖动,贴在他胸口,娇声道:「那还得等上几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