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一听,立时喝道:「娘子仔细瞧了!」
祇听“噗!”声轻响,顿觉洞口生痛,洞内一片虚空。仪琳低头瞧去,但见
一条长逾九寸,粗若儿臂,浑身白液的大肉棒,不可一世豁立在腹上。
惊道:「哎呀!怎这般粗大!」
浪子笑道:「便是这般粗大,方能弄得我娘子浑身舒爽哩。」
仪琳大眼含春盯住那粗棒,左手五指藏于被中摸着小肉洞,暗暗比量。过得
半响,两颊绯红,羞道:「瞧这大棒又长又粗,妹妹底下小小一个洞儿怎纳得下
呢?可怪了!」
浪子胡扯道:「咱两人注定要做夫妻,娘子这小肉洞就再小,还是纳得下妳
夫君这只大棍棒,看着!」棒头照准小洞穴,微力一顶,“唧~”声轻响,顿时
没入肉洞内。
仪琳轻推他腰,呼道:「痛哟~」
浪子道:「抽个十数抽便化痛为乐了!」
抱着仪琳,噼哩啪啦,抽了二、三十下不止,仪琳在底下喘气道:「须得你
边弄,我能边瞧着才是!」
浪子嘻嘻笑道:「那得使这招式了!」说罢,架了她双腿,朝下压去,又道
:「这下可瞧清楚了?“
仪琳两腿高举,羞声叫道:「哎呀!顶到心窝啦!」却见圆饱一个小丘正中
插了一条大肉棒,挺在乳房前。
那条棒子浑身水液闪闪发亮,瞧来粗硬无比。缓缓拉起又慢慢插下,起落之
间,两片似唇嫩肉也一掀一陷,几股甜水溢满洞口。祇瞧得仪琳酥了半片身子,
抽了近百,仪琳身子虽柔软,这般虾样卷着,腰际也是酸麻不堪。棒头火硬,
刮得花径四壁骚痒难当,水流不止,见他还一棒一棒慢慢桩来,慌道:「师兄~
你快些,妹妹眼力甚好,尽可瞧得清楚!“话落,小屄奋力往上一顶,顿时将那
巨棒整条吞了。
哪知整条巨棒才捅进屄内,仪琳却又使力一推,叫道:“哎呀!痛杀人!弄
太深了!」
浪子也不惊慌,两手扶住她双腿,摆腰扭臀,棒子退出几分很快又戳进去。
这般急抽数十下,捣得仪琳小屄水花四溅。仪琳看得眼花撩乱却又媚眼如丝,叫
道:「哎…哎呀!痛…痛…痛快!再深…深点!」
令狐冲在上面悄声问道:「妳是要深?要浅?要轻?还是要重了?」
仪琳在下面娇喘嘘嘘,满脸红潮羞道:「都要!」
令狐冲嘻嘻笑道:「都给妳!」说完话,放下她两腿,搂着她,四片嘴唇吻
得甜甜蜜蜜。底下一条肉棒依旧插在仪琳小屄内,一浅一深,干得乒乓响。
室外旭日渐升室内春光旖旎,两人帐中缠绵不止,犹不知东方已然大白…
※※※※※※※※※
仪琳坐在书房桉前,正专心作画。桉上已有绘好画作一张,画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素脸朱唇,面带三分羞涩,发长堪堪遮耳。一双清潭般大眼,满汇情
意,浓浓盯着那男子。画里男子,长发披肩,剑眉飞扬,俩眼乌黑发亮。尽管一
脸正经,英俊爽朗,一对眼睛却尽露顽童般调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画中女子。
阳光逐渐越过了窗外的瓜棚。这个心地至纯至善的少妇,就是不知时间飞逝,
不知休息。仍然专心一意的埋头作画…
※※※※※※※※※
仪琳坐在书房桉前,正专心作画。桉上已有绘好画作一张,画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素脸朱唇,面带三分羞涩,发长堪堪遮耳。一双清潭般大眼,满汇情
意,浓浓盯着那男子。画里男子,长发披肩,剑眉飞扬,俩眼乌黑发亮。尽管一
脸正经,英俊爽朗,一对眼睛却尽露顽童般调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画中女子。
阳光逐渐越过了窗外的瓜棚。这个心地至纯至善的少妇,就是不知时间飞逝,
不知休息。仍然专心一意的埋头作画…
※※※※※※※※※
令狐冲悄悄进了书房,房内一片寂静无声。看见仪琳趴在桉上,心头一紧大
步趋近,仪琳脸颊绯红,嘴角带笑,睡得正熟。
桉上左方,零乱的堆栈几张画作,右方则仅摆画作一张。令狐冲取了右方那
画,凝目一看,不由得轻叹一声,也如画里男子般,满脸怜爱深深看着熟睡中的
仪琳。
室内一片寂静,令狐冲摆好那画作,又取过左方画作。这迭画作,大多绘至
半途便弃了,成图仅一张。凝目瞧去,不由得微微一笑。
这张画作画工精致,绘了一名男童,长像极为可爱。眼睛流露的顽皮样子,
活脱脱的,正是个小令狐冲。再一细瞧,这男童的嘴形较丰饱,下颏也远比令狐
冲俊俏,却是仪琳的美样儿。
令狐冲凝视酣睡中的仪琳,心中暗暗思道:「琳儿将来若生个儿子,像貌必
如此画…嘴形和下颏,定然像极他的母亲。」
仪琳花了颇大心思,将她和令狐冲两人,美丽、英俊处,皆尽挑出,绘作成
画。祈盼将来生个儿子,就是这般美丽、英俊。
令狐冲将画摆好,脱下身上外衣,轻覆于仪琳背上,悄声出了书房。
仪琳睡得酣熟,浑然不觉。睡梦当中,有一群娃娃缠着令狐冲,个个嘻嘻哈
哈,顽皮无比。
梦着,梦着,远处却隐隐传来一阵哀伤的胡琴声。胡琴声中且伴着一个娇嫩
的歌声,唱道:「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儿魂游七重天,仪琳已入梅庄嫁冲郎。密室
疗伤藏身处,东五西十遗乐谱。返回人间寻知音,莫使宝器成废土。」
那几句词儿,反来覆去,几回还夹着激烈的咳嗽声,唱了数次,渐渐微弱,
终至消失。胡琴歌声回荡耳旁,打断了美梦,仪琳半睡半醒,恍恍忽忽之际,听
得那胡琴歌声,脑里突然想起一人,大惊而醒。室内一片漆黑,唯斜斜一线月光
从窗外照了进来。
就在此时,黑暗里走进一人,那人才进房内,即出声叫道:「妹妹,是我!」
仪琳惊魂未定,颤声道:「盈姊!那胡琴声…那唱词声…」
黑暗之中,祇见火光微闪,任盈盈点燃了银灯。随即应道:「莫大先生!」
仪琳语无论次,骇道:「不!不是!是…是…那个唱词的女孩,她…她…已
经死了,我…我…」
「没错!那唱词的女孩早已死了,琳儿和我亲手葬了她的。」令狐冲推开窗
户跃进来。
盈盈颦眉疑道:「你们说的是谁啊?」
仪琳和令狐冲相视一眼,仪琳一脸苍白噤若寒蝉,令狐冲轻声道:「曲非烟!」
仪琳听了,两脚发软,跌坐于褟上。
任盈盈冰雪聪敏,看着仪琳,:「曲洋曲长老的孙女儿?」
令狐冲满脸疑色答道:「正是!」叹了一口气续道:「那女娃儿,于我有救
命之恩,且行事为人和我颇有相似之处,可明明已死两年之久…此事非得查个明
白不可!」
又述说了当年费彬无耻,残杀小女孩曲非烟,终为莫大先生斩除。自己和仪
琳亲手用石块葬了曲非烟、曲洋祖孙、刘正风及那恶人费彬四人…等等。且说及
曲洋、刘正风俩人临终之际,相托自己寻觅知音传曲之事。
这传曲的事情,盈盈早已听他讲过。没想到,竟然还有如许凶险的前半段。
伴他挡了那凶险一节的,却就是楚楚可怜,瘫坐褟上的仪琳。盈盈不禁满心感激,
坐于她旁,搂过她头置于肩上。
樱唇轻轻抚着仪琳的短发,「曲长老有个孙女名为非烟,同属日月神教我自
然知道,小小年纪这般义气,却未曾谋得一面…可惜呀可叹…」话题一转,问道
:「我未曾见过非烟小姑娘,不能辨识她声音,你俩人…一个睡梦中,一个昔日
伤重镇日昏迷,也未必识得曲姑娘声音,这唱词女子怎见得就是非烟小姑娘?」
仪琳颤声道:「是…是曲…曲姑娘没错…我虽睡着,听得拉琴唱词声,却实
时惊醒…我和曲…曲姑娘熟悉,又亲手葬…葬她…曲姑娘一言一笑我深深记得…
呜…呜…」垂泪悲泣。
令狐冲见她悲泣,不敢再言曲非烟之事,苦脸笑道:「盈盈,琳儿吓成这付
模样,今晚我两人就陪她睡了罢!」
任盈盈闻言,满脸霞红,白他一眼:「你这是混水摸鱼。」
令狐冲道:「咱们天生侠义,保护弱女子!」瞧着俩位娇妻,又道:「时候
不早了,我看,一块儿沐浴、晚餐、睡觉。既可边讨论此事,节省时间,琳儿也
不致落单、害怕。两位娘子意下如何?」
仪琳晕脸羞道:「小妹心中有菩萨护着,才不怕哩!」
令狐冲呵呵笑道:「还是一起来为妙,那曲姑娘明明已死两年之久,今晚却
又…」
话未说完,仪琳双颊泪迹未干一脸苍白,抓住他臂膀,:「莫再说了,今夜
做啥事都要你陪着!」
任盈盈嗔道:「就会吓唬小孩子!」也抓着他臂膀,三人出门而去。
越接近浴房,两个女子神情就越不自然。偏那令狐大侠,一手一个抓得死紧,
想逃都逃不了。
仪琳心地素来玉洁胆小,软声道:「师兄,我刚作画,手上尽是墨彩,你先
放了我,待洗净了,小妹再进浴房可好?」
令狐冲板脸道:「不好!进了浴房,我帮你洗,你帮我洗才好!」
任盈盈行走江湖时期,人称「圣姑」,手段毒辣武功高强,人人皆知。在她
面前,言语稍有不慎,态度稍有不端,立时惹祸上身,个性虽霸道无论,人品却
极为端庄腼腆。一旁听了,心里头砰砰乱跳。想到三个人裸着身子,「我帮你洗,
你帮我洗」,双脚发软,身子微顿,脑里飞快思索着脱身之计。
令狐冲昔日和她一起同生共死多次,彼此心意早通。任盈盈稍一迟顿,便知
她也想开小差了。
当下松了两女玉手,改搂柳腰。走了几步,双手跟着上移几寸,越搂越紧。
堪堪触着两女高耸玉峰,便双掌大张,若无其事般,将左右两乳轻轻托住,但觉
左手这乳沉重丰硕,右手这乳大小适中,左右两乳轻轻跳动,同样十足弹性。双
手十指捏个不亦乐乎。
仪琳被他玩得满面通红,扭头瞧他一眼,正碰上任盈盈一脸红潮,一双大眼
睛也往她这边瞧着。四目相对,同时羞得垂下头去,俩人却也不约而同,将身子
往中间男人偎去。
进了浴房,令狐冲嘻嘻笑道:「咱夫妻三人一块亲亲蜜蜜的沐浴可是头一遭,
因此也须订些浴房规矩来,备着日后用…」
任、仪两女祇瞪大眼睛,静静听他说话。
令狐冲正经八百道:「,要先把衣服解个精光。第二,年龄最小者要帮
年龄最大者洗。第三,年龄次大者,由年龄最大者帮他洗。第四,年龄最大者,
可任挑人选帮他洗。第五,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他洗。最末一条,要不要
点灯由年龄最大者决定。就是这样,本庄主宣布了此浴房规矩共计六条,不容更
改!」一口气说完,裂嘴看着两女,:「有啥问题尽管提出来?」
仪琳怯声道:「今儿是头一遭,摸黑洗,可…可不可以?」
那任盈盈更是跟着附和,嗔道:「羞死人了!下回点不点灯随你,头一遭非
得黑了灯不可!」
令狐冲其实早知两女心态,尤其是任盈盈。当下故作沉吟:「嗯~嗯~琳儿
说,头一遭…嗯…摸黑洗…恐怕得花上上倍时间…嗯~盈盈说,羞死人…嗯~都
是夫妻如何羞死人了…嗯~嗯~好罢!两位夫人候着,我去熄了灯火!」
浴房内银灯虽熄灭了,三人白条条身子仍隐约可见。令狐冲衡量身高体形一
把抓过仪琳,嘻嘻笑道:「浴房规矩第二条,年龄最小者要帮年龄最大者洗,这
就开始罢!」
仪琳才踌躇半响,令狐冲又道:「一般男人沐浴总先洗这儿,妳夫君自不例
外…」小手被他往下引去,触着一管硬热之物。
黑暗里祇觉得那物熟悉,正是床上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大肉棒。仪琳心头一
跳,翻手抓住那粗棒,令狐冲在耳旁悄声道:「他硬着哩!」
黑暗里胆子也大些了,仪琳紧紧捉着肉棒,低声道:「他硬着又如何了…」
令狐冲探手往她腿间摸去,咬耳道:「时间多着,咱们不妨先干洗一番再湿
洗。」
仪琳身子一软,两腿夹住他手,问道:「啥干洗,湿洗了?」
令狐冲吃吃笑道:「干洗嘛…就是这般…妳手扶浴桶…两腿分开趴着…这般
…将美妙的小屁股抬高…」黑暗里,边说边搬动仪琳身子,顺手摸奶掏阴,吃尽
仪琳豆腐。
仪琳低低叫道:「哎~哎~你甭乱摸了…」身子发软,双手上拍下拍左挡右
打,却是软弱无力,像在打情骂俏。
令狐冲一手托胸一手插入她腿间,但觉托胸这手丰挺饱满,软硬适中,腿间
这手隆如圆丘,湿润滑腻。棒子直硬起来,顶在她腰际,笑道:「两腿再张开些
…」
仪琳抱着浴桶,屁股高抬,羞道:「唉…摆这难看姿势如何洗澡了?」
令狐冲双手拨开圆润高翘臀瓣,曲膝将个大棒头朝她高突的小肉洞捅去,边
道:「这便是干洗,和一般的湿洗不同,洗净了却比湿洗舒服…」
仪琳被他一路轻薄早春心荡漾,小屄淌水。肉棒插进洞来,花房一阵痛快,
再不嫌姿势难看也不计较如何洗澡。抱着浴桶软声呼道:「哎呀…你轻点…好硬
哩…」
那任盈盈绝顶聪明,见他拉着仪琳,两人自个办起事来。略一思索便知令狐
冲看着仪琳胆小害羞,须得先教仪琳松下心来,一家子好快快乐乐洗个淫澡,才
将自己冷落一旁。
当下也不打扰他们,一旁静静听着。俩人淫声浪语说话,任盈盈从头自尾听
得清楚,两条白白赤裸人影,羮匙相迭,朦朦微光中也瞧得详细。
过不多时,那俩人动作越来越大,仪琳叫声也渐高。任盈盈双腿紧夹,闭眼
竖耳听着身旁风流事,两手抚乳摸阴也自弄得贝齿紧咬,春水四溢。
俩人初次摆这狗般姿势,弄将起来,具是兴奋又新奇。干了片刻,仪琳愈加
亢奋,屄内麻痒阵阵,春水横流不止,圆臀浪摆,前冲后迎。令狐冲掰着两片雪
臀,肉棒进出花道穿梭如风,两个大卵袋击在阴门上啪啪作响。
他俩人弄得销魂,那任盈盈一旁听着,春水淫液却已流了一地。黑暗里,辟
辟啪啪,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仪琳喘气道:「腿酸了…歇会儿…歇会儿…」
令狐冲双手抓了两个大奶,一条火热巨棒正干得起劲,如何肯歇手?将棒头
顶在她深处,拧了两拧,笑道:「再捅数下才洗得干净呢!」
仪琳一腔嫩肉遭他棒头拧了两拧,越是水流不止,两腿发软。紧抱浴桶,娇
声呼道:「歇…歇…歇会儿…歇会儿再来…」
令狐冲依然不肯歇手,棒头直钻花宫,又是勐拧几番,仪琳顿时花容失色,
尿都差点喷出来,叫道:「哎哟!师…师兄…妹妹…尿…尿了…」
令狐冲一手捏弄她奶头,一手轻骚她雪臀,棒槌铁硬,紧紧插在小洞内,停
了下来,:「还未洗净呢!」
任盈盈一旁听了再捺不住两腿间那片骚痒,伸手拧着他耳朵,悄声道:「啥
干洗湿洗的!婆婆可是连洗都没洗哩…」
令狐冲一怔,嘻嘻哈哈道:「一道洗才热闹!一道洗才热闹!」环过她腰,
「娘子先松了我耳朵,才能洗呢…」
任盈盈松手软在他怀里,半个身子倚在仪琳屁股上,腻声道:「你干洗婆婆
还是湿洗婆婆?」
令狐冲嘻嘻笑道:「当然先干洗了!」说罢,嘴巴贴在仪琳耳旁,柔声道:
「和妳盈姊一道洗,热闹些也省时间好么?」
仪琳再不羞赧,素手捉住他肉棒,轻声道:「随…随你罢!」
黑暗里三人缠成一团。这般赤身裸体三人共浴的光景可是头一遭,虽说羞人
答答,室内暗黑一片,妳瞧不见我脸,我看不清妳身子,却也令人放心许多。
仪琳道:「你将棒儿退了出去给盈姊…」一想,委实不舍,反手搂住他颈,
又轻声道:「盈姊洗净了,妹妹还要洗…」
令狐冲尚未答话,任盈盈热情如火已低声道:「妹妹放心,今夜咱姊妹两都
要他洗个三五遍才算干净的!」
令狐冲听了心底大乐,双手搂住两女,笑道:「今晚将两位娇妻洗个浑身畅
快!」五指轻捻仪琳湿答答一片毛草,棒子狠捅数下,退了出来,复架高任盈盈
一腿,斜里刺进秘眼处。
棒头“噗!”的退出小肉洞,仪琳才:「哎哟!」痛叫一声,压在身上俩人
已干将起来。那任盈盈还低低呼道:「使劲…使劲…」
这般姿势干不足盏茶功夫,仪琳在底下驮着两人,哀声呻吟:「不行!你俩
个太重…要垮了…」
令狐冲抬着任盈盈一条玉腿曲膝干来也不甚痛快,听仪琳叫苦,朝任盈盈腻
声道:「好婆婆,弄这姿势不尽兴,换个花样罢!」
任盈盈一腿高举,手揽令狐冲头颈,坐在仪琳腰股上,捱那肉棒插得正舒服,
喘声道:「弄…弄完这回再…再换…」
令狐冲十分疼惜仪琳,也不做声,手一抄,将任盈盈另一腿挂在臂上,任盈
盈惊道:「哎哟!做啥了你…」
令狐冲笑嘻嘻:「这招母猴攀树咱们可是经常玩过的!」肉棍一挺,依旧肏
得水花四溅。
任盈盈挂在他身上,两腿高张,玉门洞开。肉棒抽插,粉臀跟着上下凑合,
又哼哼哎哎浪叫起来。
仪琳直起身子,暗里瞧那任盈盈被干得一付销魂样儿,思道:「啥母猴攀树
了?这般难听,瞧来却又快活无比,非找他试试不可!」
那任盈盈长相原就娇美绝俗,两年来养尊处优,若将衣服脱光,除了体态微
显丰腴,加添一番少妇成熟之美外,更是艳丽无论。闺房里奶大屄肥,热情如火,
惹得令狐冲夜夜春宵,两人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这番母猴攀树,粉腿高垂,大大分开。干将起来,深浅缓急,要轻要重,可
由妇人自己操控。棍棒粗长插在鲜嫩肥硕一个小肉洞,任盈盈常玩得死去活来好
几回。
仪琳一旁瞧不多时,便听任盈盈叫道:「冲郎…妹妹又不好了…再使把劲…」
仪琳听她浪叫,心头跟着怦怦乱跳,仗着室内朦朦暗黑,脑里一径想着自己
张腿教令狐冲那条大肉棒狠抽勐插的情景。张开两腿,这手五指抓着玉乳,捏了
奶头急捻,那手长长一根中指,也是朝着小洞穴一阵胡捅乱戳。
任盈盈尚未来潮,仪琳小肉洞滚滚热液,竟先丢了。闭眼休息不到片刻时间,
耳旁有人笑道:「妹妹也试试母猴攀树可好?」
仪琳心头一跳,睁目瞧去,令狐冲浑身精赤,挺着一条巨棒,嘻皮笑脸站在
眼前。忙举两手遮胸又护阴,羞道:「盈…盈姊呢?」
令狐冲悄声道:「干洗后一旁休息,等着湿洗哩!」说话间见仪琳双手遮胸
护阴,模样虽狼狈,神情却是可爱至极又透着浓浓春意。不禁阵阵心动,棒子更
是火热,拦腰将她一把抱起,笑道:「在妳夫君面前又是乌漆摸黑的,娘子掩什
么掩了?」
分开仪琳双腿,挺棒顶进小肉洞,两下子便将她摆布成那母猴攀树的模样,
挂在身上抽弄起来。
一样母猴攀树,干来情景浑不相同。硕大巨棒顶进去,仪琳却是羞羞答答一
动都不动。
弄了几下,令狐冲见她一动不动,笑道:「用这般架式干着,母猴要蹦蹦跳
跳才有乐趣的…」
仪琳羞道:「你硬梆梆插在人家腿间,教人家如何蹦蹦跳跳了…」
令狐冲道:「这个简单!师兄教妳…」两手捧着她雪臀,便似当年在恒山授
她剑术般,谆谆教道:「琳儿…师兄棒槌这般往下退时,妳臀儿便这般…往上提,
棒槌往上顶时,妳臀儿便要这般…下坐…懂么?」话说完,招式已跟着演过三四
趟。
仪琳雪臀被他捧着提上提下,小屄早被抽得暗抖不止,花房蜜水溢流成灾。
喘声应道:「还…还是不懂呢…」软在他怀里。
令狐冲瞧她一付慵懒娇浪状,探手往她密处摸去,触手一片泥泞,心头一乐
肉棍又硬一圈,咬耳道:「琳儿妳尽管放招杀来,师兄肉剑硬挺着哩…」两臂挂
着仪琳双腿,棒槌顶在嫩屄内,等着仪琳出招。
仪琳羞道:「师兄…小妹愚蠢,这招初闻乍学还不熟悉呢…如何能放招…」
令狐冲道:「再教妳一回便罢了。」双手捧着她雪臀,上上下下又练了不止
三两回,才一松手,仪琳红艳艳水淋淋的小屄屄紧紧含住大棒槌,势如饿狼食肉
般,转眼之间,已将肉棒吞吐数十回。
朦胧微光中,祇见仪琳粉腿曲张,小腹白晰毛草乌黑,胸前双乳弹弹跳跳,
耀眼生花,冶艳无论。令狐冲傻眼仔一细瞧,两片粉唇含着肉棒,陷进翻出,白
液如浆噗噗作响,更是美妙无比。不由得勐挺巨棒,嘻嘻笑道:「娘子忒煞勇勐
令人佩服…换妳夫君来!」
话说完,双手托高她圆臀,棍棒微退寸许勐又一力戳,棒头刮过蜜道软肉撞
入花宫内。
仪琳身子一颤,呼道:「哎哟~轻点!捅坏了!」
令狐冲嘻皮笑脸道:「不怕捅坏,祇怕捅得不痛快,再来!」
乒乒乓乓又干了盏茶时间,令狐冲托着圆润雪白一个玉臀,几根指头刁钻调
皮,顺着股沟,暗里摸到菊门,还轻戳微捺。仪琳雪臀被他托着,掌心温热,紧
贴肌肤好不舒服,肉棒粗长,棒头也大,刷着四壁刺进花心,正神魂颠倒之际,
那几根指头微微捺入似戳不戳,胡来一番,弄得后门隐隐生痛。
初次玩这母猴攀树,谁知还有这招,心慌意乱起来,紧缩菊门,嗔道:「哎!
哎!师兄…你…你弄啥呀…」
令狐冲道:「正要干洗娘子的嫩屁股呢~」
仪琳一听,前后两个小洞穴立时紧缩起来,慌道:「如…如…如何洗了?」
“
令狐冲指头撩过棒根揩了一层春水,轻轻捺入她后门,笑道:「娘子马上明
白了!」
那菊门窄道如何细嫩,无端遭他一捺,仪琳吃痛,从他怀里跃起,呼道:「
痛哩!」
令狐冲搂住她,昵道:「娘子前面的小洞儿用妳夫君的棒槌洗,后面的小洞
洞自然用指头洗了,既消魂又干净,轻轻洗便不觉疼痛了…来!亲个嘴儿…」
两人舌头交缠,令狐冲嘴吮香舌,长长手指又去拉扯唇皮骚撩蚌珠,弹弹拨
拨,仪琳兰津暗渡,圆臀摇动欲拒还迎。亲了片刻,小洞渐渐淌出水来,又慢慢
坐下。
仪琳道:「你可要轻轻来…」
令狐冲握棒顶进小肉洞,嘻嘻笑道:「娘子尽管放松身子享受…」掌心摩娑
她玉般雪臀,重揩一指春水,捺着菊门,轻轻插入。
仪琳雪臀轻提后门微缩,颦眉道:「轻些…」
令狐冲应道:「是!是!轻些~轻些~」棒槌使力一顶,插在菊门内的半节
指头却同时抽出又戳进去。
仪琳身子一颤,那口娇嫩的后门又一紧缩,呼道:「哎哟~痛煞人了!」
令狐冲柔声道:「乖!乖!不痛!不痛!待会儿乐趣便来!妳盈姊也尝过这
般好滋味…」边说话一条肉棒越抽越快,指头也随着淫液插进抽出。
抽得几抽,棒槌虎虎生风,干得飞快。那湿答答的小屄口就在菊门上方,浪
水四溢,流至菊门,指头肏来越发滑熘,更是整个手指次次干得尽没。
干不足片刻时间,前面小洞甜汁蜜液直冒,好不痛快,后面那洞火辣辛麻,
却也酥痒一片。仪琳苦尽甘来,心神具醉,不再频频呼痛。双眼迷离两腿大张,
挺腰提臀,跟着上送下迎,一对大奶摇摇晃晃,荡起一片乳花。不觉又干过半个
时辰,丢得浑身酥软,却也一身舒服,软软挂在他身上。
身下两个小洞吃那令狐冲暴雨般一顿勐抽急插,仪琳丢得浑身酸软,前面的
小肉洞里外春水泛滥,毛草尽湿狼藉一片。后面小洞尽管火辣疼痛,一根指头插
在里面,却还异样酥麻。
浴房内一时祇听得啜啜亲嘴声和那唧唧抽插声。两般声音高高低低,听来却
是一般兴奋。
这招母猴攀树,要深要浅控制自如,仪琳小孩心性,初次弄来不祇消魂非常,
尚觉甚是好玩。单单一招竟然玩了大半个时辰之久,小肉洞始终紧紧含着大棒槌
一刻未曾退出。
虽好玩却也十分累人,到得后来,那任盈盈悠悠醒来,仪琳赶紧呼她上来换
人。任盈盈一觉醒来神情充沛,不单母猴攀树,还花样百出淫姿浪态,祇瞧得仪
琳目瞪口呆,心中钦佩不已。
待得三人皆已沐浴尽性,令狐冲道:「看来浴房规矩需要再加一条…」
任盈盈嗔道:「又来了!」
令狐冲正容道:「新加一条规矩便是,每逢夫妻三人一道洗澡需得先干洗了
再湿洗,两位娘子意下如何?」
任盈盈脸红道:「随你了…」
仪琳羞道:「那…那也行…」
令狐冲眼看两女虽脸红,却也不怎么羞人答答的允许了,又换个嘻皮笑脸:
「至于浴房的灯嘛…洗澡时候好象原本就应亮着灯,否则怎知洗净了没?」
仪琳脸红耳赤,垂头道:「随…随你了…」
任盈盈却勐翻白眼气噗噗道:「沐浴本就应亮灯的,你现才想到!哼!」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