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石的手暗地里捏了我一把,责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便只好闭了嘴。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不要这么刻薄,要朝好的方向去想。荷荷已经嫁给了何震东,不可能再因为我而跟人家离婚。如果真想对荷荷好,那就只好祝福她吧。
小县城的街上冷冷清清没意思,我担心着许书记因我爽约会不悦的事,所以没心思再在这边吃饭,于是就赌气说,“不吃你的饭了,等你有了孩子、我吃你家孩子的喜面吧。丫头,你得给我过的好好的!这钱,你必须得拿去!”
说着,就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强行塞到了荷荷手里。
荷荷急的都要跟我发火了,象要烫着手一样把这钱给我塞了回来,说,“乔宝宝,我不管你这些钱来的容不容易,我不想看到你动不动就往外砸钱,,我不要,我结婚时候你给了差不多一万块已经够让我心理沉重的了,你不要把我和他当穷人看,我们要保持心理上的平视好吗?”
看她这样,我只好无奈地将卡收了回来,说,“好吧,我先替你保管着吧,以后任何时候需要用钱了,时间告诉我!知道了?胡荷荷,我跟你说,在你我之间,不需要讲什么心理尊严!无论你我谁穷谁富,心理上,我们永远是平视的好不好?”
荷荷用力点点头,我们的眼中都是晶莹闪烁,却都倔强地笑着对擂了彼此一拳。
我转身钻回车上,冲付一石说,“我还是回去吧,你不是说你要去执行工作任务吗?我走了。胡荷荷,再见。以后有任何需要的时候,随时打电话告诉我!”
没有回头,挥手,发动车子赌气而去。
他们哭笑不得看我和车迅速飙远,而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荷荷是我最看重的人。所有爱情都会过保鲜期,可是我和她的友情却能抵得过岁月的氧化。
她曾是最豁达爽朗的女孩子,她是大而化之不计较小节的,她对无害的人都充满悲悯善良、乐于热情相助的情怀,,我一相情愿地认为,她这样的人必须幸福!她不幸福的话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可是,2003年春天看到了刚刚新婚的她后,我预感到,在以后的某些时间段里,我亲爱的荷荷她不会真的幸福,,,
一路神思恍惚着,快进市区的时候,出了一点小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