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刺动那么激越有力,又硬又茁的分身不断地深入着我的润滑之处,那高速的磨一擦将我们的交融之处给研磨的又烫又湿,他的喘熄声响在我的耳畔,我伸吟着唤他,“大石头,大石头,,要我,用力要我,,不要停,不要停,让我们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荷荷的半夜来电打断了我们忘掉一切的放纵。
电话铃声响起时,付一石正在疯狂地埋头冲锋,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的会是谁,内心一紧,身体一僵,正好给了他加强的刺激,他就在我的紧张里引领我冲上了爱欲的颠峰。
剧烈地喘熄几下后,他把我压抱在身下,我们的汗水粘贴在一起,我摸过了手机一看。
不是许大书记,竟然是荷荷。
她应该正在新婚期,怎么会选这么个时间段给我来电话呢?
我直觉到不好的预感,于是迅速接通电话,还没问出口,荷荷疲惫的声音响起来,“宝宝,怎么办,我联系不上何震东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刚结婚吗?没有在度蜜月?你们在哪儿?”
因为不喜欢何震东,更不支持荷荷的草率早嫁,我固执地不肯打听她的婚礼情况,所以也不关心她和何震东结婚后会不会出去旅游度蜜月。
荷荷没有哭,只是焦急地说,“我们结婚第三天他就开始上班了,他们那是私营企业,没有休息日和婚假的,。他今天下班后说要跟朋友一起吃饭去,让我自己吃饭不用等他了,。可是,现在都这个点儿了,他还没回来,手机也关机了,我们这边一直在下大雨,他骑着摩托车,我怕,,”
听到这里,我起身坐起来,“那你不知道他朋友的电话吗?”
付一石也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荷荷说,“他的朋友都没什么固定职业,萍踪不定的,他的工作也是经常换腾,所以朋友也不固定的,我也不认识他们,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有什么特别相好的朋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