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我眯蒙难耐的表情,手指继续在我的小溪流中泥鳅一样地钻动,感受着我的泥滑,,咬着我的耳轮说,“骂吧,宝贝儿,我喜欢听你这样骂我,跟干你一样痛快,,呵呵,,好受么?告诉我,这里面痒不痒?恩?想不想被我插进去?”
我的伸吟声好象在哭,手被他的手控制住了,没有办法反击他,只能被动迎受,,,被他的手指深度开发的身体抖动的虚弱难当,里面的草丛完全被陷入了泥泞之中。
我不想回应他邪恶的话,但是身体却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因为被他的手指钻动着的小蚌正在饥渴的急剧收缩,缠搅着他的手指,象一张渴望的小嘴一样咬住它,蠕动着,往里吞咽。
他的舌插进了我的耳窝里,又湿又热的钻动着,撩拔着我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开始叫出声来,同时臀部一下一下地挺起,更无耻地去迎接他的手指。
他的鼻息愈加粗一重,插在我腰口里的手猛的往下一用力,我的裤子和里面的小内内便被他撑了下去。
他一把将它们从我腿上剥离,三下五除二褪尽我身上所有衣服的屏障,我成了柔滑的人鱼被他搓压在了身下。
他开始没头没脑地吻我,吻我的唇,耳朵,下巴,颈项,吻的粗猛而用力,尤其是吻到我的胸尖时,舌更是卷住它们急迫地含吮,吮的生疼,好象从腹底深处涌上一股潮汐,被他一气从胸腹间吸上去,吸进了他的口中。
我的手被他放开了,我开始急切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因为参加这次商会,他罕见地穿上了平时不常穿的西装衬衣,还化妆的如披了人皮的禽兽一般、打上了蓝灰色的领带,
我揪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拽,领带扣倏地收紧,勒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正在疯狂舔吻我的胸,被这突然的一勒,条件反射的迅速抬头,如旷野中随时准备出击的机警的猛兽,目光狠骘地盯着我,哑声问,“真的这么恨我?经常想弄死我?”
我们都是心理缺乏安全感的可怜人。无论我们拥有多少,无论我们在某人的身上得到多少疑似欢爱的情感体验,我们都难以说服自己完全信赖眼前的这个与我们肌肤相亲到“负距离”的人!
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勒死他,哪一次也不是真想,,我不过是想玩一些更疯狂的举动,宣泄内心刻意压制着的理性的约束。
可是你们看,每一次他都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而从来不直接认为、这有可能只是一场雌雄在肉欲的欢场上角斗嬉戏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