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满足地打起了摆子,白芷一直回头跟他说,“你,你慢点,轻点,悠着点儿,不许缴枪哦。”
宗清川连连点头,“恩恩,好,我知道了,我一定让你高朝了、我再好,,”
白芷命令他原地不动,被动授命,她自己则双手撑着墙,灵活地扭动着小屁股,尽情地往后拱动着、去迎纳撞击他的钢物。
宗清川扎稳马步,咬牙坚忍,感觉要忍不了了时就用力掐住她的腰,示意她缓一缓,不要继续给他添柴加火。
白芷难耐地伸吟着,停下乱动的小屁股,等他的火撤退一些后,再重新开始第二轮的套合,,
那天晚上,第一次尝试女人滋味的宗清川,非常清教徒式地坚持了十多分钟,一举将白芷给送上了高朝。
这在第一次做的男人身上几乎是很少见的现象,当时,白芷满足地连声娇一喘着说,“川,川,你太厉害了,你好能干哦,我,我要不行了,你,你来吧,使劲,干我,干我,,”
女的迷人召唤就象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宗清川早已坚忍不住了,于是掐紧她的小屁股,看着眼前夜色里那白花花的一片,闷头狂挺、发动了最勇猛的冲锋,,
做完以后,白芷娇软地贴在他怀里,两人的汗水连头发都粘到一起了。
她满足又感伤地说,“川,我也不会忘了你的,,你在这方面,太会照顾女人了,,以后,你老婆会很幸福的,,”
放纵过后,宗清川的眼泪流下来,“芷,可是,我不会幸福的,,我只想娶你的,,如果老婆不是你,我不会幸福的,,”
事后无论多少甜言蜜语,都抵不过现实的无奈和残酷,,,毕业后他们还是各奔了东西,不会因为一场酒后离散季的荷尔蒙冲动、而真正地走到一起。
时隔多年,已为人夫人父的宗清川在异乡的街头、借着酒后的沉醉,祥林嫂一样地絮语着,回味着他的那场没有开始和结尾的情事。
我几次想打断他的叙述,但是他都闻所未闻般地固执说下去,连开车的司机都忘了他们这个职业一贯的聒噪,而是沉默地给了他一段倾吐内心的时间,甚至还为了避免我的尴尬,打开了车上的音乐,让宗清川的叙述在音乐声里更象是一段电台播放的午夜档心声节目。
我想起宗清川平时的为人,想起他下班后就早早回家照顾老婆孩子、抢做家务的“贤惠”,,,心里有一些些怜悯这个刚刚年过三十岁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