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气的要发疯,他出身流氓混混的嘴脸暴一露无疑,将腰间的腰带拽了出来,挥手扬起,啪地一下就抻打在了我光滑的胴体上。
一阵尖锐的疼楚伴着清脆的响声在我娇嫩的肌肤上炸裂开来,我吓的徒然闭上了嘴。
他打我他竟然敢这样打我
他的确是只恶魔可怕的恶魔
林峰并没有被这一声鞭响炸到住手,而是继续无情地挥动皮带抽向我,我的肌肤上迅速鼓起数道红鞭痕,我完全吓傻了,连哭都忘了,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种屈褥的鞭打,每挨受一次疼打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
头发散乱了满脸,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绵软无力,虚汗再次涔涔冒出来,渗透进鞭痕里,刺疼着我的心。
他打累了,扔掉皮带,站在床下咻咻地看了我一会儿,
我的脸侧躺着,睫毛闭合拒绝看他,雪肤上绽开触目的红伤,腿上,臀部,腰间,全是他留下的杰作。
虽然自小生活的贫窘,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打过,姥姥更是将我捧在心口的疼爱着,没有舍得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可是这个男人,他竟然下得了如此狠手鞭打我,他算哪根葱他有什么资格
这个混蛋我要报复他我要毁了他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了地上,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霸道地吻我。
我激烈地反抗,但是手脚被他捆住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又不去吻我的唇,我连咬他的可能都没有。
他的手无情地摸向我的全身,丝毫不顾及那些崭新的伤痕的疼感程度会有多深,甚至用他的嘴去吮它们,增加它们的切肤痛楚感。
我无声地抗议着,身体在他的身下徒劳地扭动着,想躲避开他的羞褥肆虐,但是根本无从逃避。
我不哭,不叫,不骂,只是皱着眉头一意孤行地违拗着他,身体在他的侵犯下痛苦地颤栗着。
他的舌在我的胸尖上肆意地舔扫,卷缠,用牙齿深深地切咬着它们,咒语般地问,“它被刚才那个男人亲过了吗也这样亲过了乔宝宝,你这个小浪一妇你到底被几个男人干过了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