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起来,感觉到他的利器直挺向上抵在我的流水潺潺处,我大声地伸吟,全身抖动,他的手摁在我的腰臀上,往下用力,唇齿叼住我的胸尖,我徐徐坐下,紧密地将他吞没,他噢啊地叫出了声来,双手摁住我的小臀,久久没有敢让我动弹一下。
等他终于适应了一下我的咬紧,这才拍了我的小屁股一下,叼着我的耳垂说,“小东西,紧死了,要把坏爸爸的宝贝融化了吞进肚子里去啊”
我故意扭动着小屁股,“要,就要,就要让坏爸爸进去,进到宝宝的肚子里,心里,,给我,坏爸爸给我”
我开始起落,磨一动,摇摆,多角度的深深浅浅刺一激他,他的喘吟声那么剧烈,双手配合着我的腰臀动作,将身体一下一下契进我的泥泞沼泽中,,
因为交融的太过紧密,而他的太过坚硬,我们只交一合了几分钟他就受不了了,手死命摁在我的臀瓣上想阻止我的扭动,可是已经来不及,在我刚刚落到他腿上的瞬间,一股炽热的岩浆喷涌而出,直入我的花、芯深处。
我的花芯收缩着,舔一吮着他簌簌颤动的利器,将那岩浆贪一婪地吞进了自己的蕊瓣里。
里面那么烫热,他的伸吟声爆发出来,象捕获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叫声满足而松懈。
虽然只做了短短几分钟,但是他的额头已然沁满了汗水。他把额头抵在我芬芳的胸间,鼻息喷拂着,连声说,“乔宝宝,干你一次顶干别人十次。”
我在他身上下来,拿纸巾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身体,娇柔地说,“那锦蝶姐还能让您感觉到快乐吗现在除了宝宝,许书记还有其他女人吗”
他把我搂在怀里,慵懒地倚靠着沙发靠背,说,“锦蝶本来就身子单薄,肌肤缺少水润的弹性,穿上衣服看起来纤柔窈窕颇有气质,但是脱光衣服后只剩一副骨架,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没有,干瘪缺水,摸起来让我心生恻隐但是激不起情趣来了。”
他说的比较客观,没有贬义,语气里甚至充满夫妻多年恩情的感性,又说,“女人呢,太瘦和太胖都不太好,还是骨架小小稍微多一些些肉比较可爱,这样摸起来手感好,操起来也更有味道,还饱一满多汁的,哈哈。”
说着,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我娇嗲道,“您回避了一个问题呢,现在还有其他女人吗当然您可以不回答、或者欺骗宝宝的啦。”
他的手继续覆盖在我的蜜草间抚触着,咬着我的耳朵说,“现在,只你一个我都招架不了了,哪儿还有那多余的精力头儿去应付她们我跟你说,男人牙口好时不一定有好东西享用,等有好东西可以随便吃的时候,牙口又不行啦,,就象我现在,,呵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