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唱的是京剧,花旦和老生的唱念。
许良说,何子怡以前是剧团的,五岁从艺,花旦青衣都极其出彩,无论是贵妃还是莺莺、丽娘都演绎的惟妙惟肖,当时一台戏就把明老爷子的魂儿削去了半边。
久远以前,少女的何子怡曾有过怎样的爱情故事是如何被枯树桩一样的明世宗收了的那也该是一台柔肠百转的戏吧,,,
2003年1月13号,付一石的姐姐又给我打电话,开口就哭着说,小乔,实在没有办法了,俺家又遇上难事了,还是得请你帮俺们想想办法。
我让她不要哭,慢慢说。
她边哭边说。
半个小时后,我的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笃定地安慰她,姐你不要着急,我会有办法的,,这个机会正好。
付一石的姐姐姐夫起早贪黑地贩卖果蔬,为的是提早还上买车的贷款,可是辛苦赚了没多久的钱,却又被金德子的老婆给讹上了。
上次补偿病死耕牛的事,那位金乡长以为付家在上头有门路,所以一改嚣张的态度、对付家是巴结恭敬有加,甚至还邀过付一石的父亲喝过酒。
可是大石头父亲这人,一辈子都老实八交的不会撒谎、更不懂得该吹的牛就得吹,所以副乡长亲自敬的几杯酒下肚后,他就感激涕零地把不该说的话兜出了底儿。
金乡长旁敲侧击问付一石的父亲,您老在上头哪方面有人
付一石的父亲惶恐地说,俺祖上几辈子都没人做过什么官,更别提认识什么当官的人了,这补偿病牛的事到底是咋回事,俺也不知道,,
金乡长一听他这话,知道他没说谎,那脸色当场就耷拉下来了,饭还没吃完,就冷冷地撂下筷子拂袖离去。
弄得付一石的父亲心上立时又压上了一块大石头,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实话还让乡长不高兴了
知道了付家的底细后,金乡长想着当时竟然还屈身亲自去医院里看望这个窝囊没用的泥腿子,心里就感觉到一种被辱没了面子和智商的不爽。
惟利是图、欺软怕硬的金德子之流,就更不给付家的人一个好脸色了,没再起意教训付一石父亲一顿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