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说,“如果您不怕死,那就继续放马过来干我,,如果我想,我会继续用这种方式一次一次吸干你的精髓的,直到你枯槁而亡。”
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这么狠真的想让我死”
我的脸背对着他趴在地板上,“为什么不你这个恶魔。”
他笑了一下,“好吧,宁可冒着被榨干的危险,我也要一次一次地干你,哈哈。”
说着,他的手拍了我的屁股一下,“告诉我,刚才削魂吧都发了洪水了,还跟我嘴硬,那张小嘴可是软滑的紧哦,,”
我突然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分腿骑在他的肚子上,双手猛地卡住了他的脖子,双目眯着看着他,手下毫不迟疑地用力,“现在,该换我让你削魂了我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嘴硬”
他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突袭他,他想笑,可是已经来不及,颈项瞬间被我制服,腹部承受着我身体的重量,因为刚刚释放过,他的全身一丝抗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命地任由我掐紧他的喉咙,不断地用力,用力
我们的目光对视着,他满面涨紫看着我,眼里有惊讶,有促狭,有质疑,有挑衅。
他的双手是搭在我腰上的,他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抗意图,手掌温热的扣在我的腰间,他的态铁定了告诉我,他知道我只是在泄愤,我肯定不敢真的掐死他。
他越这样笃定,我越恼怒,手下不断地用力,眼泪崩出来砸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不看他,只是拼尽手劲地扼他
他的手在我的腰上动了一下,身体扭动了一下,
我不管,也不看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那一定是一种狰狞的痛苦,肺部长时间缺氧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我的手已经酸麻无力,再也没有办法坚持下去,我颓然地松开了手,伏到他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长出了几口气后,双臂将我紧紧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