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民说,人死是为了更好的超度与转世,那是一件平静而身心安宁的事。可是做为汉人的我,实在接受不了生命非自然凋落的嘎然而止。
12月16号,我和秦芳到市公干,晚上自然是一番接待方酒局。
结束后是九点半,回到酒店房间,秦芳忙着吃我给她的药,热络地说,小乔,你朋友在新疆搞来的这药还真管用,你看看我这皮肤,是不是比以前水泽了不少,我用手摸都能摸得出来,象二十来岁时候那样,水水的,太管用了
她的肌肤的确不象以前那么晦暗了,我附和着她说,“是的,秦姐皮肤底子是不错的,只是干了些了,现在的确水润了不少,等您用上三个月的药,还会更有效果的。”
酒桌上喝了几杯红酒的秦芳说话又有些收不住了,在镜子里左右端详着自己返嫩几许的脸,故做秘地说,“小乔不瞒你说,用这药后,再加上每天听你的指点坚持摁摩腰间那俩泶道,身体状况的确改善了好多,现在啊,姐几乎每天都很潮润,,不象以前那样啥时候都让人恼火的干干的了。”
再精明或能干的女人间私下里的话题,也难以完全脱离开闺阁间的那点私事,秦芳得了我那药的好处,对我已经越来越失掉机关同事间那种严守死防心态了,俨然当成了可以说几句私房话的密友。
我暗笑,其实您是那天被年轻男人给耕耘滋润以后,干土松动了吧
每个女人都有老去的一天,老去的时候再丰富的内涵也难以跟年轻娇媚的们抗衡争取男人的爱,所以我并没有暗自取笑秦芳,反而有种同性间的理解和悲悯。
杜拉斯说过,就算是过了七十岁,她也要不停的享受做爱的乐趣。
我跟秦芳说,“那我再给秦姐摁摩几下的吧,那药服用期间,如果能配合相应的泶位摁摩,吸收效果会更好的。”
秦芳高兴地连连说好,还过意不去的说,小乔,你对秦姐这么热心,我却没什么好处回报你哦。
我说,秦姐肯把小乔当可以交往的晚辈、时不时地指点几下单位里应该注意的事,对小乔来说可是最难得的受益哪。
我俩正投机地说着,我的电话响,是于蝶姐打过来的。
她语气里掩饰不住兴奋地告诉我,会所开张起来了,效益很好,她们发售了一些贵宾卡,针对s市客户群的,只这部分固定客户的消费、就赶上市这种消费能力差的小县市的综合水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