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压到了他的身上,骑上去,抬起身体,将他的坚硬含入了进去,头颈后仰,伸吟着,将身体徐徐落下,让他深深顶一进了我的最深处。
他的双手抓紧我的腰,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挺动着,努力抬高臀腹部,去攻击我。
我开始配合着他下落,撞击,我们的汁液交融在一起,不断地流淌到他的森林处,一片儒滑。
我在他身上自主活动着,颠簸着,他的手搓上了我的乳,喑哑地唤着我的名字,“乔宝宝,乔宝宝,你为什么要现在才出现,你为什么要在他之前出现啊,,”
此时,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所有跟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样子,我与他们疯狂造一爱的情景,乔锴,许良,林乔,林峰,大石头,廖杰,,他们纷繁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着,我的脸颊滚烫,全身发热,被白一凡紧密充盈的所在痒一麻难耐。
除了不断地磨一擦起落,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已经无心去想自己为什么会与这么多男人发生这么多次关系了。
也许无论是什么样的无奈或理由或解释,都摆脱不了我是贪婪自私放一浪的女孩子的事实。
做完以后,颓废感袭上心头,情绪低落地几乎不愿意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胡乱地收拾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就要走。
白一凡拉住我说,“外面雪路难走,晚上也没有清雪车清理,可不可以不走了”
我不回答,也不回头看他,执意要走,手在他的手里固执地拽着,示意他放手。
他不再强留我,松了手,简短地说,“我送你吧。”
他忘了把车开进车库,气温太低,车子一时发动不起来了。
他说,你等着,我给你叫出租车。
我意兴阑珊地说,“算了,我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这天晚上我是从你这儿离开的,要不,你陪我随便走走吧,我去朋友那儿住一宿即可。”
云胡离丽苑小区太远,步行我们是走不过去的,而付一石的那处房子离这儿却不太远,我有他那儿的钥匙,所以就决定临时去他那儿凑合着睡一觉。
街头已经没有行人,为了防止路上的车辆溅了雪水在身上,我们尽量挑拣一些车辆稀少的小街走。
雪已经落了几寸厚,鞋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小街的夜很安静,我们呼出的白汽飘散在空气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