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前者,他会放过我吗他曾经答应过我,可以容许我跟其他男人谈婚论嫁,也曾霸道地说,他想一直独霸着我,将我沾为己有,,,
可是,我们都知道,人生这盘棋,不到最后时刻,很难有定局。
许良转回身来,用手指托起我尖巧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深邃,“你懂我的意思,是吗”
我的睫毛眯了眯,眼底不由自主就弥漫上一层泪雾。因为知道,就算他已是常务副书记,也有许多无法掌控的局面随时会发生。上帝,是邪恶的,他设置了丛林法则的程序来设定众生,,
他叹息了一声,“乔宝宝,我其实是真的很喜欢你,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你记住,我真的很喜欢过你。”
说着,他的唇落到了我的唇上,一只手托起我的下颔,手掌扶住我的后脑,怜惜地吻住了我。
另一只手圈抱到了我的腰上,在那盈然一握的腰际收紧,将我勒进他的怀中,舌同时抵开我的唇齿,钻探了进去。
我眼底的泪滴,随着他舌的进入,滑落,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手上,他的手抖了一下,舌在我的口中搅动的更急迫了。
也许,女孩子适时的示弱和热泪,总是能轻易触动男人一颗冷硬的心吧
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腰上摸上去,摸到了后背,又转移到了胸前,将我身上的小西装唯一一枚扣子解开了。
西装里面,是矜持的衬衣,他非常富有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我的衬衣扣子,直到将它们彻底打开,一起褪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按摩椅上。
臀上裹着的裙子也被拉开了拉链掉落了下去,身上只剩黑色的丝袜和一套嫣粉色的纹胸。
雪肤被浴室里的汗气蒸的更加水嫩,他把我推到墙边,弯下腰去,将唇火热地烙到我的胸上,同时,手指挑开纹胸的带子,将它摘了下去。
白蜜桃顶着粉嫩的花骨朵翘耸出来,他的手掌爱怜地抚了上去,轻握着,手心摁压着顶端的蓓蕾,搓着,捏揉着。
簌簌的麻和痒不断地侵袭进我的身体,从胸尖直达脚底,我开始全身颤栗,双手抱住他的头,轻柔地伸吟。
与他们分开来做、全情投入的时候,我好象能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生活里唯一的男人,好象从来不曾跟其他男人做过一样,全身心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带给我的酥骨感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