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认真点头,说她不怕,她不怕吃苦,什么累活都能干,她要到离他生活的地方很近的地方去生活着,哪怕不能经常跟他见面,她也想使劲挣钱攒着治病
女孩子信任地看着他,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诉求,许树木不忍拒绝,就答应说好好考虑考虑。
晚上,小薇没有回家,和他一起住在山涓,为了防潮,他们生了火,
躺在火边,许树木被火烤的辗转反侧,却又死死躺在那里假装自己已经沉睡。
火熄灭了,山涓潮凉起来,一条被子被俩人铺在身下,上面就没有东西盖了,许树木感觉到了冷,但是习惯了露宿的小薇却睡的无比酣畅。
听着身边女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他被她的信任深深打动了,忍不住抬起头来好好看看她,就象一个大哥关爱一个乖巧又可怜的小妹妹。
她的唇形圆润饱满,微微张着一条缝儿,口腔里呼出少女特有的芳香,胸前的一对玉兔因为呼吸而有规律地起伏着,颤盈盈的,吸引着男人的手想覆盖上去。
许树木忍不住想吻吻她睡着的脸蛋儿,她却突然翻了个身,吓的他连忙躺回了原处。
小薇翻了个身后,又翻了一下,然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黑走了出去。
打小自生自灭生长着的山野丫头,还没有萌发羞耻避讳之心,刚摸到山涓外面,就蹲了下去,紧接着,山风把那种清亮的哗啦啦声吹送进了许树木的耳朵里
他不想听,可是山里的夜那么静谧,那声音又那么激越有力,毗在山石上格外清晰,他痛苦地感觉到,自己裤子里一直躁动难安的家伙剧烈地翘动了起来
他不敢仰躺着了,那个物高高顶起,让他难堪,即使小薇迷朦着眼睛回来不会看到,他也为自己本能的生一理冲动而自惭形秽。
许树木侧躺着,听到小薇又迷糊着摸回了山涓,然后就象小猫一样在他身后躺下,还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腰上,胳膊抱住了他的身体,脸贴在他的背上,舒服地继续她的好睡。
她这无心无知之举,让许树木受不了了。
他是已婚男人,在外面奔波了这么多日子,那种渴望女性身体的欲望比婴粟花开得都邪恶奔放,